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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有差錯。”
這是他來時所打算做的最後一賭。他的眼睛灼灼盯著這個瘦小倔強的背影,忽然決意拿出自己所有膽量和自信,同她放手一搏。
而這場博弈的所有賭注,就是她的不忍,和她還愛他。
“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樣任何事都可以灑脫自信,在看到接近你的男人時,我一樣會不安會嫉妒,恨不得所有時間你都在我的保護範圍內我一樣也有自尊心,哪怕現在已經降到最低點,但我不可能拋棄。把話話說到這樣,是我能求你的最大地步。”
阮悅熙幾乎從沒聽到顧笙說過這麼多的話。他一向是話少內斂的人,可現在話多了,反而讓她開始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顧笙的手忽然從門上放了下來,走到衣架邊將掛在上面的外套取下,不急不緩地穿好。
“所以再這樣爭執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鹿,我已經把態度擺得夠明確,剩下的只能是你選擇。希望這幾天足夠你想清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如果你現在的一切動機,純粹只是藉著離婚這句話來懲罰報復我,那你已經達到了。我希望過完年之後,你就能整理好情緒跟我一起回去”
說到這裡,他自己都頓了一下。下句話說出來,對她對自己,都一種殘忍。
“可要是你真的已經認為離婚是件非做不可的事,那就像你說的,至少空出兩年的時間。適應也好,考慮也好,兩年之後我會給你答覆。並且離婚之後我的確不會再像這樣找上門來糾纏你,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更向來討厭分手以後做朋友的說法,對你更不可能。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我就會盡我所能給你,在我還愛你的時候。”
阮悅熙都沒察覺到,自己的眼淚是什麼時候又開始悄悄往下墜落,她只可以感到心臟在被人劃開剝落,一片一片,疼得幾乎是從沒有過的感受。
離婚,已經可以離婚了。可是她卻變得比沒得到這個結果之前更加難受了。
“過年還是在你家,三十那天我再過來。這幾天我不會過來,留給你自己想你要的結果,”顧笙走到門口,死死剋制著要去安慰她的意志,轉開視線,當做沒有看到她的眼淚,一隻手搭上房門把手,輕輕轉動。
“阮悅熙,我不知道這場婚姻會以什麼結果收尾,但我向來都以為我們兩個能走到最後。如果我真的只是把你當做和洛倩一樣的人,我會做的就該是把你藏起來不讓人知道,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恨不得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妻子。”
房門被輕輕開了一半,他出去,帶上門,然後又是大門被開啟然後關上的聲音。
她知道,他是真的走了。
她倒在床上,用手一遍遍擦著臉頰,可是不管怎麼擦,臉上總是濡溼的,眼眶裡源源不斷的潤意就像要迫不及待滋潤乾涸的土地一般,肆意地噴湧而出,連同臉頰下的枕套也被潤出一塊水漬。
房間裡明明還是敞亮的,可她卻覺得眼前全是深不見底的黑。
只要再向前一步,她就可以徹底失去了。可是為什麼,她竟然會捨不得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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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14 127 意外的覺醒'
顧笙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搭真的早上的飛機回了S市。
公司裡放了假,原本一年裡難得有這樣清閒的時候,可是他卻依然失眠會每日失眠大半夜。只是少了一個人,家裡就變得格外空曠冷清了,走到哪個角落都是毫無生氣。他有時候甚至會持續地走神,就好像連心也跟著一起被搬空了,只剩下一個空虛的去殼在維持跳動。
“其實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如今什麼樣的姑娘沒有,你幹嘛就這樣非吊死在一棵樹上。”
宋雋搖了搖手裡的酒杯,看著一言不發已經喝了三杯紅酒的人,眯起眼懶懶地問。
“其實也不是阮悅熙不好,”夏子微喝地臉有些紅,直接躺在地毯上,妖冶的眼神加上及肩長髮,看起來倒像是微醺的佳人,“只是說實話,你和阮悅熙性格都太悶了兩人在一起,不會被悶死嗎。”
“所以說愛是盲目的,他這人,找物件向來就看感覺,其他的一律都可以過濾掉。”張遠則趁亂又補一刀。
顧笙倒是一直沒說話,只是喝完了手裡的第四杯。
“顧笙,你想想自己到底喜歡她什麼,”宋雋看他一眼,又給他倒了一杯,“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她也是個從小獨立慣了的女生,跟你某些地方有相似,你就覺得這人適合結婚做老婆?”
“也是。要說看中她會泡茶,中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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