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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幾個人隔絕開來。
藤條上生長的白花瘋狂地分泌出劇毒的花蜜,藤條上則彷彿是被隔絕了一層水膜。
打火機呢?對,方才打火機最後傳到了袁平手上。
褚桓這個念頭方才興起,幾乎是立刻,他就聽見袁平的聲音從濃密的荊棘牆後面傳來:“這個點不著啊臥槽!”
小芳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它要幹什麼?剛才那隻猴子呢?”
那隻猴子恐怕也是某種幻覺,群體性的,褚桓將短刀提在手裡。
這時,他聽見了南山有些惶急的聲音:“褚桓?答應我一聲,還有大山呢?大山怎麼樣?”
棒槌的聲音稍遠:“大山我揹著呢,放心!”
褚桓想回答他一聲“在這裡”,可他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掛在胸口的小核桃毫無徵兆地發起熱來,他又聽見了那一陣一陣的心跳聲,心跳聲彷彿在吸引著他前往某個方向。
突然不知從哪傳來一聲吃痛的悶哼,褚桓的神經當場就繃緊了。
誰受傷了?
有人不停地在叫他,然而那聲音也一點一點變遠,褚桓耳畔彷彿被隔了一張看不見的膜。
凌厲的風捲過他的後頸,褚桓第一時間彎腰閃過,一根鬼鬼祟祟的藤條几乎貼著他甩了過去。
接著,周遭密密麻麻的荊棘籠子整個晃動了起來,無數根藤條山呼海嘯地衝他席捲過來,褚桓在越發窄小的空間裡艱難地閃避。
後背疼得快要裂開了,褚桓心裡低咒了一聲,並不和它們硬碰,他擋一陣躲一陣,垂死掙扎般地和藤條群打著遊擊,一邊儘可能地儲存體力,一邊憑著感覺往某個方向走。
耳畔古怪的心跳聲太大了,褚桓發現自己已經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前路不通,他得自己用刀自己劈開一條血路,而隨著他越發接近某一個方向,那些藤條也越發的瘋狂了起來,像是拼了命也要阻止他。
難道這玩意也有敏感點麼?這麼一想,褚桓雖然狼狽,卻奇蹟般地有種耍流氓的快感。
可惜耍流氓就必須做好被抽死的準備。
褚桓險些被一根偷襲的藤條勒住脖子,剛抬手劈開,斷裂的藤條還沒落地,第二根又隨即追至,卓有成效地將他逼進了一個死角。
第三根藤條狡詐地從側面襲來,徑直刺向褚桓的心口,他終於避無可避,只能最大限度地蜷起身體,做好被捅個對穿的心理準備,同時儘量避開要害,以免當場去見褚愛國。
褚桓已經咬住牙,但是預想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他定睛一看,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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