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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吃過了!”柳茹兒溫和向她一笑,“你自己吃就好!”
蕭遙很快就將饅頭和粥盡數吃下肚去,捧碗送往廚房,隔著虛掩的門卻見柳茹兒正站在鍋邊,咬著鍋裡蒸著的明顯是廚房下腳料的白薯。
蕭遙心中,瞬間一片酸澀。
多年以來,衣食無憂,她跟本就沒有想到柳茹兒經濟上的窘迫,讓一個病弱的女人為自己的衣食操勞,那絕不是蕭遙會做的事情。
“娘,我有事出去一趟!”沒有進去揭穿母親,蕭遙將碗放在門外,急步行出梅園大門。
無論是二人過活,還是為母親買藥治病都需要錢,她必須儘快地賺點錢回來。
日已高起,大街之上,人流川息。
蕭遙在路上慢慢地逛著,心中暗自盤算著賺錢之道,走到一處十字路口附近,遠遠就聽得一處鑼鼓喧天,蕭遙抬臉看去,只見前面不遠架著一處高臺,臺臺下人頭躥動,蕭遙心中疑惑,好奇地走到臺邊,向一位觀者詢問。
“小兄弟,怕是剛來此地吧!”老者笑呵呵地指向臺上,“這是四海鏢局每月月初一連七日的挑鏢會,以武會友,只要有人能上臺打贏鏢局裡這些鏢師,打倒一個就能得一百兩銀子!”
“這麼簡單?!”蕭遙聽了,頓時躍躍欲試。
“簡單?”旁邊一位中年書生模樣的人咂咂嘴,“人家這是要豎鏢局的牌子,這些鏢師都是鏢局裡的高手,哪裡能輕易打倒!”
☆、挑鏢臺,第一桶金!
三人說話間,又有一人跳上臺去挑戰,臺上一位鏢師立刻就沉臉走到臺中,挑戰者剛剛一抱拳,鏢師已經出手,拳頭狠狠地擊在挑戰者胸口,挑戰者應聲落臺。
“看到沒有,估計肋骨都斷了!”老者搖頭感嘆,再看身邊,哪裡還有蕭遙身影。
臺上鏢師一拳將對手擊飛,臉上滿是張狂得意,“各位鄉親父老都看好了,四海鏢局,天下第一鏢,京城獨一份,選鏢局就遠四海”
一道藍影閃過,說得眉飛色舞的鏢師面前已經多出一個人。
鏢師頓住話頭,上下打量對方一眼,見對方不過是個穿著粗布衣服,以汗巾矇住臉面的矮瘦少年,眼中立刻露出厭惡之色,“哪來的野小子,跳上臺來做什麼!”
嘴裡呵斥,他的手亦已經抓過來,想要將蕭遙丟到臺下。
左手急探擒住他的手腕,蕭遙纖腰輕擰,順著對方抓勢一帶,借力打力,那鏢師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人已經飛到半空,待反應過來為時已晚,只能如一隻破麻袋一樣重重地落在臺下,臉磕在青石地上,頓時一對鼻孔血流如注。
“一百兩!”左手背在身後,右手豎起一指,蕭遙的目光落在臺上驚得目瞪口呆的幾個鏢師身上,“你們幾個,誰先來!”
她的語氣極盡囂張狂妄,看著臺上的幾個鏢師,就如同看著幾錠白花花的銀子。
剛才在臺下,她已經看得清楚,這幾個鏢師胸口上戴著的戰者徽章不過就是一星兩星,最高的一個才是四星,徽章之上,一星為一品,四星不過才是四品,她昨天都能將李大壯這個黃土鏡的五品戰者打敗,現在的她比起昨天又有了質的提升,當然有足夠的自信這幾個人不會是她的對手。
片刻,臺下看客們齊齊地鼓掌喝彩。
這四海鏢局因為後臺極硬,不僅排擠掉京城其他鏢局壟斷經營,還坐地起價,橫行鄉里,人們早已經看不慣,只是無奈技不如人,也只能忍氣吞聲,在這裡圍觀就是想要看看能有強人為他們出口惡氣,現在看這個小少年上去就摔下來一個,哪有不叫好的道理。
“臭小子,我就要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站在左首第一位鏢師甕聲甕氣地向蕭遙走過來,他身材高壯有若小山,上半身只套著一件黑色皮甲,全身肌肉虯結,硬如磐石,套著牛皮鞭子的偌大腳板,將高臺木板都踏得吱呀作響,幾欲碎裂。
行到蕭遙面前,大高個猛地雙臂一收,就要抱住蕭遙,那一對粗臂肌肉硬若磐石,這一抱若中,只怕蕭遙便要肌骨寸斷。
眼看大高個圓臂而抱,臺下看客不少人替蕭遙捏了把汗,膽小的更是緊緊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蕭遙身子一矮,已經從對方臂下鑽出,閃身來到對方身後,聚力右足,狠狠踢向黑大人的膝蓋後窩,體內罡氣早已經自動匯於左足,舊布靴裹上一層有若實質的白光,藉著這一腳之力盡數洩出。
☆、挑鏢臺,第一桶金!(2)
咔嚓!
一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