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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意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阮悅熙有沒有在你那?”顧笙那通電話的開場白直接明瞭。
可齊子謙那頭回答得也很快:“不在。”
“你確定?”
就是那一下,他忽然有種直覺,是齊子謙在說謊。
“跟她在一起的是你,我確定什麼!先掛了,我在練習。”
等那頭電話已經傳來忙音時,顧笙更確定齊子謙反常。一向毛躁衝動的齊子謙,在聽到類似阮悅熙失蹤這種訊息後表現得實在太過淡薄,這顯然不是喜歡一個人,卻得知她不見之後該有的反應,而更像是在躲閃和撇清什麼。
所以他便抱著一試的心態,去敲了齊子謙的家門,卻沒想到猜測竟然成了真。
在看見她開門的那一刻,一種無法言語的背叛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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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你剛才說,我們還是夫妻對不對。”
沉默了一會,阮悅熙又再次開口。
“難道不是?”他瞥了身邊的人一眼,反問裡帶著一絲嗤笑。那樣無法消散的背叛感,驅使著他無法對她和顏悅色。
“那我們就離婚吧。”她說。
方向盤忽然急轉,腳下的剎車猝然一踩,車子急剎在了路邊,“阮悅熙,你再說一次?”
“我們離婚吧,”阮悅熙的眼神還是直直地看著前方,彷彿前面的空氣才是他一樣,“這樣,就可以分開了。”
顧笙整個身體朝她壓過去,一隻手壓上副駕駛座的皮質靠背,五指用力地陷進靠背裡,手指和皮面摩擦地作響,他繃緊的表情簡直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前一天是分手,過了一晚就變成離婚?阮悅熙,齊子謙怎麼蠱惑住你的,能讓你這樣迫不及待地要去他身邊!”
“不要扯進來齊子謙,和他沒有關係。”
“沒關係,要我怎麼相信?相信齊子謙收留你只是純友誼?還是相信你對他沒有一點想法所以才睡在他家?”冷笑一聲,他一隻手扳過她的臉,“阮悅熙,你還真是夠令我刮目相看。”
“算我求你,別再把齊子謙扯進來了。從頭到尾我們之間就不是因為其他人任何一個人才變成這樣”
“既然不是因為任何一個人,那你為什麼害怕會像洛倩?你提出離婚,難道不就是因為她?如果按你這樣說,那我們之間應該根本沒有問題,那又何來離婚?”
“你一定要這樣幼稚地製造歪理嗎?”她抬起視線對上他的眼神。
“是你在用幼稚的行為逼迫我跟你一樣幼稚,”顧笙鬆開她的臉,收回上身坐正,又似乎像是怕她開啟車門逃掉一樣,按下了車鎖,“我不想把話再過多重複。分手或是離婚,你休想。”
阮悅熙一時無法理解這個男人的獨斷和霸道了,好像自從自己的命運和他接軌相交以後,她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在被這個人掌控,她能做的,僅僅只是跟著她的步調走。
或許曾經看來這樣的跟隨是一種幸福,但是放到現在,這是一種令人徹骨的恐懼。
阮悅熙深深吸了口氣,握緊拳,至少讓自己在他面前變得不那麼弱小。
“既然如此,那兩年之後我會自己去提起離婚的。”這就是她最後的打算。
顧笙卻像充耳不聞一樣,又重新將車發動,匯入車流中。等走了一段,前方的紅燈讓他停下車,他才轉過後,沉冷看她一眼。
“就算你想單方提出離婚,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我有的是辦法不會讓你成功。”
“你”
阮悅熙徹底被他的無賴堵到氣結,咬緊了牙,扭過頭不再說話。
可顧笙要的就是這樣。
她越是像這樣屈服,沉默,一種強烈的快感便越是淋漓暢快地向他襲來。這就是她給他背叛感的懲罰。
哪怕這樣的快感,伴隨的是他心裡某部分強烈的空洞和異樣,他也依舊可恥地在享受這樣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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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齊子謙那裡回家之後,阮悅熙就被徹底囚成了一隻籠中鳥。他取走了她的那片鑰匙,否決她要去上班的申請,她不論去哪,他都可以排出一切時間陪她,他甚至可以整日整日地待在家中,就是為了和她耗著,消磨掉她分手的意志。
“柿子!他這是在軟禁你混蛋,我要去跟顧叔叔說,他簡直就是個變態!”
尹寶貝自從知道阮悅熙這幾天的生存狀態後,在電話那頭著急地都要哭了,可是阮悅熙卻也不許她告訴關雅婷,只是騙關雅婷說自己和顧笙在吵架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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