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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他們還要將島上所有人趕盡殺絕,當時,是許婆婆將我放在一隻木盆裡掛在島內的崖邊,我親眼看著許婆婆與兩個追趕過來的人同歸於盡,咬破嘴唇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後來海起風浪,我和木盒一起流落大海中,在海上飄了三天三夜,才遇到師傅,師傅問我叫什麼,來自哪裡,我只說忘了,後來,師傅就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又帶我回到學院,不僅收留我,還收我為徒,授我琴意畫技!”
☆、第五重樓!
五歲孩童,一個人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漂泊三天三夜,想象著思無邪在木盆裡又冷又餓縮成一團的樣子,蕭遙的人就會控制不住地縮疼起來。
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是轉身,張開雙臂,緊緊地將他抱在懷裡,將臉貼在他的頸間,“重樓是你的真名?!”知道她是心疼他,思無邪笑著攏住她纖瘦的身子,“恩,我爹複姓上官,單名一個雲字,我娘姓姓白名雨,和你一起,也很擅長毒術醫術,當年爹孃在一片重樓花地中互訴忠誠,然後有了我,我娘說,百草集中說重樓代表著宿命之愛,於是我娘就為我取名重樓,以紀念他們的愛情,也是希望我能夠和他們一樣,也能夠在成年之後找到自己的宿之愛!”
思無邪輕扶起懷中的蕭遙,“等我為父母報完仇之後,我帶你回飄渺島,到時候,我會告訴娘,我已經找到屬於我的‘重樓’!”
“你才是屬於我的‘重樓’!”蕭遙回他一個微笑,慢慢又肅起臉色,“你剛才說錯了,不是‘我’,是‘我們!’”
那個人在他那樣幼年的時候就奪去他的父親,讓一個不過還是五歲的孩子承受自己所不應該承受的,這些年,為了報仇,思無邪白天裡研琴習畫,晚上還要悄悄練習父親授他的武功,一個人孤獨地面對所有的痛,她只要想一想就會忍不住心疼。
“之前,我不在,以後,我絕不離開!”注視著他,她字字分明,不似發誓,卻勝過發誓,“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胸口瞬間被溫柔而幸福的情緒填滿,思無邪再次擁緊她,吃力地從發澀發堵的喉嚨裡擠出八個字,“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腳步輕響,雪帶著牛牛從外面探頭探腦地走進來,看著緊擁在一起的蕭遙與思無邪,它不甘心地輕叫一聲,將小腦袋向著二人之間擠進來。
鬆開對方,二人垂著看著一臉媚態擠進來的雪,同時輕笑出聲,先後跟隨思無邪與蕭遙二個,雪對於二人也是有著極深的感情。
蕭遙笑著輕撫雪的背毛,“好,還有你,你也和我們二個,不分開!”
一旁,牛牛一臉委屈地嗚咽出聲,也不甘心地湊到雪的身後。
“雪,你乾兒子吃醋了,快去哄哄!”蕭遙笑著將雪放到牛牛背後,拉著思無邪的手起身,“走吧,我帶你上四重樓看看,雪能夠如此迅速成長,就是因為這座塔內天地之元充沛,至於牛牛這個小傢伙,卻是四重樓孵出來的!”
行上四樓,看著門後露出的那一顆巨大藤樹,思無邪眼中異色越濃,“黑、紅、藍、白、黃,難道就是醞釀土、火、水、雷、風五系玄獸所用?!”
“五系?!”蕭遙驚訝抬臉,果然在藤樹的上端,不知何時又生出第五隻金黃色的獸巢。
恰在此時,頭頂之上,金光乍現。
伴著一陣異響,就有樓梯自一旁牆上自動伸出。
“不用擔心”蕭遙笑著握緊思無邪的手,“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五重樓要開啟了!”
☆、第五重樓!(2)
“五重樓?!”思無邪抬臉看向泛出金光的屋頂,看著階梯一階一階地向著屋頂伸展,眼中滿是驚訝之色,“此樓,共有幾重?!”
“玲瓏塔塔有九重,每次都是在我有所突破的時候,就會有新的樓層出現!”蕭遙含笑看著已經完全成形的階梯,“這一次,我的品階並沒有突破,或者,這第五重樓是因你開啟!”
隨著她走到階前,思無邪壞壞一笑,曖昧道,“誰說你沒有突破,現在的你與之前的你已是大不相同!”
蕭遙斜嗔他一眼,“都說人如其名,你可是與無邪這個名字毫不相稱!”
行到階梯盡頭,二人不約而同地看一眼對方,同時伸出手去。
第五重樓的門,無聲開啟。
冒著熊熊火焰的玄色火爐,放著黑色巨斧的錘鍊臺,滿裝著整齊細紗的木盤,牆上夾、鑿、斧、釺等工具整齊懸掛,眼前的五重樓簡直就像是一間鐵匠鋪。
蕭遙疑惑皺眉,思無邪卻是雙目大放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