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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楚問天是被你毒死的?!”秋水長側臉問道。
反正事已至此,蕭遙也懶得辯解,當下輕輕點頭。
“哈”沒想到,秋水長不但沒有責怪,反而大笑出聲,臉上露出無比喜悅和興奮的表情,“下得好,下得好,果然不愧是我秋水長的學生!”
“先生!”陸飛遞過長紗布,胖臉上滿是擔心,“我聽說楚家就這一根獨苗,只怕,他們不會輕易放過蕭遙的!”
“那又怎麼樣?!”秋水長利落地替蕭遙包紮好傷口,臉上露出無比囂張之色,“不過是一個楚家而已,蕭遙可是咱們千秋學院的學生,楚問天找上門來死鬥,本來就該死,好在蕭遙沒事,否則我看倒黴的便是楚家!”
“這麼一說,楚家真該慶幸啊!”青竹在一旁一臉地唏噓。
“是啊!”陸飛也一臉附和之態,“要是先生生氣了,他們楚家就不是死一個楚問天了!”
秋水長伸手到青竹端來的水盆裡洗淨雙手,“你們兩個,想拍馬屁找蕭遙的大紅馬去,別在這裡礙我的眼!”
青竹、陸飛捱了罵,卻仍是一臉喜色,屁顛顛將一應雜物端出房去,自去繼續幹自己的活計。
秋水長滿意地看一眼蕭遙傷口,目光很自然地轉過思無邪臉上,“無邪,你臉怎麼也傷了?!”
聽她如此一問,蕭遙不禁好奇地看向思無邪的臉。
果然,他不僅右額上青了一塊,左頰還有一道新鮮的劃痕,注意到他嘴唇上的傷口,蕭遙的眉尖猛地一跳!
那傷口的位置,和昨日裡重樓被她咬的地方完全一致,難道?!
“別提了!”思無邪不好意思地一笑,“昨天晚上,我去崖後看螢火蟲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嘴唇和臉都受傷了,我來,就是想要向秋姐姐討點藥膏用!”
“你呀,明明有天縱之才,卻時常出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狀況!”秋水長嗔責一句,隨手從袖中取出一隻小小的藥盒丟到他手上,“那,這個拿去,早晚各一次,三日便好!”
站起身,她揹負雙手行向樓梯,不多時重新出來,手上已經多了一套學院服。
將學院服丟到蕭遙手上,秋水長的語氣依舊是淡淡地透著冷漠,“去,把衣服換上,被人家的劍砍得跟乞丐似的!”
她雖是責備,蕭遙卻分明感覺到她的關切,當下站起身向她一笑,“謝謝先生!”
思無邪亦隨著她站起來,“你的手受傷了,我幫你換吧!”
“不用,不用!”蕭遙忙著擺手,急急地行到旁邊房間,閉上房門,有些吃力地單手換上衣衫。
☆、妖孽女VS腹黑男!(6)
待她重新行出廳中,秋水長已經不見蹤影,思無邪對著小鏡子,仔細地在臉上塗抹著藥膏。
看著他的背影,蕭遙心中疑惑之色越濃。
行到思無邪身側,蕭遙裝著好奇地看向他的嘴唇,“看樣子,好像摔得很嚴重?!”
“沒事,就是破了點皮有點疼,比起你的傷來差遠了!”思無邪收起藥膏,轉臉向她一笑,“我看,今天你不如休息一天,早點回家吧?!”
“來都來了,回去娘見了我的傷,反而要擔心!”蕭遙的目光掠過他受傷的唇,“我答應今天要到藏書樓幫餘先生抄書的,怎麼都要過去走一趟,你要不要一起走?!”
思無邪答應著起身,二人並肩行出茶舍走向藏書。
“昨天我睡醒了不見你人,是臨時有事麼?!”蕭遙試探著問道。
昨日她咬傷了重樓的嘴唇,今日思無邪也在同樣的位置帶著傷,這一點,不能不讓她生疑。
“昨天看你睡得那麼香,我就到後山幫你摘桃子去了,結果我回來你已經走了!”思無邪側臉向她一笑,“一會兒我拿給你,除了桃子,我還發現一片野葡萄!”
他的臉上,滿是真誠和無邪。
“好啊!”蕭遙心中的疑惑不自覺地減去兩分,“對了,我昨天練習了許久,等中午的時候,我再畫給你看!”
“你的手受傷了,這幾天就先不要那麼拼了!”思無邪抿抿嘴唇,“這幾天,你的臉色一直不太好!”
“沒關係,反正傷得左手,不影響右手畫的!”蕭遙一笑,“我先去樓裡,咱們正午河邊見!”
“好!”思無邪轉身走遠,還不忘轉過身來向她提醒,“記得小心手上的傷!”
“知道了,放心吧!”目送他走遠,蕭遙這才邁腳行入藏書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