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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二人相牽的手,龍非夜咬牙道“為何不回頭?本皇知道是你!本皇說過,你是本皇的女人,你休想嫁給別人!”此時清顏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眾人方知龍非夜竟是如此的霸道,怪不得人家寧可跳崖也不和他在一起!突然又想到種種傳言,紛紛同情起清顏來。
只見某女由最開始的肩膀微動,再到全身顫動,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被嚇到了,殊不知她是在笑!在水木然的擔心和眾人的期待中緩緩地轉身,調整了情緒恭敬道“不知天傲君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海涵!”龍非夜聞言一震:連聲音都一樣,只是語氣太過疏遠。目不轉睛地與其對視,好像她的喜帕會被他看掉一般。由於龍非夜的目光太過灼熱,水木然終是忍不住也轉過身來。
見他轉過來,龍非夜毫不客氣地打量著:此人果然算得上是人中龍鳳!只是作為男人,怎麼一點兒氣勢都顯不出來?難道她就喜歡這樣的男子?像自己這般才會給她帶來安全感吧!與此同時,水木然也在細細地觀察他:原來這就是給她帶來莫大傷害的天傲國君啊!他身上的王者之勢果然是自己學不來的,作為君主這個人是霸氣的,若是夫君則是霸道的。他終於知道清顏喜歡自己什麼了!
因此,也找回了自信。找回自信的同時就等於找回了氣勢。於是場上形成這樣一幅畫面:一國之君對戰一介平民,二人相貌出眾,氣勢相當,怪哉!只有水木然自己知道為什麼:對面之人雖說是清顏的第一個男人,而自己則是她唯一認可的夫君!
雖然知道龍非夜相貌佼佼,但平心而論,此人比他們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因此都在心中暗自比較,讚歎著:有這樣出眾的人在她身邊真的很好!而站在他身邊的清顏則很無語:剛剛是誰擔心來著?轉身變得這麼有魄力做什麼?於是動了動手,示意他自己會解決。
輕聲道“我夫君是一介山野村夫,冒犯了天顏還請聖上恕罪!”轉身對水木然嬌嗔道“聖上也是你能看的嗎?眼看著吉時就要到了,你還磨蹭什麼?輕重緩急都分不清嗎?當初是誰急著娶我的!”聞言場上之人都笑了,龍非夜的拳頭卻攥地越來越緊。水木然對她歉意一笑,二人轉身繼續拜堂,好像剛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似的。
見狀,馮玉臻也鬆了口氣繼續行使著主婚人應盡的職責,讓新人進行最後一項夫妻對拜。誰知她剛說完,某皇又插嘴道“慢著!你當真這麼不把本皇放在眼裡?你是本皇親封的皇后,怎可再嫁他人 ?'…3uww'”背對著他的清顏此時一張臉陰沉的嚇人,但聲音卻依然平靜如水道“聖上何以斷定愚婦便是尊皇后?難道就因為相同的名字?如此,您不覺得太草率了嗎?”
見清顏如是說,再反觀龍非夜的行為,場上的眾人看不下去了,紛紛出言指責。被龍目一瞪便失了聲息,就連肖憶冷和莫思寒也不贊同好友此刻的做法。倘若此女真不是清顏,堂堂一國之君為一己之私擾人喜堂,傳出去定會貽笑大方!而且,此時各國之人齊聚,如若她是清顏,絕對會捲入各國紛爭,對她來說是件極危險的事情。
而龍非夜根本察覺不出某女的怒氣,繼續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敢讓本皇看你的真容?”丫丫的,再一再二不再三,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於是不再恭敬道“聖上真愛開玩笑!這裡的婚俗的其中一條便是新娘的喜帕要有新郎本人來掀,若在此之前被別人先看去,是很不吉利的!”聞言不少朝月百姓附和。
再次轉身二人不再等馮玉臻說話便拜了下去,見此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越發的好奇清顏的相貌了,於是紛紛催促水木然快點兒掀蓋頭。冷靜下來的龍非夜也等著,在水木然動作之前又道“倘若你是本皇的皇后,這親事就不算!”
聞言,某女清楚的聽見了自己磨牙的聲音,好在已經禮成,接下來自己有的是時間和他過招。於是對人群中的夥計道“聖上累了,去找把椅子來!”聞言,夥計一溜煙兒跑沒影了。對他的話罔若未聞接著道“在場的諸位都是我和夫君的婚禮上的見證人,近的有街坊四鄰,遠的有各國友人。如此一來,我們的婚禮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日後相傳恐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吧?雖說聖上貴為一國之君,也無法憑藉一己之力堵住悠悠眾口吧?”
幾句話將他的行為演變為國家間的矛盾,滿意的看著一臉鐵青的某皇,在夥計搬來椅子後道“請上座!”而後對著眾人道“很抱歉小店招待不周,一來,店中的確沒有這麼多的椅子,二來,此刻據我所知場上只有一位君主,他就是天傲的皇帝陛下,民與君不可同坐。若是真的還有哪國君主,大可明講,我叫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