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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賽賽制,就是要尋找一個學院合作,那她何不就選擇有著百年積澱的文家老校呢?
事情總歸一碼歸一碼,這比賽是孩子們的事情,跟大人的恩怨無關,沒必要拿她對文家的成見去影響孩子們。
“容我之後跟學校其他董事商量下,若是大家都沒有異議,我們雙方不妨就合作一回。”
易濛濛心裡雖然有些鬆動,但想到老莫雷與文松嶺的矛盾,又想著文松柏糟心的表現。安修看文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樣子,她還是沒有馬上答應下來。
畢竟學校是大家一起出力舉辦的,她要聽聽大家的意思。
文家長老到底經歷不少人情世故,易濛濛這樣子一表露,他就知道這事成了一半。
“好,那老夫就不打擾了,之後我們就合作的事情再細談。”文家長老當下就起身。
易濛濛自然要盡到主人的義務,把老人送到門口。
只是臨到了大門的地方,文家長老停下了步子。那張風霜滿布的老臉轉過來,目光灼灼中又夾雜著一絲失望與哀痛,“來之前,老夫也懷著一點奢望。希望你就是薇薇誒,是文家對不起那孩子”
老人哀嘆一聲,沒等易濛濛應聲,邁著步子轉身就朝山下去。那背影看著有些佝僂。肩膀比來時要塌了不少。
易濛濛站在門口,直到他身影消失在直轉的山角,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有些錯誤。是無法彌補的,也是無法道歉的。
送走了文家,易濛濛的心情略微有些沉重。
安修晚上又帶著放學的小九包子回來,總算歡快調皮的小九給了她一點好心情。
易濛濛晚上思索了下,還是醞釀了一番,把今天跟文家的對話告訴安修了。
她把文家長老對她的猜測,怎麼問她的話都說了,還不忘把文松柏那個激動失控的樣子給描述了一遍。
果然,安修非常對文家的老頭子們很是不屑,“養了二十年,就算是一隻貓,死了也要掉兩滴眼淚的。”
這把文薇薇比喻成寵物,自然是責罵文家人對親情的淡泊。
這話說完,安修還覺得不夠,嘴角冷笑了下道,“他那大女兒不是還在安家,拿去換了小女兒?”
但凡還有點父母之心,怎麼會再拿大女兒去補救小女兒在男方家裡留下的汙點?光是小女兒在安家的失節之說,就足夠大女兒一輩子在安家抬不起頭了!
易濛濛聽他這麼一說,今天對文松柏痛嚎的同情之心就沒了,這可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
提到這事,易濛濛挑了挑眉,“你那大哥呢?上次回去沒死吧?”
安大少上次聯合那個薛涵正,綁架她家易小九,最後被安修施了古老符咒,兩人因此換血,但安大少也因此染上了薛涵正當年下的蠱毒。
照當時薛涵正的說法,一旦他身死,中蠱毒的人也絕對活不過今年了,但她好像並沒聽說安家有什麼人的喪事,也沒見釋出過訃告。
當時薛涵正那個病入膏肓卻又瘋癲痴狂的樣子,還清晰地彷彿在昨天。
安修一身染血,臉色蒼白如紙,仍舊挺立在林中的樣子,也在她腦海中回放。
甚至那一天,他們的每一句對話,如今她細細回想,也在腦海裡翻滾著。
‘你該感謝我,要不是我的藥需要少女做藥引,你現在死了,可是連半點骨血都留不下來了!’
‘怎樣,我的蝕蟲藥滋味怎麼樣?是不是每夜每夜都無法入睡,是不是每日每日恨不得挖出自己的肉?’
‘你現在體內的能量都被那些蟲卵吸收得一乾二淨了吧?呵呵’
‘蝕蟲藥’、‘蟲卵’、‘少女’?
易濛濛被突然湧現的記憶片段給驚呆了,腦海裡就是一個感嘆號!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
易濛濛頓時一把抓住了依靠在天台邊上吹風的男人,聲音抖了抖,“你大哥呢!你大哥現在在哪兒?他沒死對不對!他、他”
身體裡被蟲卵築巢,逐漸侵蝕人體的能量,等到蟲卵成長為幼蟲,那樣的人類將會變成什麼樣子?
蟲卵,蟲巢,安軒,軍方,監控失效,小隊失蹤,第一營隊小隊長邱俊浩,第六營隊營長
當這所有的一切都串聯起來,簡直合乎情理得叫人害怕!
安修皺了眉,他一低頭,就把易濛濛驚駭的小臉收入眼中,他還以為她已經忘了當時的事情。
當時兒子被人挾持,他還以為她驚慌失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