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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般,沾了杜秋晨的光,還有就是清顏失憶了。若是放在以前,她巴不得自己遠離呢!
清顏出來散步的時候,就看見傅蒼侖在涼亭發呆。走過去道“想什麼呢?”因為清顏失憶了,將他的真實容貌給忘記了。所以,當他恢復過來之後,清顏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有了之前的經驗,只要孩子不像她,多半都是像父親的。看到孩子,她對傅蒼侖的容貌,就有了一定的瞭解了。
由於他們父女在宮中有了新的生活,清顏給他們分別起了一個新的名字。也許是對之前有些印象,也許是看到他經常穿帶梅花的衣衫。清顏索性叫他梅淵,姓梅名淵。至於寶寶,起了個名字叫懷舞。很快,懷舞就和其他寶寶混的很熟了。這就是血濃於水,天性使然吧!
有了傅蒼侖的先例,眾人對清顏越發的活絡起來。某女倒是無所謂,但是還是要詢問水木然的意見的。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當水木然告訴清顏,她和墨爾南昭有定情信物的時候,果然在翻找中發現了一個墨玉戒指。當下決定,把他的名分也給定下來。
也許是因為失憶了,某女居然比從前要多愁善感許多。特別是聽到水木然,給她講一些自己和墨爾南昭之間的事情,她就覺得自己特別不是人。
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後,當然要求得對方的原諒了。著實又把其他人眼饞了一下,看著這樣的清顏,他們決定好好地為自己爭取,用柔情攻略使她接受他們。
以至於很長的一段時間,清顏都在聽故事。當然,都是被眾人給美化了的。某女才不會傻到去上當,她會去找水木然核實,故事的真偽度。若是對方做的比較過分的,她就先放緩考慮。
在得知司徒冰是自己遇到的第一個人,卻又是最後一個跟自己在一起的人時,心中很是敬佩。好在眾人沒有幾個知道,他們和龍非夜之間的糾葛的。就這樣,司徒冰也被定了下來。
在此期間,拓跋摩傑是最沒有發言權的。因為每次看到他,水木然總會想起,清顏在生死邊緣掙扎的那一刻。所以,他就被自動忽略了。倒不是說沒有他的位置,即便是有,也不過是一個末等。
而許如風本就比較自卑,又不想和師傅在一起爭什麼,於是便自己躲了起來。事實上,自從清顏失憶以來,許如風就沒怎麼露過面。某女至今還以為,他只是一個暗衛統領呢!
水木然對他的選擇,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倒是司徒冰,很是過意不去。他不過大了許如風五歲,教了他幾年的武功,自己就變成師傅了。其實,他是受之有愧的。而現在,許如風又因為自己,故意躲著清顏不見。這讓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但是,跟他說什麼,都聽不進去。現在,連自己也不見了。雖然,清顏只是口頭上,給他們定下了名分。但是,他已經很知足了。因為,至少他現在,可以名正言順地呆在清顏身邊了。而明明最能呆在她身邊的,卻避著不見。
白若錦那邊也是沒有什麼反應,最早之前,他就和清顏有誤會。現在見到清顏他還是會緊張,看著廖傾歌和肖憶冷,整天圍著清顏轉,他很是羨慕。要是自己也這樣,估計很快就會被她厭煩的。抬頭看向另一個角落,還是有人和自己一樣的。真不知道剎和拓跋摩傑是怎麼走到一塊兒去的。
當眾人都為自己爭一席之地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冷眼旁觀。君如夢十分疑惑:那個女人明明就是空口說說,怎麼還有這麼多人信?而且,作為一個男子,留在女人的後宮,算是怎麼回事啊?
若換成了是他,一定不會做出相同的選擇。莫說他沒有喜歡的人,就算是有,以這種方式留在那個人的身邊,他也是無法想象的。更何況,在這個女人看來,他不過就是一個替身!
其實,君如夢真的想多了。現在的他對清顏來說,不過是一個醫官而已。還是那種只動口,未動手的一種。在最後一次‘天時’到來的時候,還真就沒有他什麼事。
而清顏那邊,沾上了兩塊揭不掉的橡皮糖。對著寸土不讓的兩個人,她的頭都大了。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很倒黴,幹嘛要練那個什麼功。讓自己平白無故地,招惹了這麼多男子,而且還一個比一個難纏。
最後,某女乾脆鴕鳥了,回到自己的寢殿誰都不見。突然,想起了一直跟她不太親近的唯安。於是,樂顛顛地去找她了。
唯安,不,應該說是馮玉臻,看到清顏的時候,嚇得是花容失色。因為他實在是,受不了失憶後的清顏。記得她剛剛醒過來,不長時間的時候。有一次看見了自己,什麼都沒有搞清楚,還塗了自己一臉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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