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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輕輕搖頭,“你啊人不大,事不少,崖生平日裡在寺裡自由慣了,哪裡習慣冠帶!”
“聽到沒有!”小李子立刻就抓住崖生的胳膊,“連公子都說了,快坐下,我幫你把頭髮束起來!”
看看蕭遙,崖生皺著眉坐到桌邊,小李子立刻就用手中木梳為他梳理起來,崖生這一路行來哪裡曾經梳過頭,頓時被他扯得呲牙咧嘴,又礙著蕭遙在此,咬著牙不敢發作。
蕭遙在一旁看著哭笑不得,只得行過來從小李子手中接過梳子,“我來吧,你去讓他們準備一桌酒菜,將程英他們幾人都叫來!”
小李子應聲跑出書房,蕭遙就仔細將崖生的長髮梳順,又鬆鬆地編成辮子,取一根自己束髮用的帶子束住,“這樣,可還疼麼?!”
崖生輕輕搖頭,伸過手來摸摸身後的辮子,到底還是有些不適應。
“過幾天你隨我一起回楚陽,也要學著適應這些凡俗之禮,為人者,總要守一些這樣那樣的規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蕭遙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走吧,我帶你去嘗一樣好東西,我想,之前你肯定從未嘗過!”
將手中辮子甩到身後,崖生大步隨在她身後走出書房。
前廳裡,酒菜早已經備好,蕭勁等人亦已經在廳中等候,看到二人進門,立刻離椅起身,恭敬向蕭遙行禮。
蕭遙行到主位坐下,又示意崖生坐在自己身側,“此番拿下燕城,大家都吃了不少苦,不說囫圇覺,就是飯也沒有好好吃過一頓,來來來,快坐下,今日沒有外人,大家也不必拘禮!”
眾人入座。
鄭克強就向蕭遙捧起酒杯,“這一杯,敬丞相,謝謝丞相給鏢騎營一個重新抬頭的機會!”
“將軍錯了,這機會不是我給的,而是皇上給的,是皇上他把你們交給了我,所以鏢騎軍該感謝的不是我,而是皇上!”蕭遙笑著捧起杯,“不過,這杯酒我喝了!”
仰杯將酒一飲而盡,鄭克強心中對蕭遙的敬重越多一分。
這個時候,她沒有藉機為自己收買人心,卻將所有功勞推到皇上身上,這分忠誠實屬可貴。
☆、狂暴獸王!(6)
幾位將軍分別向蕭遙敬酒,蕭遙俱是一口喝乾,旁邊崖生看她一口一杯喝得香甜,也學著她的樣子捧起面前的桌子,將杯子裡的酒盡數倒到口中嚥下。
這酒,本是北方特產的高梁釀製的酒,性烈辛辣。
崖生一口灌下,頓覺喉如火燒,又苦又辣,當下嗆得大咳起來。
蕭遙轉臉看著他的窘態,當即大笑出聲,忙著替他拍著後背,“崖生,這酒的味道如何?!”
崖生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苦著臉道,“又苦又辣,難喝!”
幾位將軍聽他如此一說,頓時齊齊輕笑。
“崖生公子,這酒可是好東西,您要慢慢喝才能品出它的味道!”
“是啊,崖生公子,您之前怕是沒喝過酒,不能那麼大口,要小口小口地品!”
之前崖生召來萬獸,早已經用實力征服了這些個將軍的心,對待崖生,眾人原本也是帶著幾分敬畏,看他性格直爽,並不像一般的高手那樣拿架子,對他的態度也就變得自然親切起來。
“吃口菜!”蕭遙為他夾一口菜,又親手為他倒一杯酒,“試著慢慢喝,一會兒你就知道,酒的妙處!”
崖生有些笨拙地學著她的樣子,用筷子夾起盤裡的菜送到嘴裡,這才重新端起杯子,淺淺地啜一小口。
起初,依舊辛辣,入喉之後,便覺一團火在胸口燃燒起來,慢慢地將熱量散向四腳五駭,那種感覺說不出的舒爽。
食髓知味,崖生很快就感覺到這酒中美妙,很快就由淺啜轉為痛飲,眾將又一齊來敬他,崖生亦不知推辭,不知不覺間,已經一壺酒下肚。
漸漸,醉意上頭。
他醉眼朦朧地看著身邊蕭遙,想要看清她卻怎麼也看不真切,只急得伸過手來拉住她的胳膊,“蕭遙,你別坐那麼遠,我看清楚!”
蕭遙一向是飲酒如水,只看他行徑便知他是醉了,當下笑道,“崖生,你醉了!”
“醉?!”崖生懵懂地問道,“醉是什麼?!”
“哈——”蕭遙朗笑一聲,“人生難得幾分醉,你醉了自然就知道,來人啊,扶崖生公子到後院休息!”
早有門外的侍衛行進門來,一左一右扶住崖生便要將他帶向門外。
“不!”崖生一把甩開二人,含糊道,“我要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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