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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不然別人說的生僻詞他根本聽不懂。
褚桓:“困住?”
“對它會同化所有人,身體然後是意識,我們的身體會變成它的糧食,卻毫無知覺,意識被它困在虛假的牢籠裡,一點一點被消化乾淨,還以為自己真實自由地活了一輩子”
袁平:“臥槽,這麼說這個‘它’就是個食肉動物?”
褚桓:“我好像有一點懂了,外面那些怪物不是分別代表‘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聞、不能嘗和不能碰’麼?人所有的感官要是都被封閉,他就沒法知道自己究竟是真實存在的還是生活在幻覺裡”
袁平深思熟慮地點點頭,煞有介事地說:“嗯,有點厲害。”
褚桓沒顧上把這種弱智的言論削回去——他聽出巫師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到最後幾乎上氣不接下氣起來,生怕他話沒說完就斷氣,連忙問:“你說我們怎麼救人?具體怎麼做?你的族人們那邊不知道怎麼回事,哭聲驚天動地的,稍微一靠近就喘不上氣來”
巫師說:“他們哭,是因為被困在了幻想裡,它讓族人們以為我和山神背棄了他們,我我並沒有我的身體已經化成了那‘它’的一部分,就快要死了誰也帶不走,趁、趁著我的意識還活著,你砍下我的頭,將我帶回山谷,用火種在族人們面前燒掉,喚醒他們”
褚桓:“你快死了?”
巫師:“我一直在對抗它,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就快被它消化完了。”
且不說燒一個人頭就能把山谷裡的人喚醒這個事科學不科學,但是——千人同哭是因為以為巫師叛變?
又不是爹死娘嫁人,至於嗎?
褚桓認為這個巫師要不是有點瘋,就是在自作多情,他一邊轉述巫師的話,一邊十分誠懇地跟苦主打起太極:“我不能因為這種理由就殺人啊,要麼你再考慮考慮別的”
南山聽了,卻忽然按住褚桓:“跟他說‘好’。”
另一邊,魯格已經抽出了刀,他平端起刀尖,卡在了巫師的脖子上,微微揚起下巴,對褚桓點了一下頭。
褚桓:“可是”
“我們這裡就是這樣的,”南山輕聲解釋,“神山就是信仰,巫師被視為能溝通神山的人,所以是神的化身,在一族裡,巫師就是他們的信仰。”
褚桓其實十分不以為然,光他知道的真神就好幾個呢——但這話他只是心裡想了想,沒說出來。
多日以來,南山卻已經能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一點什麼了,他嘆了口氣:“唉,你還是不明白,我們這裡縱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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