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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不再轉彎抹角道“姑娘武藝高強,在那樣的區區小店裡幫忙,不會顯得屈才嗎?”nnd,還有完沒完?這傢伙一開始就是來找茬的吧?居然敢嫌她看中的店小!隱忍道“公子說的是,但承蒙老闆不棄,讓我們夫婦二人有個棲身之所,不至於流落街頭,做人應當知恩圖報不是?”
乍一聽聞‘夫婦’二字,心中莫名一頓。隨即認為這也是她想要擺脫自己的藉口之一,譏諷地接道“如此說來,怎未見姑娘所謂的夫君陪你出行,而放任你自己夜裡出來找男人 ?'…3uww'”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在她的身上的得到了充分的驗證。某女嘴角抽搐:幹你p事!驚覺自己就要發作,於是也沒了好氣道“公子莫非很閒,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嗎?我夫君都不管,這與你又有何干系?剛才不是還對我的殷勤感到反胃嗎?此時怎麼又反悔了?還以為是什麼正人君子,原來也不過如此!那極力隱藏的作嘔動作和不加掩飾的譏諷,她看的真切。隨便客氣兩句還真把她當軟柿子捏。誰敢潑她冷水,她便煮開了潑回去!美男又怎樣?惹惱了她照樣打的連他爹孃都認不得!
第一百二十二章 是你自找的!
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被這樣一個為達目的而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反諷,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壓下不快道“在下言語冒犯,還請姑娘見諒!在下剛好覺得有些餓,不如和姑娘一道回去,用些吃食。菜食全憑姑娘做主,就當是賠罪好了!”清顏咬牙道“我們家廟小,供不起您這尊大佛,還是請公子另尋貴地吧!告辭!”說完一躍而起。白若錦沒料到她說走就走,立刻起身相追。
由於清顏已發作多時,又加上腹中空空如也,動作明顯慢了下來,不久就被追上。此時,清顏的額上已有汗珠滑落,不禁暗暗著急,看向白若錦的眼神越發凌厲,停了下來。調整了一下語調道“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管你是做什麼的,現在馬上離開,我暫且饒你一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聞言白若錦笑道“你總算承認了!你們血煞盟的人刁鑽狡詐,殘傷無辜,今夜我就替受害的百姓討回一個公道!”
清顏總算明白他為何纏著自己不放了,然,‘血煞盟’是蝦米?難道自己無形之中做了替罪羔羊?雖然很佩服他的正義,但此事與她無關,被冤枉了自然很是不爽!於是道“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和那個什麼血煞盟的沒有關係,看在你懷有仁慈之心的份上,我不殺你,你走吧!”白若錦不以為然道“那還真是榮幸!莫非你要轉移目標朝別人下手嗎?”
此時的某女處在失去理智的邊緣,猛地上前點了白若錦的周身大穴及啞穴道“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你就失去逃跑的機會了!既妨礙我找男人,又攔著不讓我回家找夫君,有些職責就由你來盡好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只覺眼前一花就被人制住,白若錦覺得難以置信,暗惱自己輕敵。
看著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某人,某女邪惡地笑了,此時的她已經徹底發作,化身狂魔。殘忍道“相逢便是緣,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會讓我們從陌生人變成熟人,所以你有權知道真相!”雖然在笑,周身散發的冷氣卻強烈的讓人無法忽視,即便是白若錦也緊張的汗流浹背。若不是親眼所見,他不會相信現在的這個與剛才那個是同一個人。
冰涼的雙手搭上白若錦的腰帶,迅速抽下,惹得他一個激靈,不斷地用眼神詢問她的意圖。某女用看白痴的眼光打量他道“在這樣完美的夜黑風高時,孤男寡女還能做些什麼?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言語間手上的動作不減,不一會兒,某人就如剝了殼兒的雞蛋,那叫一個坦誠!同樣的某女也快速地清除了身上的障礙。羞的某人幾欲昏死。也許是龍非夜那夜留給清顏的記憶太為深刻刺激,以至於某女在思維混亂時仍能照搬活用:兩個赤誠相見的人就這樣抱在了一起,嬌柔的身軀緩緩地附上僵硬直立的白若錦。奇怪的是,與手上的冰冷不同,她的身上滾燙如火。
某人睜大了雙眼以為自己在做夢,但感覺太真實。突然一道紫光閃過,白若錦赫然對上了一雙深紫色的眸子。與此同時去而復返的水木然再一次來到了這條街,看到了讓他心如刀絞的一幕。
第一百二十三章 正主駕到
明知道自己應該馬上離開,可是腿像定住了一樣,動不了。雖然清楚她心裡裝著別人,但親眼看見她和別人做這種事還是憤怒的想殺了那人,儘管知道這一切和自己無關。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水木然麻木到以為身上的血液全都凝固了的時候,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終於分開了。看著她毫無留戀的穿好衣物,水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