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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顧卿進宮可是為了那個盧新月?”這在回聽一。
心下微驚:女皇居然知道了他的存在!仔細想想也對,自己身邊這麼多女皇的暗衛,還有她分派給自己的管事們,哪一個都可以通知她。
搖了搖頭道“臣是為了陛下的壽宴而來的!”這個答案出乎女皇的意料之外,笑道“本皇自己都快忘記了呢,難為你還記得!”
恭敬道“陛下的聖辰乃是紫凰的盛事,臣怎麼會不記得呢?臣記得陛下提到過,會有外邦使臣來朝賀,臣想著用一個新式樣來給您賀壽,同時又讓這些外邦使臣滿意。”
女皇一聽便來了興致道“喔?你且說說,弄不好又是一條生錢之路!”汗!女皇怎麼比她還愛錢哪,自己都忘了這茬了。當初答應了司空攬月,自己當真就沒再動過這方面的心思。
將自己提出的‘西宴’跟女皇講解了一下,女皇的臉上露出了不贊同之色道“此法不妥,每人一份餐點,豈不顯得我紫凰小氣?還有你說的叉子又是什麼東西?”
找來一張紙,畫了一個示意圖。女皇皺著眉道“怎麼這麼像暗器?”某女狂暈。耐心地為其解釋著,良久女皇終於點下了那高貴的頭顱。清顏明白,這是國宴,稍有差錯紫凰便會淪為天下的笑柄,既然女皇如此信任自己,必定辦的不能有所閃失!
由於是給女皇辦聖辰,經費的事情不用自己擔心。找了一個可靠的鐵匠,把自己畫的圖樣給她看。一如在朝月那般囑咐。想到當初的烤爐,這平底鍋應該就不是很難做了。
這裡條件是在有限,也不知道最後能做出什麼樣子,但願不丟了臉面才好。由於女皇的聖辰是在兩個多月以後,時間很是充裕,只要東西做好了食材不是問題。
由於胎象穩了,某女也就閒不住了。由於她的店鋪相隔的都不遠,坐轎子只需一刻鐘,清顏便來回的跑著。她倒是沒什麼,轎伕可就辛苦了。清顏並不是吝嗇之人,瞭解到人家的不易後,給漲了雙倍的工錢。有了銀子的支援,轎伕們倒是健步如飛了。
自從出了盧新月的事情之後,幾乎總是有人想要讓清顏為自己畫上一幅像。都被清顏一一婉拒了,之後還不忘瞪一眼罪魁禍首。紫凰的男子可不能隨便讓人看,若是一個不小心,那可是要娶回去的。且不說清顏沒有那個心思,就是有,也得看看對方的長相吧?要是長得太過差強人意,自己要怎麼活啊!
這天清顏到衣坊交稿,順道視察一番。卻不料被她抓住了個現形:只見所有的繡郎都在忙著手裡的活計,只有郎淼拿著一個繡好的花面兒發呆。更奇怪的是,某女叫了他數聲,都不見他有所反應。心下詫異,找來繡郎問了個清楚。
原來,郎淼這個狀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足足持續了一個月。期間不是拿錯了繡線,就是扎破了手指,再就是交了半成品,亦或是直接將成品給剪了。
聽此,某女的疑惑更甚:郎淼做事她向來放心,連續幾個月都沒有出過差錯。現在這般到底是為何啊?看著他那魂不守舍的模樣,怎麼這麼像。。。該不會是這傢伙喜歡上哪個女子了吧?
於是又問了一下近期到衣坊做衣服的人,繡郎說太多了記不清。無奈之下又換了一種方式問道“平日裡你們都是在後室趕工,按理說他不應該見過什麼人不是?”
在場的繡郎都是嫁過人的,自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於是道“曾經也有幾個跋扈的客人闖入了後室,不過被管事給打發出去了!”
那就更不對了,郎淼不可能看上那種人啊?於是道“你們再仔細想想,除了那幾個人,還有沒有別的人進過後室,或者是郎淼自己出來過?”
眾人又想了想皆是搖頭,清顏覺得自己是想錯了,也許是他想家了也說不定。當下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準備找郎淼談一談。不管他心裡是怎麼想的,耽誤了工作,卻是不行的。
正想著,突然有一個繡郎‘啊 ’了一聲道“我想起來了,前些日子他跟我說起過那個雲大人有來找過你,見你不在,就拿了兩套衣服走。”說完還看了看清顏的臉色。
某女翻了個白眼:看她?得了吧!隔三差五的就去她家裡一趟,會不知道她在安胎?說什麼找她,順帶衣服才是正經的吧?於是道“我知道了,那個雲大人來拿過幾次衣服?”
想了想道“好像就只一次!”點了點頭道“好了都忙你們的去吧!”於是走出了後室。暗道:算你丫的識相!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可能,連她自己都被驚了一下:郎淼不會是喜歡了雲楚鶴吧?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雲楚鶴長得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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