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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說明一件事！”秋水長站直身子，“我想說的是，蕭遙並不是蕭家十三！”

☆、一個女人的顏面！

“哼！”谷主冷哼，旋即仰首大笑出聲，“原來，這就是學院的態度，蕭遙身為蕭家的十三公子，天下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現在，你們說她不是蕭家十三，你們真的以為，憑著學院的威望，就可以顛倒事非，模糊黑白？！”

臺階上，院長深深地看向秋水長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悲憫之色。

“谷主，無怖大師，既然水長這麼說，我想她一定有她的理由，不防，就讓我們大家一起來聽一聽！”

院長開口，縱是谷主與無怖大師也要賣一個情面，誰人敢說不？！

於是，滿場皆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秋水長身上，想要看她如何為蕭遙開脫。

“我之所以說蕭遙不是蕭家十三，是因為在她之前，蕭雨辰還有一個孩子！”秋水長深吸口氣，“所有人都認為，柳茹兒是蕭雨辰唯一的女人，其實，不是的，我才是第一個！”

“先生？！”站在她身側的蕭遙，也是聽得心中大驚，疑惑地轉臉看向秋水長。

秋水長轉臉與她目光一對，“蕭遙，對不起！”

從她的眼睛裡，蕭遙分明看出一抹掩不住的關愛和決然。

“先生！”蕭遙不甘心地再次開口。

“閉嘴！”秋水長急喝出聲，“不錯，就算當年是我欠了蕭雨辰一個便宜，又怎麼樣，我愛他，不行嗎？！那一天，他被千面媚女帶走，身中‘白首不相離’之毒，是我將他帶回學院，以處子之身為他解毒，也就是那晚，我懷上了他的孩子，後來，那個孩子被千面媚女帶走，她為那個孩子取名硃砂，還教她武功，準備讓她來殺掉我，因為她恨我，那個女孩子，才是真正的蕭家十三！”

雪地上，靜得落針可聞。

誰也沒有想到，秋水長與蕭三公子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一段私情。

蕭遙注視著秋水長的側臉，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在這樣的一個世界，秋水長竟然道出這樣一件陳年舊事，於她的名譽該是多麼大的損失，只怕今日之後，這片天下再無人不知，千秋學院裡有一位如何不知恥的女人，在蕭三公子中了媚藥的時候佔了他的便宜。

“哈”雲嵐的笑聲打破雪地上的寧靜，“真是好故事，千秋學院果然非凡，竟然不惜以一位女先生的顏面來為蕭遙開脫她的妖女身份！”

“我沒有說謊！”秋水長的目光冷冷地移到雲嵐臉上，從袖中扯出那隻硃砂經由蕭遙轉交於她的小鎖，“這個，就是證據，當年我生下孩子之後，買了這隻鎖掛在她的頸上，絕沒有錯，如果諸位還是不信，可以問問師傅，當年我在內院閉關一年，其實就是在孕育這個孩子，如果你們還不信，還可以問問無怖大師，當年我曾在凌雲寺中向大師求過解藥，大師卻只是對我搖頭，無怖大師，我說的可是真的？！”

“我佛慈悲！”無怖大師輕誦一聲佛號，“當年，確有此事！”

☆、一個女人的顏面！（2）

“就算如此，誰又能證明，這硃砂一定生於蕭遙之前？！”谷主的聲音，深沉中透著懷疑，“如果確有此事，為何院長並沒有在一開始說明？！”

院長緩緩地向下行了兩階臺階，目光平靜地掠過在場眾人，“這件事，是真的，蕭遙確實晚生於硃砂之後，水長與雨辰都是我的弟子，他們的孩子何時出生，我自然都知道！”

“可有證據？！”谷主挑眉追問。

“我的話，就是證據！”院長的聲音裡染上薄怒，“難道我堂堂的千秋學院院長，會說謊嗎，難道我千秋學院的先生會不顧自己的名譽編出這樣的私情？之前谷主可一言以證蕭遙是女兒身，我為什麼就不能證明她不是蕭家十三？！”

他的前半句，跟本就是重複著之前谷主之前指認蕭遙必然是女兒身之時所說過的話。

事值如此，谷主縱是心有疑問，也是無法再繼續追問。

“如此說來，那硃砂才是真正的蕭家十三，那她現在何處？！”人群中一人高聲喝問。

秋水長黯然垂臉，眼中隱有淚色，“她死了！”

雲嵐再次尖喝出聲，“說什麼還有一個女兒，說什麼蕭遙不是十三，難道就憑你們學院一個故事，幾句話，天下人就信了，反正我不信，我倒問問各位，誰信？！”

“朕，信！”

遠處，清朗聲音傳來，清楚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