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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中又有一些挑撥離間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了,當然矛頭都是直指那位大人。
“哦?這裡犯了事倒是可以請罪,但是本王得知若是在軍營之中犯了事,必定要軍法處置,不知將軍方才那種藐視本王,對本王不敬的舉措,該是何種罪名?”
書秪明裡是在責怪那位大人,可暗地裡卻已經說明了,他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乃軍隊中的一員,或者說起碼曾經是軍隊中的一員,要不然也不會把軍法一說給搬出來。
“什麼?”
那位大人先是一愣,再次望向書秪時,書秪一臉平靜的望著他,可眼中卻透露出不少的堅定。
“下官司馬琪方才口出狂言,出言不遜有辱殿下,請殿下重重責罰。”
司馬琪說完,就準備往地上跪去,卻被書秪一把拉住,雙手一用力,雙目對視間,兩人皆看到了雙方眼中那難得一見的微笑。
第一百零九章 一群老頑固
眾人一片譁然,雖然都沒敢明目張膽的說,但是竊竊私語的還是有不少。書秪也懶得理他們,平素聽多了街巷上那些長舌婦的議論,今天在這大殿之上,他也領略到了,什麼是人言可畏,那些大人並不比那些婦人要好上多少。
就在兩位眼神交流之時,那些個朝中眾臣,好像看出了些許貓膩。見書秪不但沒有怪罪的意思,反倒挺欣賞這位後輩,便都閉了嘴,面上神情無太多變化,做著隨時變換角色的準備。
書秪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竟在大殿之上,直接牽著司馬琪往前面走。很顯然書秪的這一舉動,讓眾位大臣很是不解。
這位司馬琪,原本乃軍中一位不可多得的將才,可由於有次被人陷害,導致全軍陷於山谷之中,數萬將士死於谷中。雖然後來支援部隊到來,才使得沒有全軍覆沒,可這也大大降低了泗水的兵力。
泗水皇帝,也就是慕容泉看在司馬琪戰功累累的份上,且司馬家三代都是戰功顯赫的將軍,自是沒有給他太大的懲罰。正所謂死罪能免,活罪卻難逃,司馬琪也因此被削了兵權。如今被收了兵權,人雖然仍是站在朝堂之上,但作為一個武官,終日與這些老頭們商事,自是有些不和人群。
而那些自命清高的老頭們,又看不起他這種武夫,兩種人自是走不到一塊去,且如今他還是代罪之身,就更加使得那些老頭對他沒多少好臉色了。
平素他也樂得清靜,一個人站在後頭,聽他們上奏完之後,便回家算是完事。今日他也是抱著這種心態,試問一個將軍,不在戰場上殺敵,卻在這裡聽他們亂彈琴,講些政治時事或是彈劾某位大臣,自是沒多少心思。
且他心裡如今記掛的是身在邊疆,那些與敵人生死拼搏的戰士,每每聽到邊關有任何的訊息,他都會豎起耳朵細聽,可奈何皇上慕容泉,硬是不恢復他官職,交還他兵權。
甚至當敵人入侵邊境,對邊境百姓燒殺搶奪,無惡不作,慕容泉都沒叫他復職,而是叫沒半點打仗經驗,處事更是魯莽的太子出征。
如今得到了這種結果,實屬慕容泉自找的,且還白白犧牲了自己的兒子。
“司馬將軍所言差矣,將軍乃一介武夫,自是不會有多少甜言蜜語,且本王今日回朝,並不是要聽你的甜言與蜜語。本王想聽的是直接的諫言,以及如何退敵。”
司馬琪頓了頓,臉上先是一陣驚喜之色,可只是一瞬間之後,驚喜又被失落所取代。
書秪一直盯著司馬琪,自是沒有放過他的任何一個細節,而他臉上微妙的變化,自是沒逃過他的眼睛。
書秪返身一個手勢,站在一旁的幽梓忙從衣袖中拿出一卷紙。眾人皆詫異的望了望書秪,書秪微微一點頭,幽梓把卷軸開啟來。
眾人又把視線移向了幽梓,幽梓拿著卷軸緩緩開啟來,當大臣們看到畫裡的景色時,都不禁一陣茫然。
原本他們以為這會是一副關於行軍打仗的地圖,可看到裡面的內容卻又不是。
一副簡單的山水畫,一個長相貌美,氣質高貴的女子,穿著極為單薄,甚至都隱約能見到裡面的肚兜。
畫中女子正躺在一張貴妃椅上,神態嬌羞又有些故作的姿態,一雙雪白的大腿更是半遮半掩的裸露了出來。遠處的群山在這女子的寸託下,倒是黯然失色了不少。
群臣見到此畫,個個一臉紅暈,看過一眼之後,不敢再看一眼。而有些老者更是臉上青筋直暴,如若眼前的男子不是殿下,只怕早已拖出去斬了。
這朝堂之上,書秪拿出這等淫穢之畫,對於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