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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夜暗淡的眼光又恢復了光彩道“當然可以,只要你問,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清顏點頭道“那麼請聖上恕罪!如您所說我就是您要找的人,那麼容許我先扮演一下她好嗎?”龍非夜欣然同意:對他而言,無論眼前的這個女子是不是清顏,他都可以暫且將她當做清顏,就自己的思念與悔過完完全全地講給她聽,就好比他當面和清顏講話一樣,如此,也算了了自己一樁心事。
清顏問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第一次見你是在冰的聚仙樓裡,不久我就把你接進宮了。”省了好多啊!於是繼續問道“那我是自願進宮的嗎?”聞言龍非夜臉上一僵道“是我下的旨!”點了點頭道“皇宮是什麼樣的?我在裡面過得好嗎?”某女就是故意挑這些敏感性問題,想激起某皇的愧疚之心。果然,見龍非夜一臉愧色道“後宮的妃子們時不時的找你麻煩,在此期間,我們失去了孩子!”說道孩子某皇眼中滿是痛色。
清顏也心如刀絞,面上卻不動聲色道“你有很多女人 ?'…3uww'我懷過你的孩子?這麼說我喜歡你,是自願的了?”龍非夜閉上雙眼道“我強迫了你!”“我到底是怎麼墜崖的?”好像又回到了那天,龍非夜聲音顫抖道“是你自己跳下去的!”故作不解道“你的意思是我尋死?難道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龍非夜啞然。
清顏繼續道“我問完了,恕我直言,我過得很不幸福!”聞言一哽:原來她遇到自己就沒有好事,自己所為的愛在她看來不過就是傷害。怪不得,怪不得她寧可赴死也要從自己身邊逃開!自己都做了什麼?看時機接近成熟,某女接著道“你想知道我劫後餘生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嗎?”
龍非夜僵硬地點了點頭。某女自顧自地說道“記得剛開始治傷的時候,是從臉開始的。不是說臉上的傷較身體而言輕,而是那個時候我的狀態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粉身碎骨!接骨續筋是一個很漫長很艱難地過程,稍有不慎我可能一輩子都動不了了,在嚴重一點,便會一命嗚呼!”
想著毒谷的那段日子,清顏心有餘悸道“我每天都在生死邊緣掙扎,從疼痛中醒來,再到疼痛中昏睡。不知道經歷了多久這樣的日子,我能動了,慢慢地可以走了,漸漸地與正常人無異。可是我的臉卻再無回天乏術!你知道當一個女子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的容顏被毀,是什麼心情嗎?你能想到當一個女子易容易到噁心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嗎?除了我和我的夫君,沒人知道!”
漸漸地,某女的語氣變得激動道“你說你一直在找我,可是當我在泥濘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你在哪裡?當我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治療傷痛的時候,你在哪裡?在我對鏡凝望一次次選擇放棄生命的時候,你在哪裡?在我午夜夢迴噩夢連連需要人安慰的時候,你又在哪裡?我的身邊找不到你的身影,唯一陪在我身邊的那個人就是我現在的夫君!而你,除了給過我滿身的傷痛,還剩下什麼?”
清顏每說一句,龍非夜的臉就慘白一分,如今他的臉毫無血色,蒼白如紙。捂住發痛的心口,當日的劍傷似乎發作了。而某女硬下心腸對其視而不見。良久,來到他身邊,輕輕地說了一句:也許從我選擇跳崖的那天起,你便與我再無瓜葛!亦或是你從來不曾在我的生命中存在過!”聞言,龍非夜再也支撐不住,直立立的倒下。
巨大的響聲驚動了司徒冰等人,當他們破門而入時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龍非夜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一旁的清顏冷顏旁觀。沒有驚慌,只有淡然。不是沒有懷疑過是清顏下的手,可是她毫無內力,並且屋中沒有打鬥的痕跡,除了剛才那一聲,再無其他聲響。難道她真的能傷人於無形?就連龍非夜這等身手都毫無還擊之力?
最後還是有人將水木然找了過來,當他看見這副景象時也吃了一驚。然而,更在乎的是清顏有沒有事。於是簡單的把了一下脈,道了句:精神上和心理上受到雙重刺激,再加上心口處的舊疾復發,導致他陷入深度昏迷狀態。轉身檢視清顏身上是否有異樣。全面檢查了一遍後鬆了一口氣,才開始給‘某皇’配藥。
神色與清顏如出一轍,彷彿手下之人不是一國之君,而是一隻螻蟻。雖然他的態度讓一干人等很是不爽,卻也不敢加以得罪,畢竟龍非夜的生死掌握在這個人手上,他完全可以放任不管或是製造一個‘意外’,而後再推卸責任說龍非夜是重傷不治而亡,他們將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吸口吸說件。
就這樣,一言不發地看著水木然為龍非夜救治。就這樣過了三天,倍受矚目的的某皇醒了過來。眾人以為他定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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