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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而來。
“這不是二師兄的果酒!”蕭遙抬臉看向思無邪。
“這是後院裡藏了百年的女兒紅!”思無邪星眸半寵半嗔地看向她的臉,“我知道,今晚上你想喝烈酒!”
四目相對,蕭遙就知道,他已經將她看穿,也知道她一定會來,所以特意準備好酒在等她。
“你的傷勢如何?!”她心疼地看著明顯削瘦了一圈的臉頰。
“沒有大礙!”思無邪淡笑,“走吧,到草舍去,這裡風涼!”
蕭遙豈會信他,不著痕跡地伸過手掌,握住他的手腕,指下脈象,明顯透著虛弱還有幾分紊亂。
斜他看她,正好迎上他含笑看來的目光,蕭遙到嘴邊的責備又生生嚥下,只是用手掌攏住他的手,“讓牛牛揹我們過去!”
二人騎到牛牛背上,思無邪還不忘用身上的大氅攏住蕭遙的肩膀。
片刻,便來到思無邪那間草舍,蕭遙扶著他的胳膊和他並肩行入室中,將思無邪按在床邊坐好,自己就走過去用火字元引燃屋中的火盆,這才重新走回來坐到他身側,拔出塞子,將酒囊送到唇邊大大地灌了一口。
“我彈琴給你聽吧?!”思無邪看著她的側臉問。
“不想聽!”蕭遙將酒囊丟到一邊,“我困了,一起睡覺吧!”
思無邪邪邪一笑,“你是要和我洞房?!”
起身,扯開他身上大氅的衣帶,蕭遙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撲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在火光中忽明忽暗地臉,“你以為我不敢?!”
內傷還遠未痊癒,這樣被她壓著,胸口處悶悶地並不舒服,可是思無邪並沒有將她推開,而是抬起雙手,輕輕捧住她的臉,“是因為秦浩羽?!”
“小師叔,你今晚上吃醋吃多了?!”蕭遙誇張地吸吸鼻子,“我怎麼聞著一屋子都是酸味?!”
思無邪沒有笑,只是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的臉,“不高興就說出來,在我面前,你沒有必要偽裝!”
心中一軟,蕭遙輕輕推開他的手掌,將臉俯到他的胸口,“我想不通,他明明知道我不想娶秦若雪,為什麼還要逼我!”
“因為他是皇上,還因為他不知道,你是女人!”思無邪抬手將她束髮的簮子和金冠取出,用手將她的長髮梳順,“從平定內亂到燕北之事,你鋒芒盡現,難免引朝中百官猜忌,他不過是想要給天下人一個理由而已!”
蕭遙抬起臉來,“你是說,並不是他不信任我?!”
思無邪輕輕點頭,“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現在應該正在宮中喝悶酒,或者對著太監們發脾氣,若是你不信,不防親往皇宮看一看!”
“我才不要!”蕭遙重新將臉貼到他的頸彎,“我好累,現在只想睡一覺!”
不等思無邪出聲,她突然又急急抬起臉,從他身上有些擔心地看向他,“你的心跳有些異樣,是不是內傷又發作了?!”
☆、與誰洞房?(10)
迎上思無邪含著幾分邪笑的明亮目光,她突然明白過來,臉上微燙,抬起粉拳在他的胸口輕擊一計,“讓開,我要睡覺!”
思無邪依言起身,“上次聽你吹了那首曲子,這幾天閒得無聊改編成琴譜,我彈來給你聽,好不好?!”
蕭遙甩掉靴子,褪掉身上的喜袍,鑽進溫暖柔軟的被窩,頭枕在枕上看向他,“你的傷,真的沒事?!”
“我只是彈琴,不用琴意,沒關係的!”思無邪行到琴凳後坐下,抬手撫上琴絃。
隨著他手指拔動,舒緩的琴音便在草舍內流淌開來。
火光跳躍,琴音流淌,草舍內,溫暖而安適。
蕭遙的睫子很快就閉攏到一處,呼吸也自然地變得舒緩,之前胸口之中沉悶的情緒早已經消消雲散而去,化成一片安定平靜。
數日來,她的精神一直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既然是戰後迴歸,還要應對秦浩羽,不曾真正放鬆,直至此時,她才算是真正的放鬆下來。
思無邪手指在琴絃上滑動,目光卻不時地飄向枕上的她,看她漸漸睡沉,他立刻展開手掌,按住顫動的琴絃。
起身,行到床邊二獸身邊,思無邪輕輕撫撫向他搖尾的雪,目光在牛牛身上片刻停留,輕手輕腳地移步到床側,注視枕上蕭遙片刻,他盤腿坐於床側,緩緩地運功調息。
從錢掌櫃發來的信中知道她大婚的事情,他就猜到她可能會來,所以悄悄地溜出內院到河邊等她,這一番又是折騰又是受凍,於他的休養其實大為不利,現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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