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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師過來”
“他衝著主宅去了,這孫子,好像是在尋找什麼呢。”
“既然不肯走,那就永遠都別走了,叫人把前後左右都看緊了,只要留下他一條命,其他不用理會,打到半死都沒關係。”
公共頻道傳來的咬牙切齒聲一個比一個狠,一聽到君家有人受傷,集體被熱毛了。
君家人護短是出了名的嚴重,他們窩裡橫窩裡鬥窩裡互掐沒關係,可一旦有哪個上前來挑釁,便會立即緊緊抱成一團,一致對外,若不小心真被記恨上,那絕對將會是一場不死無休的災難。
多少年了,都不曾遇上有人如此明目張膽的找上君家來挑釁,真的是懷念啊!還給了他們一個集體憤怒的理由,可以肆意的宣洩怒火,齊心協力去做一件事,共同對付某個人。
君霐是君家少主,君家這一代的掌權者,在他的身上,當然也有著君家人的特徵,比如說,護短。
因此,一聽到君不疑受了槍傷,他的臉色登時難看到了極限。
夏晴抬眸望了望,微嘆,“你去看看吧,別鬧出大亂子了。”
“恩。”君霐點頭,“你快穿衣服,我等你。”邊說著,邊幫她將裙子的拉鍊拉好,並著手打理她披散在腦後的長髮。
“你先去吧,我留在這裡等你。”夏晴微笑,臉兒微微一側,半眯著眼笑望著他,“喏,鐵石送宵夜來了呢,恰好我覺得餓了,就不去參與啦,反正我幫不上什麼忙,去了就是填累贅,讓你分心。”
君霐一轉身,果然看見君鐵石推著餐車,慢悠悠的從另一邊修建平整的主路繞過來,臉上帶著他特有的標誌性笑容,很憨厚,很可親,很悠然,完全就是一派少年英式管家的架勢。
君霐想來想,心底仍有一絲揮之不去的異樣感,他盯著夏晴,一眨不眨的看,略帶疑惑,“小晴,你在籌謀什麼?”
“籌謀?這詞兒用的嚴重,不就是吃個夜宵嗎?搞的我好像要燒了你家似的。”夏晴似真似假的輕笑著,玉指輕點住他的眉心,“你啊,向來不是陰謀論者,怎麼會用最大惡意來猜測人家呢?我可是會生氣的喔。”
君霐捏住她的手,這一次,略顯凌厲的眉簇起更緊,“不要耍什麼花樣,我不喜歡。”
“有嗎?有嗎?你哪知研究看到我在耍花樣來?”故意板起臉,夏晴也冷淡了下來,推開他的身體,不讓他發覺,心跳若擂鼓。��������������������������������������
☆、情敵出沒,請提防2
“有嗎?有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耍花樣來?”故意板起臉,夏晴也冷淡了下來,推開他的身體,不讓他發覺,心跳若擂鼓。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他對她,知之甚深,哪怕再細微的的變化,也能敏感發覺,且不費吹灰之力。
此刻的夏晴,的確是太不對勁了。
坦然,鎮定,滿面柔光。
也因此她表現的無比正常,反而容易令人不可自已的擔憂起來。
“你一定是太疲倦了,好可憐,都沒辦法休息,就又要去處理些雜七雜八的麻煩。”她微笑,頗為真誠的感嘆,接連搖頭,模樣可愛極了。
君霐剛想要再說什麼,耳邊的公共頻道內再次傳來厲色疾呼聲,他眉宇之間閃過更濃重的陰沉,拍了拍夏晴的小臉,轉身離去。
從書屋透明的玻璃窗裡,夏晴能夠清晰的看到,他靈巧的從軟梯上滑落,腳一落地,君鐵石已然到了跟前,交代幾句之後,君霐向主宅的方向快步而去,他的動作幅度不大,腳步卻是極快,三兩下便消失在了視線範圍之內。
驀地,夏晴嘴角笑容,消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似於孤寂的冷漠與可怕。
她望向另一側的視窗,清水般透亮的眸子驟然一眯,“躲在那兒偷窺,很有意思嗎?牧遠先生。”
窗外有夜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小動物在林間徜徉,在大都市之內享受著珍貴的安詳,君家,恍若世外桃源,默默存在,拒絕被人打擾。
“十秒之內,君鐵石會送夜宵過來,如果你還是故作神秘,我不介意請鐵石幫忙,‘請’牧遠先生進來作客。”夏晴雙臂抱懷,櫻唇輕抿,清冷的嗓音略帶一絲低啞,仔細聽,或許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
真是受夠了,她最討厭被人盯梢,一舉一動,時刻被人注意著,且摸不準對方是善是惡,來意如何。
“還有五秒!”夏晴暗數著時間,耳畔已然聽見君鐵石輕爬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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