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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我病了呀?”她和他失去聯絡好幾天了,他怎麼會知道的?難道是
“要你管。”又想了想繼續說道:“想想也不對啊,你以前生病,也絲毫不會影響到你那非一般的食慾啊。不對,你肯定有心事!說來聽聽,什麼事情把飯桶煩得吃不下飯了?”
範瞳瞪回他一眼,假裝食慾很不錯似的猛扒了幾口飯,就是死不承認,“誰說我食慾不好了,沒見我吃得這麼開心嗎?”
範建更加湊近些,用手肘拐了拐她,挑挑眉,問道:“晚上我們去吃頓好的怎麼樣?”
“不去。”
“為什麼?”
“我有事。”
“你能有什麼事啊?我千辛萬苦地回來,連出去吃個飯你都要騙我有事。”
“我真的有事,有人約我吃飯。”
“男的女的?”
“男的。”
“不可能。”
“騙你做什麼?”
“不行不行,趕緊推掉。”他說得很不耐煩,還有一點著急?
“不行,我都答應人家了。”
範瞳覺得有點不對勁,換作是以前,要是範建聽到她和男的一起出去吃飯,百分百都是雙手贊成,為什麼這次卻是百般阻攔?
“那好,我問你,只是單純的吃飯嗎?吃飯是公事還是私事啊?”
範瞳越來越覺得奇怪,卻也如實答道:“嗯,說好吃完飯一起看電影來著。當然是私事啊,你見過吃公飯還有看電影的嗎?”
沒想到他卻是一臉驚慌,範瞳再次追問:“我說你怎麼怪怪的?”
範建立馬矢口否認,還不到一秒功夫,他拔腿就跑,還沒等範瞳反應過來,他就開門離開了。
範瞳皺皺眉,放下筷子看著食物發呆,百思不解,怎麼感覺這幾天所有人都像是吃錯藥了?
和左厲是在一家高階餐廳吃的飯,她本來就有點抑鬱,再加上餐廳太過莊嚴的氣氛,更是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
看著對面為她細心切分牛排的左厲,不由然想到了宋秋熤。
她在沒和他深交以前,一直以為他和左厲是一種型別的人。可是慢慢接觸下來,才發現他們之間是那麼的大相徑庭。
宋秋熤在物質方面的追求要比左厲隨意得很多,當然不是說他沒有追求,而是他的追求更生活化許多,沒有左厲那麼苛刻,以至於很多時候範瞳都覺得他是一個在生活上比較容易滿足的人,但他也絕對不是安於現狀,他有自己的目標和追求,憑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實現,從他平時對工作上的認真嚴謹就能看得出來。
就拿吃飯來說,宋秋熤更傾向去選擇那些環境優美安靜,食物可口美味的餐廳,正好可以一邊享受美食,一邊放鬆身心。
而左厲,似乎從大學起就一直鍾情這些金碧輝煌,花銷昂貴,食物卻華而不實的高階場所,範瞳四處看看,就連桌腳都是如此華美精緻,悠揚的大提琴聲聲入耳,可她就是無法享受。
“怎麼都不吃?不合口味嗎?想吃什麼?我讓他們給你換一下。”左厲見她食慾不振的樣子,關心地問道。
範瞳淡淡一笑,“不用了,可能是病剛好,還沒什麼胃口。”
左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把切分好的牛排放到她前面,笑著說道:“嚐嚐這個,味道不錯。”
範瞳插了一塊放進嘴裡,幹嚼了幾下,臉上還要裝出一副很美味很享受的表情。
媽呀,就說她土好了,她現在該死的懷念那次和宋秋熤一起去東北菜館吃的豬肉燉粉條!
“所以,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左厲放下刀叉,優雅地晃動著杯裡的紅色液體,他期盼的俊臉在燭光裡時暗時明。
都冷靜了三天,也該是時候了。
範瞳咬咬唇,小臉黯然失色,她依舊在徘徊,依舊邁不出走向他的那一步。
左厲一看,頓時眼裡流露出失望,無奈地聳聳肩:“看來我還是太心急了。”
“左厲我”
“你不用多說,我都明白,你覺得很多東西變了,可是這不是什麼問題,這麼些年過來,誰會沒有改變?可是好多人,他們仍然在一起,看著彼此的改變,適應著對方的改變,不是嗎?”
“可是那些人並沒有三年多的空白,他們一路走來,一路看著對方成長,這和我們不一樣。左厲,我們丟了三年的時光。你知道三年有多長嗎?長到有時候你看著那個曾經最為熟悉的人都會感到陌生。”
“所以,這算是你告訴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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