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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花銷。一問之下結果果然驚人:只是一天就花掉她三個月所賺到的銀子!”好在還剩了一些,不至於週轉不開。打定主意要在龍非夜等人身上狠敲一筆。
料定幾人必定一早就等著她的到來,於是隨意敲了幾下門在某皇的允許下進入了。果然不出所料,幾人都衣冠整齊的在座。看著陣勢弄得跟‘三堂會審’差不多!在座的諸位都跟狐狸是‘親戚’。別人暫且放著不說,就司徒冰和剎而言,二人的精明她可是深有體會的。這就夠她對付一陣了。何況幾人加在一起?拋開身份而言,能與龍非夜稱兄道弟豈是等閒之輩?然而,讓她不明白的是,眾人中真正意義上與她有關聯的只有龍非夜一人而已。雖說自己與其他人之間多少存在點兒曖昧,在龍非夜面前也可以忽略不計了。如此說來,不管自己有意無意,招惹的人還真是不少。
初見她幾人皆是一晃神,顯然只有某女記得‘君無戲言’,並將其貫徹到底了。沒錯!她是以平日裡的那張臉來見他們的。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龍非夜輕咳兩聲道“坐吧!”聞言,某女恭敬地與其拉開距離,找到一個離他們較遠的位置坐下。
故作卑微的略垂著頭,將視線放低,與其錯開。等了許久不見龍非夜開口,暗自納悶兒:這本是自己與龍非夜的私事,讓這麼多人參和進來寓意為何?是某皇不在乎失顏,還是怕他自己一個人對付不了她,故而拉幫結夥的想要展開‘車輪戰術’?若真是這樣,可不妙啊!
這邊某女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不理會對面幾人對她的‘審視’。忽聽上方傳來龍非夜的聲音道“你似乎在怕本皇?”某女暗中翻了個白眼:我什麼時候怕過你?嘴上卻恭敬道“說怕不盡然,應該是敬畏吧!”聞言某皇笑道“敬畏?依你之言,為何敬?為何畏?”
順從道“聞聖上威名而敬之,感聖上威嚴而畏之。”這個答案似乎能讓龍非夜滿意,但作為一介村婦,是說不出這番言論的。果不其然,只聽龍非夜又道“你真的只是山間野婦?”清顏微微點頭。見狀,龍非夜覺得說不出的彆扭,他寧願清顏如昨日一般與他傲然對視,互不相讓。也好過今天這樣唯唯諾諾,畢恭畢敬。於是道“拿出你昨日在禮堂時的氣勢,本皇準你抬頭回話!”
聞言,某女立即抬頭,毫不遲疑,簡直與昨日判若兩人。狀似慌張道“聖上折煞愚婦了,昨日是我太過欣喜,故而忘了分寸,出言頂撞聖上,罪不可恕!然,還請聖上念在昨日是愚婦新婚之日,饒了我這一回吧!”對於清顏正常的態度,某皇無故惱火,那一聲聲的‘愚婦’更是刺耳,每一句都像是在提醒他對面之人已為人婦。雖然明知這是事實,仍不願接受,潛意識中依然把她當做‘清顏’。縱使現在面對的是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但那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無不是‘清顏’所有,絕不可能是一個村婦應該有的。
於是又道“本皇準你稱‘我’!”某女顯然受寵若驚,連忙千恩萬謝。但是她顯然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平民參見國君時應該行跪拜禮,而這禮數無國界之分!她沒想到不代表別人沒想到比如說莫思寒,肖憶冷。雖然與龍非夜情同兄弟,但一個是將軍,一個是王爺,禮數自是不可缺的。而龍非夜恍惚之中將她當成‘某人’,本就忘卻了這回事。而清顏本就不受禮教束縛,從前在宮中也被特赦免禮,也就忘了這茬。
在莫思寒保持沉默時,唯恐天下不亂的肖憶冷笑道“如此恩典,你不會是高興糊塗了吧?竟不知道要跪下謝恩嗎?”一語點醒夢中人,某皇再看向她的神色立刻變得複雜許多。而此時清顏亦是一驚,暗罵肖憶冷多事,不過也證明了自己的確是一個目無理教的村婦罷了!
真可謂誤打誤撞,於是咬牙跪下謝恩。這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對著龍非夜行跪禮。皇帝終究是皇帝!見此龍非夜一頓皺眉,揮手讓她起來。在他的印象中,某女對這些禮法是深惡痛絕的!怎麼可能如此痛快?莫非她當真不是清顏,一切只是巧合?還是為了躲避他,不得已而為之?龍非夜當然情願是後者!
一旁的司徒冰雖未出聲,但他隱隱覺得對面之人給他的感覺,異常熟悉。那分明是清顏才能帶給他的感覺!每當看她回答夜的問題那種避重就輕的神態,他的感覺就更加地強烈。然而,此時的他是非常矛盾的:自己是很喜歡她沒錯,但自從經歷她跳崖的那一幕,就從心底認為沒有什麼是比她活著更重要的!另外,倘若她真的是他們在找的人,既然有人替他做了自己沒做到的事,那他有什麼理由去破壞她的幸福?真的要將她重新推回到夜的身邊才算嗎?
經過了反反覆覆的考慮,他還是決定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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