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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
思無邪輕聲開口,淡淡的語氣卻如音樂一般有著非常的感染力。
瞬間,數鳥同起,振羽之聲混沌嘈雜。
百餘隻大大小小的鳥兒,同時四散而去,很快就消失在雪丘與樹林之中。
看著鳥兒漸去,思無邪蹙眉看向北方。
這裡繼續天罡寺不過也就是兩三天的路程,他已經連連找了幾天,卻只是發現幾處她露營的痕跡,一直不能掌握她的行蹤。
這個丫頭,好像是在和他玩捉玩藏一樣,幾次他明明感覺已經在她附近,卻總是一無所獲,為了找她,他已經幾天幾夜不曾真正地睡過覺了,更不曾好好地吃過東西,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十分疲勞,再加上剛才將全部精力都集中於彈奏那曲《百鳥朝鳳》,此刻的他越發顯得疲憊。
知道此刻自己絕不能睡,否則一旦失去意識支撐,控制那些鳥兒的琴意也就會失去作用。
輕拍身邊樹幹,伸手接住從樹頂上落下來的雪,敷上額頭,用雪的冰冷將自己的精神刺激到十分清醒,蕭遙輕拔琴絃,勾指彈出一曲。
舒緩的句調,簡單的句式,卻透出非凡的悠揚和其間牽不斷扯不斷的思念牽掛之情,以及想要與愛人相伴的希望,正是蕭遙之前用笛子吹過的那首《長相守》。
“‘此生但求一知己,長廂斯守度一生’,怪不得爹孃可以為了彼此放棄這世間一切,原來,情一字真是要勝卻天地!”收指,思無邪長嘆一聲,“蕭遙,在你進入天罡寺之前,我一定要將你找到!”
垂臉,他繼續重勾琴絃,一遍又一遍地彈奏著那首《百鳥朝鳳》。
終於,一隻厚羽雀最先飛回來,在他的肩上落了落便再次飛走,然後回來的是一隻黑頭雪雕
時間就在這一遍遍的《百鳥朝鳳》中,緩緩流逝,朝陽漸升,復再西沉,思無邪的額上早已經冒出一層細汗,然後又漸漸冰冷,結成薄冰,他本就憔悴臉色越發蒼白得失去血色。
日暮斜沉的時候,一個人影緩緩地從不遠處的雪丘後走出來。
☆、玄獸奶媽!(8)
那人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緊身衣中,只有胸口的位置繡了一隻血色的小骷髏,黑麵巾外露出一對寫滿嘲諷和冰冷的眼睛。
“哈!”那人的笑尖若夜梟,停在松林下不遠處,黑衣人收住笑意,“我原以為學院裡的小先生是位無慾無求,不染世埃的地上仙人,沒想到卻原來也不過是與學院大師兄一樣是個愚蠢地痴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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