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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此點頭表示贊同,於是道〃那她怎麼辦?難道就白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眼中閃過堅定之色道〃我們先撤,至於她就先留下來吧!若是有人發現了她,那就算她命大。反之,也怪不得我們了!〃
看了倒在地上的清顏一眼,率先邁步離開。其他人張口想說些什麼,終究還是閉上了嘴。感覺力量在一點一點地抽離體外,暗暗地記住這幾個見死不救地女人,一旦她的身體好轉,今日所受之辱,必當百倍還之!她的寶寶最好沒事,否則的話,她會不惜一切代價查出幕後主使,要她的命!隨即陷入了黑暗。
而幾個人匆忙地從裡面走出來,看見迎面而來的拓跋摩桀,將頭埋得更低了。聞到了沖鼻的酒味,稍稍放下心來。想來汗是不會認出她們的!於是放心地與其擦身而過。
直到她們走遠,他才抬頭道〃果然是她們幾個呢!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餘光一掃,發現躺在了小道里的清顏。事實上,他並沒有認出是誰,只是看見她懷著身孕,不禁動了惻隱之心。
看著清顏地腹部時不時地有些微動,也頓感驚奇,不過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他現在必須找個醫官。由於這裡是紫凰,不是隨便抓個人就能當醫官地,於是決定先找一家酒樓,進去歇個腳。順便讓她們找一個醫官回來。
足下輕點幾步就來到了一個酒樓,那個店員也是一個機靈人,一看他抱著一個孕婦進門,就知道事關重大。還沒等她開口,就聽拓跋摩桀道〃我要一間上房,順便請大姐找個醫官。摸出了一張銀票,看也沒看就扔給了店員。
那人接過就傻眼了:五百兩!臉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道〃我這就帶您上樓,再讓人去找醫者,就是我們酒樓裡的,很快就到!〃吩咐了一個人,就帶著他上樓了。
輕柔地將她放在榻上,不一會兒另一個人就領著醫官過來了。以為他和清顏是夫妻,所以也就沒有避諱。見她一直皺眉,拓跋摩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急道〃她怎麼樣了?〃
那人放下清顏的手道〃尊夫人胎象不穩,恐怕這兩三天就會生產!〃沒有理會她話中地語病道〃那就有勞您給她開些保胎的藥了!〃看了他一眼道〃這個自然,為了安全起見,你們最好是能待到她生產之後。〃
聞言皺眉:生產之後?那這個女子的家人豈不要急死?他還想說些什麼,不料人家早就出去了。看著清顏沒有要甦醒地跡象,暗自納悶兒:好端端地,一個快要臨盆的女子怎麼能夠亂跑呢?以紫凰對子嗣的重視程度來看,放在任何一個人家,也斷斷不會放心她獨自出門哪!
沒過多久,醫官端了兩碗藥就回來了。疑惑道〃為何是兩碗?〃那人笑道〃我看你身上的酒味很重,估計是喝了不少,於是便自作主張地弄了一碗醒酒湯。要不待會兒燻到孕婦就不好了!〃
感激地送走了醫官,臨走時她還不忘囑咐藥趁熱喝,否則達不到藥效。看來,是一個很敬業地醫者。送走了人,端著藥犯了難。看著依舊昏迷的人,這藥怎麼喂啊?
躊躇了半天,倒是將醒酒湯忘了個一乾二淨。看著昏迷中依舊錶情痛苦地人,咬了咬牙含了一口藥,捏著她的下顎,對著清顏的唇就印了上去。心中不斷叨唸:此舉實乃情急,還望夫人恕罪!
也許是藥太苦了,某女本能地將其頂了出來。見她皺眉,心下一慌,以為清顏要醒了,將藥盡數喝了進去。苦的連腳趾頭都麻了,怪不得她會吐。
一想到半碗藥都進了自己的肚子,就是一陣惡寒:這藥可是給女子保胎用的,他一個大男人喝了,算怎麼一回事兒!當機立斷將碗口,對著清顏的嘴就灌了下去。見她還有要吐的趨勢,連忙低頭,堵了回去。
如此反覆,兩條小舌在嬉戲纏繞。其結果還是拓跋摩桀完敗,懊惱地看著空碗,再看看依舊昏睡的人,腦子一麻,低頭又吻了下去。而後就不發不可收拾,漸漸沉淪。
由於是閉著眼睛,他沒有看見清顏的臉,在逐漸的發生變化:墨跡一點一點地被退去,與此同時睜開了那雙略帶迷茫的紫眸。也許是酒精和保胎藥的混合作用,讓他的思緒開始混沌。不知什麼時候,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褪去。
清顏感受到了寒冷和他施加的重量,下意識地伸手去推拒。當那雙柔若無骨的冰涼的小手,觸及到對方那滾燙的胸膛時,迷醉的人一個激靈,睜開雙眼。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顏時徹底呆住,忘了反應。特別是對上那泛著水光的紫眸時,更是茫然。一度以為自己身處夢境,只想要放縱一次。完全忘記了那個人還是一個快要臨盆的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