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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座上的應無殤,應無音疑惑了:看樣子,皇兄好像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來的,難道清顏的失蹤,真的與他無關嗎?於是緊張地開口道“清顏失蹤了!”
看著她如此的誠惶誠恐,頗為無奈,聲音輕柔道“你不必如此,我並不是這裡的主人,你也不是奴。要是你不習慣,就稱呼我為水夫人,或者夫人都好!而你也不要再稱自己為奴,用名字來代替就好,這樣我叫起來也方便一些。”
見她問得這樣詳細,覺得事情有譜。於是道“首先,你們兩個人的相貌很登對。其次,你們都有一顆仁愛的心,對下人不端架子。最後,你的功夫很好,比這裡只會耍嘴皮子的女人強多了!”說完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水木然自然也能聽明白他的意思,沉著俊顏道“如此,臣在這裡先謝過聖上了!”說完之後,不等司空攬月回話,頭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而朝月皇宮內,影慧和水木然急得團團轉,他們倒是馬不停蹄的趕到宮中了,可是現下司空攬月正在上朝,他們只能等。看著影慧一圈一圈地在自己的眼前晃,水木然的心更焦了:他都已經到皇宮了這麼久了,為何師兄們那邊還沒有任何訊息?
但是,眼下人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催的太緊。明明就相當於被禁,自己為啥還要替他考慮?難道就是因為他的細心和那種似曾相識的神情?心下懊惱:自己果然還是心太軟!
聞言,影慧好像也明白過來。只見司空攬月眸中精光一閃道“莫非,你認為清顏是被這幾個人用木箱帶出去的?”雖然不太可能,不過眼下能解釋清楚的也只有這一點了。
女侍聽她用這樣溫柔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很是驚訝。黯然答道“奴的阿爹犯了錯,是草原的罪人,所以,奴是不配有名字的。”說完垂下頭去。
回來的兩人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情景,清顏心中微震:這種眼神自己太熟悉不過了,那分明是一個男子對女子愛戀的眼神。難不成,墨爾南昭在暗戀自己?如果是從前,被這樣一個帥哥傾慕,自己一定會很高興。可是,現下她有一個很愛自己的夫君,而且不久就要做娘了。
看著她,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竟然讓她想起了許如風兄妹。心下惆悵:也不知道乾孃他們怎麼樣了!緩緩地開口道“仔細一看,你倒不像是草原上的姑娘。”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道“答應你暫時不動她,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你竟然還妄想讓我派人去找她?司空攬月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看不住一個大活人 ?'…3uww'本皇早就有除她之心,如今有人替我動手,我為何還要自尋煩惱?”
冷冷的開口道“臣也不願意讓聖上為難,只是想稟報一下。希望聖上能遵守承諾,放我們夫婦二人離去!至於清顏的事情,臣會自己想辦法。”
處理完事物的墨爾南昭回到帳中,不見清顏的影子,心下著急:難道她自己回去了嗎?頹然地坐在她睡過的軟榻,輕撫棉絨,好像是在感受她的肌膚一般。
雖然這邊的生活過的很舒適,她還是不放心。不但想念水木然,還記掛著自己的那幾間店鋪,雖然知道自己不在,馮玉臻她們也有足夠的能力照看好,就是不甘心沒有進入皇城。在她看來,沒有進駐皇城,就算不得一個真正的皇商。
知道是自己理虧,就沒有追究水木然不敬的罪。緩緩開口道“此事若當真與隨月有關,本皇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換言之,如果真的是‘血煞盟’的人,他也無能為力了。即便人真的在憶星,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女子開戰,因為他不是龍非夜。
看著忘情的墨爾南昭,某女無語:還真讓自己猜對了,居然對她一見鍾情了!誰說他是斷袖的?感覺他的手越縮越緊,好像恨不得將自己融進他的身體裡去。艱難地喘著氣,怕他傷到腹中的胎兒,用手大力地推著他。
說不感動是假的,沒想到這個人這樣細心。看著整理物品的侍人們,對她投過來的羨慕的眼神,某女頭痛了:他是一定讓每個人都誤會,把傳言坐實嗎?
看向一旁的影慧,見她猛點頭,心下疑惑:當真失蹤了?看他還是一臉不信的表情,縱使像水木然這般溫和的人,也忍不住想要到他的臉上招呼幾下。
這邊的某女還不知道多少人找她找的要瘋了,只是煩惱墨爾南昭的態度。剛剛問過隨影,他們這裡的風俗甚是奇怪: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是並存的,卻又不似朝月那般以能者居。難怪那幾個人並不介意她成了親,還懷著孩子。
說完定定地看著座上的人,應無殤暗惱:他真的懷疑到自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