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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望著突然的變故。
其實並不是死者死得有多麼悽慘,或者說他的死相又多麼難看。只是原本沉醉在喜慶中,突然來個這樣的變故,也著實是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正當大夥有些詫異之時,屍體旁卻蹲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一直沒說話,但是卻很吸引眼球的御劍山莊的少莊主—司律。
司律在屍體上探查的半響,冷峻的眸子中閃著隱隱的慍怒,但是隻是一閃,也並沒讓任何人看見。待他再站直起來時,心裡基本上有些底了。
“此人是被人放血過多而死,至於致命傷口卻是這脖頸上的兩個齒痕。”
隨著司律一句話一出,原本安靜的廳堂,一下子又如炸開的鍋一般喧譁起來。怡卿更是聽得一愣一愣,這死法以前倒是聽說過不少,這頭一回聽說有因為脖頸上兩個洞而死的。而且還是齒痕,難道是野獸所為?但是野獸也不待是兩齒痕啊。
眾人都在為此事議論紛紛,有不少人還因害怕而瑟瑟發抖。當司律把那致命的齒痕展現在大夥面前時,大夥更是一陣唏噓。
“難不成他這滿身的血跡,都是出自這一小小的齒痕?”人群中突然出現這樣一句問話,這句問話,正好也是大夥心裡所想的,既然有人問出,自然是都豎起耳朵聽著司律接下來的解釋。
司律瞟了那個問此話的人一眼,神情亦如以前一般,沒多大變化。長長的頭髮隨意的披在身後,額前的劉海倒是把他的臉遮去了一半,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是別人的。”只是淡淡的回答,卻又是讓人群中發出一陣感嘆。司律淡淡的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不再說話,重新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也不管身後那些人一臉詫異的表情。
司律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仿若剛才的事情不曾發生一般。
怡卿著實被這司律給吊足了胃口,原本以為自己的三師兄已經夠冷了,卻不知這個御劍山莊的少莊主,這個叫司律男人,比自己的三師兄還要冷上許多。仿若是冬天的冰雕一般,又硬又冷。
司律此話一說,廳中自然是唏噓聲一遍,可咱們的司律卻沒打算把接下來的話給說完,一陣冷風,倒是把各位大俠吹得一個激靈,人也清醒了不少。
怡卿見在司律那是不可能得到滿意的答案了,倒是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了書秪。怡卿知道自己的這位三師兄雖然冷了點,不太愛說話,但是腦袋瓜子可不是一般的聰明,什麼事情碰到他這裡,便都是能一一化解,此番要是那個司律都能看出點啥來,那自己這位三師兄鐵定也能看出個七七八八來。所以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他,是不會錯了。
可書秪卻沒打算把真相告知怡卿,只是淺淺一笑,摸了摸她的頭,再把眼神望向別處。
怡卿這下可氣岔了,今兒個這是咋了,一個個都在這裡裝深沉,欺負人家沒你們聰明還是怎麼著?
怡卿一邊憤憤的想著,一邊思考著,該如何把真相查出來才行,要不然今日鐵定會失眠。
正當大夥一陣唏噓之時,原本坐在樞亦旁邊的優姬緩緩站了起來,款款走至廳中央,向各位露出一個勾魂至極的微笑,甜甜的聲音仿若從天外傳來一般。
“不知此次是否是為了邪魔出世而召開的武林大會?”優姬此言一出,倒是讓在座的各位為之一怔。
“如此說來那這個算不算是邪魔給各位的一個警告?”優姬仍是那副微笑的面孔,可句句卻是一針見血,只把人說的一陣膽顫驚心。
優姬剛一說完,坐在廳中的各路英雄更是有些坐不住了,都大聲的議論著什麼。
而此時坐在廳中的除了怡卿沒發表任何意見之外,就算是書秪沒說一句話了,書秪眼睛望著門外,臉上表情也有些捉摸不透。
怡卿一直明白,要想看透書秪在想些什麼,即便是化成他肚子裡的蛔蟲那也是很難猜透的。
這時候坐在優姬身邊的樞亦也起身,站在優姬的身邊,對著各位又是一個深深的鞠躬。怡卿記得,這個叫樞亦的少門主,卻好像是這次武林大會的舉辦者,這次居然發生這種公然的挑釁,著實讓人有些憋不下這口氣。
這個樞亦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卻有著一顆能安撫人們的心,如若不是這般,他的老爹自然也不會放心的把此次大會交由他全權操辦。
飛龍山莊雖然是武林中的龍頭老大,只是怡卿她老爹,也就是許冉已經多日不曾插手江湖之事,如今更是很少出門,自然是不會對江湖之事有太多的過問。
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