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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一聽,原本還面帶笑容的臉,瞬間皺成了苦瓜:他們的王不是受刺激了吧?怎麼還想把情敵往回帶呢?不應該是趕得越遠越好嗎?那個女人本來就那麼愛她的夫君,如今王還沒有打動人家,再一見到人,想留下人那更是比登天還難哪!
看著特使們得意的嘴臉,幕奇就忍不住想要拍上去,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閱讀本文最新章節登陸看的某人憋得臉紅脖子粗,並沒有停止奚落,繼續道“墨爾南昭是根本不把朝月放在眼裡,還是膽量小的可以?”
沒想到他會如此問,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對望了一眼,沉默不語。嘆了一口氣道“和我說說,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3uww'”這幾日墨爾南昭的做法,他們都看在眼裡。為了這個女子,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王不見了,成了一個情竇初開,為情所困的毛頭小子。
事畢,撫平了褶皺的衣角道“我國特使身份高顯,豈容得你這般汙衊?適才算是我替聖上教訓一下出言不遜的人,若是有人皮癢,大可來試試!”腳步頓了頓,用餘光瞥了一眼身後,只見場上的人無一不是目瞪口呆,誰也沒有想到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那個特使遞了個眼色,向一旁的水木然求救。見狀,眾人更加鄙夷。水木然本是不想管這等事的,不過誰讓自己是藉著這個旗號來找清顏的呢?如果,他們都進不去,自己就更加困難了。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站了出來。
不出所料,在連續‘享受’了幾陣磨牙聲之後,幕奇道“各位在這裡稍等片刻,我馬上去請王出來。”誰知,蹲在地上的某人看不慣幕奇的忍氣吞聲,逞英雄道“等王來了證明你們不是朝月特使,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聽了幕奇的話,墨爾南昭終於信了:朝月的人這麼快就來興師問罪了?於是,換了件衣裳,急匆匆地跟著他走出大帳。沒走幾步,便看見了傲然站在人群中的水木然。猛然間,心像被什麼蟄了一下。也許這就是情敵之間的感應吧。
看著面無表情的司空攬月道“現下清顏的胎象正是不穩的時候,能否請聖上恩准她晚一些處理酒樓之事?”覺得這個要求也在情理之中,於是點頭答應。看著水木然欲言又止,示意他說完。
搖了搖頭,再看向水木然,仍舊是那一副淡淡的模樣。心道:果然是看錯了吧!那樣一個不慍不火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凌厲的眼神呢?
放眼望去,除了一片綠色以外,收進眼底的便是成片的帳篷。少說也得上萬,倘若他們真的將清顏藏在其中的一個大帳中,自己要如何找?就算能找的過來,萬一對方狡猾的將清顏藏在他找過的帳子中,到時候他又該怎麼辦?
打探了許久,幾個人還是找不到水木然的蹤跡,失望而又恐懼地往來時的路走。一路上幾個人都愁眉苦臉的,不知道沒有完成王交代的任務,會有什麼後果。某個樂天派道“說不定那個男子在宮中也說不定呢!人家現在可是隨駕御醫,哪能還顧著這個醫館?”
本著做賊心虛的原則,幾個人打算趁著雙方對峙期間開溜。可是他們似乎忘了,自己是坐在馬上的,再加上平日裡地位崇高,更不容易被人忽視。所以,在他們進來的那一剎那,就已經有眼尖的人,發現了幾個人的存在。
朝月的使者們看見這麼久都沒有人出來迎接他們,十分的不悅:他們一直不明白,聖上為什麼突然讓他們對隨月回訪的。訊息傳得很緊急,害得他們都來不及推脫。本就十分的不情願,現下這種情況,使他們的火氣更大。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藩國,他們聖上都屈尊降貴的派他們來了,這幫人咋就不知道好賴呢?
他沒有忘記清顏和隨影說過的話,一開始他以為她所說的不過是一個可笑的幻想。現在想想,如果,那個人是清顏的話,或許他們能夠做到。因為,清顏是那種可以讓人放下一切去為她付出的人,如果能有幸與她相守,一生一世一雙人又有何難?
這些使者都是朝月禮部出調的文臣,讓他們拽一拽文辭還可以,當真與這幫人動起手來,也只有被打的份。看著這幫粗俗的莽夫,一個個都擼起袖子,大有要大幹一架的趨勢。紛紛躲到水木然和他旁邊的一個使臣身後,嘴裡還嘀咕:莽夫,蠻夷等詞。而那個使臣也是腿肚子轉筋,一動也不能動。
見此,不再停留,加快了腳步。地上的某人滾了幾個滾,愣是沒起來。心中暗罵:為毛他覺得這個場景,如此的熟悉呢?見到他們的勇士,第二次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不禁唏噓。
看著宮門前一大批隨使,水木然心裡敞亮了許多:終於要見到清顏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