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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自己拿的是他的杯子,只是裝作口渴的樣子,將大半杯水一飲而盡,用手背擦了擦嘴邊的水,“風太大了,把傘弄壞了。”
可實際那時只顧在韓承方面前落荒而逃,根本來不及撿回那把早就被她丟開,而吹了好遠的輕便摺疊傘。
看著背過身喝水的人,顧笙明顯感到了她刻意逃避的情緒。原本她一上午的莫名消失已經惹得顧笙心情極為不好,現在阮悅熙又是這樣故意疏離,這無疑將他之前在辦公室裡的那番怒意又重新從心底強烈地引了出來。
“從上午到中午,你到底跑出去做什麼?”
顧笙乾脆起身,用力扣住阮悅熙的肩將她轉過來,擺正她的頭讓她視線正對著自己。他的眼睛微微蜷起,灼熱的視線直直射向她。
“沒什麼。”阮悅熙習慣性垂下眼簾。
“你覺得我能相信你故意把手機關機叫做‘沒什麼事’?”
阮悅熙不回答,只是繼續低著視線逃避。
“阮悅熙,聽好,我也有我的忍耐限度。”
顧笙換了個動作,支起雙臂撐著桌沿,整個身體幾乎都傾在她身上,將她牢牢卡在自己和餐桌之間。溫暖的鼻息越來越近,全都灑在她臉上,“你是個聰明的人,所以別再做些毫無意義的猜測懷疑。不管是你無緣無故搞失蹤,還是你悶在心裡不肯說真相,現在都讓我應付地太累。我一直認為你從不是個會讓人感到負擔的人,但在我跟你解釋過那件事後,你還這樣執著,實在只能叫做無理鬧。”
無理取鬧這是說錯的人是她嗎?
阮悅熙的拳頭忽然狠狠攥緊了,所有這一天積攢的情緒,全在此時被心底一個大浪狠狠翻打來,衝到了胸口,溢滿地幾乎要噴發而出。
她抬頭,對上那雙不過一尺的視線,卻發現面前這個男人居然頭一次閃現出,對待獵物一般的佔有眼神看自己,這讓她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厭惡和寒心。
她不是他的獵物,更不是他的情緒宣洩工具。
“顧笙,你累了是嗎?那正好,我也不想繼續像個白痴一樣做替身了”
不知自己從何而來了一股力量,阮悅熙用力推開他壓過來的身體,咬字鄭重而清晰。
“我們就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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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六個字,卻意外讓這個在商場上交戰無數的男人毫瞬間招架之力。甚至足足沉默了好幾分鐘。
“阮悅熙,你是什麼意思?”
回過神來之後,他問了她一個有史以來或許是最愚蠢的問題。
“我說,我們分開吧。”
原本還是乾燥的眼眶隨著這幾個字的再次重複,忽然莫名開始有些潮意。阮悅熙深深吸了一口氣,試著把潮意往回收起來。
“你以為分手是你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顧笙冷冷地盯著她,一句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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