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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神格。
臉上淡淡的閃過一絲不解,究竟是什麼人家的孩子會這麼有霸氣?
姚宏遠這時候淡淡的說道:“這家和會所就是這孩子的。當然,明面上的代言人是他,實際上的權利還在他父親手裡。體質內的人,你知道是個高官就成了。呵呵,這個陸凜然啊!可叫我說你什麼好!竟然去刻意奉迎一個孩子!”
王哥在一旁看了看姚宏遠,又扭頭看了眼那個姚宏遠最終的陸凜然。李小騰則臉色一紅。心中暗暗咕噥著:咱們也比人家好不了多少,前兩天在政府裡吧唧人家,就為了人家的一個蓋章,我生生等了一個下午,晚上大佛爺您不也喝的直吐還喊著要陪好了人家,陸凜然曲線救國。似乎也不丟人
此時陸凜然嘴裡的話音挺大。只聽他說道:“輕攏慢捻抹復挑。小高總這琴音真是絕了!”
高鶴天臉上掩不住一絲得意的深情。笑著說道:“大哥您也別一個勁叫我小高總了,叫鶴天就成!”
陸凜然隨即應了一聲,這才好似故意疑惑的問道:“鶴天,剛才我聽戲的時候我還沒看出來,後來挺著著絲竹管絃竟然在琵琶聲中提高了幾個境界,我這才著意看了看。沒想到竟然是你在執琴,你怎麼上去”
高鶴天笑了笑,扭頭衝著李小騰那邊看了一眼,隨口說道:“今天這邊三絃的師傅病了,這有客人點了牡丹亭。我臨時救場上來過過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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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地為琵琶,路為弦
章
崑曲的絲竹管絃伴奏早年間主要以三絃,竹笛等樂器為主韻律。知道民國的時候才加入二胡琵琶等樂器。三絃逐漸淡出了崑曲的伴奏中。
到了近日基本上就已經聽不到三絃的聲音了。所有戲曲中都引入了琵琶來代替三絃。倒不是現在人的審美觀提高了,實在是三絃只有三根琴絃,音律單一真正能彈出那股韻味的人原來越稀少。
現在整個泱泱華夏敢說自己把三絃能彈出韻味的人,根本超不出十個人。這些人一個個可都是堪比熊貓的國寶級人物。
和會所,正好就有這麼一個老師傅
其實高鶴天何嘗不知道,來這裡吃飯的哪裡有幾個真正懂崑曲的?但即便是這樣,高鶴天還是在按照國家級標準在安排自己會所的演繹節目。
伴奏絲竹管樂那自然更是不會有絲毫馬虎。
而高鶴天這位少主也是最接近這位三絃老師傅的人。儘管高鶴天的父親一直在鼓勵自己兒子學習三絃,似乎刻意想培養出高鶴天那顆行雲流水坐看浮生的半閒心。
但高鶴天天生就不是那種坐看沉淪的少年。而且自己卻對琵琶那種鏗鏘有力殺伐果斷的聲音有一種近乎到痴迷的感覺。自己也不是沒學三絃,但誰都明白這其中講究一個韻味。上手其實並不難,難在展現出那種韻味。高鶴天上手很快,就連高鶴天自己都沒想到。三絃師傅沒教多久這位師傅竟然就不教了。
高鶴天的父親知道後只是微微嘆了口氣,只是隨口說道:學不好就別學了。
其父何嘗知道,高鶴天竟然把三絃彈出了一股金戈鐵馬的味道。三絃師傅那裡還敢在教?
隨後的日子裡,高鶴天按照自己的興趣抱起了琵琶,時常猶抱琵琶半遮面。
旁人以為高鶴天想要的是出塵。但只有高鶴天的老師知道。每次看到的高鶴天那半遮的臉龐,看到的卻總是一副:天為棋盤,行為子,誰與爭鋒?地為琵琶,路為弦,掌控天下的神色!
特別是那曲演繹了楚漢之戰的十面埋伏。在高鶴天一雙並不纖細的指間。更是盡數展現出凌厲的殺伐。令聽者無不熱血沸騰、振奮不已。
其父偶然聽了一次高鶴天演繹的十面埋伏,神色間複雜的凝神低嘆一聲:“嘿嘿,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將來必是當世梟雄”
自此以後,高鶴天的父親也不在刻意的引導其坐看世間沉浮的平靜心態了。
只是在一旁任其高鶴天自己發展。同時在恰當的時候略加提點。前不久和會所更是以高鶴天的名義插在了通惠河畔!若大的會所交給了高鶴天打理。
今日似乎無巧不巧。京城赫赫有名的大佛爺姚宏遠、大梟雄陸凜然。還有這少主高鶴天似乎被命運交織在了一處。
李小騰坐在姚宏遠身旁聽他念叨了一陣。自己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忽然見姚宏遠眨了眨眼睛,隨即輕輕嘆了口氣,端著酒杯衝王哥做了一個見諒的神色。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