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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直奔後面的禪房之內。
果然見幾個年輕的僧人正圍在木床前,床上一人平躺著,身上蓋著單薄的粗布薄被,頭向床內歪著,看不清臉色。
聽到蕭遙等人的腳步聲,眾僧人立刻齊齊地退開向了緣行禮。
“了緣師叔!”
“怎麼樣?!”了緣大步行到床邊,蕭遙自然地隨行走過,看向床上之人。
那人黑髮披散著,幾許遮住這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個尖削的下巴和沒有半點血色的唇,看到那熟悉的輪廓,蕭遙的心瞬間如被重擊一般狠狠地縮到一處,沉悶地疼起來。
思無邪!
可不就是思無邪!
那下巴,那唇,那從髮間露出來的鼻尖和長眉不是思無邪又是誰!
“他的胸口好像受了傷”旁邊一個稍顯年長的僧人走上前來,便要去揭思無邪身上的薄被。
“我來!”蕭遙邁前一步,一把將他推到一旁,小心地拈住思無邪身上的薄被,一點點地揭開。
薄被揭開,思無邪血肉模糊的右胸也就出現在眾人眼前。
☆、又見無邪!(4)
目光停在那黑洞洞的五隻指洞,蕭遙控制不住地動容,心中的疼越發尖銳起來,想也未想,她幾乎是本能地伸過手指,挑開思無邪身上的薄被,抓住他的手腕。
觸手,冰涼!
他的肌膚簡單就和冰沒有什麼兩樣,蕭遙的手指顫抖著搭上他的腕脈,心中有著莫名的擔心。
指下,脈博一片平靜,她感覺不到半點起伏。
“絕世,這位施主的傷是怎麼回事?!”
一旁,了緣沉聲向弟子詢問道。
“弟子們從林外偷回米麵等物,經過黑水崖附近的時候,看到有大片的鳥雀升起,心中擔心是有什麼異想,就過去檢視,結果就見一顆百年雪松下有兩位施主倒在雪地上,其中一位就是他,另外一位則是一位通體黑衣的男子,那男子已經被人扼斷咽喉,沒有半點生氣!”僧人絕世看了一眼床、上的無邪,“這位公子當時還有一息在,弟子們見之可憐,便將其背加寺來!”
了緣輕輕點點頭,然後就看向蕭遙的側臉,“蕭公子,這位施主脈象如何?!”
“沒有脈博!”蕭遙低聲答道。
“阿彌陀佛!”了緣沉聲誦一聲佛號,“絕世,去取水來幫這位施主淨臉吧!”
“等等!”蕭遙急喝出聲,“他還沒有死!”
了緣垂下手掌,“可是蕭公子剛才說”
“馬上取火盆來,越多越好!”蕭遙大聲開口,“還有,把所有的門窗都閉緊。”
“施主”了緣還是有些猶豫。
“我說拿火盆來,越多越好”蕭遙猛地打斷他的聲音,“立刻,馬上!聽到沒有!”
從她的側臉上收回視線,了緣轉過臉,“絕世,照蕭公子說的做!”
眾僧人不敢怠慢,立刻四散開去,急急地去取火盆,蕭遙就挑開被子,解開思無邪身上被凍得僵硬的衣襟,一層一層分開,就連中衣也不例外,有僧人送到剪子,她則小心翼翼地剪開思無邪胸口處早已經凍得血塊的碎衣,幫僧人的幫助下將他的衣褲盡數褪去。
火盆取來,按照她的指點圍著床擺成一圈。
“現在,所有人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蕭遙沉聲下令。
眾僧疑惑地看向了緣,了緣則輕輕揮手,於是眾人俱是退出門去,將厚重的木門閉緊。
轉身,繪出數個火字數,蕭遙迅速將火盆引燃,隨著她的字指移動,火焰便在火盆中熊熊地燃燒起來,僧房內的溫度迅速地向前提升。
依蕭遙的推斷,思無邪應該是傷及重脈,傷血過多之後又因為溫度太低進入假凍死狀態,想要讓他重新恢復過來,第一就是要將他因為溫度過低而進入休眠狀態的血脈啟用,而想要讓血脈啟用起來,就必須讓他暖和。
當然,僅僅靠這火盆的溫度是不夠的,所以她還要對他行針刺穴以及用手幫他活血。
將針刺入他的心臟四周幾次穴脈,蕭遙抓住他的一隻手掌,用手掌仔細地揉搓,從指尖到指身到手掌,再到手臂,肩膀,一直到心臟每一處都搓到微微發熱。
☆、又見無邪!(3…U…W…W)
又見無邪!(3…U…W…W)
左右兩手全部如此,然後是雙腿,從足尖開始,一點一點地呼著血脈的方向搓過去,一路搓過小腿、大腿,搓過之後,立刻就柔軟的棉布裹緊,以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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