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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將說完,一改平素的溫文爾雅,一雙眼中竟是殺意,隨著寒冷的氣息,直逼司馬琪的周身。
司馬琪還來不及多加考慮,對面副將的掌風便一一向他襲來,如今左肩處已然受了重創,這種時候,他不能太過用力的使用全身的武功,雖然已經點穴,但是一但全身的功力發揮到極致,還是極有可能使他筋脈斷裂,血爆當場的。
不是他司馬琪怕死,不過如今數百條兄弟的命在他手上,泗水的後盾他不能給漏了,而家裡更加有兩孩子和妻子在等著他回去。不論是為了國家,還是家庭,他都不能輕易放棄,因為他沒權利自己放棄。
副將連發數掌,都被司馬琪漂亮的擋了回去,雖然氣息有些粗重,手法也沒了往日的靈活,不過對付他,還是能應付得來的。
轉眼間,他們周身的雪花便如被龍捲風吹了一般,帶起一陣陣的漩渦,而他們兩人就在這漩渦之上,奮力的廝打著。
就在司馬琪轉身之際,眼睛一掃,見副將左手腕有些使不上力,突然想起前幾天他受了傷,心裡一緊之間,手指如閃電一般,直接朝他的傷口處點去。
果然受傷處如今並沒有好得利索,手指點到之處,立時出現了紅暈,司馬琪眼神一冽之間,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他是敵人,不是自己並肩作戰的兄弟,如此便來個痛快得好。
腳下一點,抬腿橫掃向副將的腹部,副將不知司馬琪會來這麼一招,而左手腕剛才被他那麼一擊,更是疼得他直冒冷汗,如此一記掃橫腿,自是完全掃在了他的身上。
感覺身體的整個重心直接往後倒去,司馬琪本事武將出生,下手的力道自是不小。可見剛才的那一腳,加上對副將從始至終都是在欺騙他的感情,力道上更是加重了幾分。如此一來,副將不但手腕處疼得厲害,腹部更是如在火上焚燒一般的疼痛。
想穩住自己的身形,可嘆身體受挫,腳下無力,直直的就往後倒去。司馬琪並沒有打算如此便放了副將,一個回腿之時,手指更是靈活的直伸往副將的鎖骨之處,好來個一擊必中。
手指將要按住他的鎖骨之時,眼前忽然一道銀光閃過,司馬琪放棄了伸出手掐住副將的手法。一個閃身翻轉,躲開了那一陣襲擊,緊接著幾個士兵從對面直接衝了過來,向司馬琪砍來。
司馬琪腳趾連連數點,手中一道白光閃過,衝來計程車兵在還沒接近之時,便已經被他打在了來的路上,連一聲悶哼都無,便已然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司馬琪由於受了重傷,剛才又奮力與副將一站,體內的能量自是消耗了不少。左肩處也由於剛才過多的運動,汩汩櫻紅自左肩處緩緩流出。
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在落地之時,由於腳力已然消失殆盡,如踩了浮雲一般,有些蹣跚不穩。身旁計程車兵見狀忙上前扶住司馬琪,看著他左肩處深邃的傷痕,汩汩的血水,以及那翻著白肉的傷口,男兒淚不禁奪眶而出。
“將軍!”
眾將士一起喊了司馬琪一聲,緊緊的把搖搖欲墜的司馬琪抱入懷中,司馬琪掙扎著從他們的懷中站起身,眼神一掃眾人,眼中神色異常複雜,濃眉亦糾結在一起。
“為何還不離去,我還能抵擋,你們快回去,通知玉公子,此乃一個圈套,我想他們的大軍此刻已然去偷襲了。只要我司馬琪留有一口氣,我就必須阻止這場偷襲。你們不能因小失大,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今日我司馬琪一人的犧牲,能換來整個泗水的安定,有何不可!你們這般違抗我的命令,又是為何?”
司馬琪睜開眼睛,雖然全身已經無力,左肩處也隱隱作痛,可他仍堅持著。不到最後一刻,他不能放棄,不能放棄泗水的興亡,不能放棄眾將士的生命,還有他自己的生命。
奮力一推,把圍攏而來的眾將士往他的身後推去,司馬琪把長劍往地上一撮,頓時地上的雪花被劍氣震開一個坑,而劍也穩穩的落入其中。
司馬琪一手握著劍,眼睛往地方一掃,可就是這麼一掃之間,他心裡的所有防護,所有希望瞬間崩塌。
好像原本一個高大的山脈在眼前突然倒塌一般,已然沒了心痛,有的只是疑惑、驚訝、絕望、轉而憤恨。
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他在敵方的戰馬上,居然看到了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一個人。他認為他最放不下的一個人,他用全部生命去愛護的一個人,如今居然一雙眼睛冷冽的望著他,與他投向漠然的眼神。
“夫人”喉嚨處乾澀得厲害,似乎被人用烈火灼燒了一般的疼痛。眼睛不能動彈,手指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