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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初淡笑,翻開新的一頁,似乎以前再課本上學過這篇,看起來分外流暢,心情也好了許多,紅櫻急得都快哭了,憶初泯唇一笑,“我逃?怎麼逃?往哪兒逃?外面那支足球隊能讓我逃嗎?”
登臺獻藝——憶初姑娘來了
紅櫻愣在原地,她怎麼忘了,這院子明裡暗裡圍了幾層人,想到此,淚水嘩嘩的落下來,憶初繼續無聊的翻著書,“摘紅花?怎麼個摘法?”
紅櫻邊抹著眼淚邊說:“姑娘一會兒會在四角塔頂獻藝,頭上戴一朵紅花,若有先摘到姑娘頭上紅花者,姑娘就得就得留此人過過夜。”話說道最後就像蚊子嗡嗡一樣,憶初回頭笑了笑,看紅櫻又呆愣在原地,如此濃妝根本看不出平日的清淡,只是眼神依舊冷淡,淺藍色的煙燻,濃厚的香粉,絢麗的腮紅,硃紅的唇。眉間一朵盛開的紅蓮,從藍色的煙燻上用銀粉點過,貼上金鈿,頭髮如數綰成髮髻,依舊是步搖垂肩,腦後的紅紗使白皙的脖子若隱若現,拉到前面可以當作面紗。又是這新娘打扮,眼角微翹,微微一笑,真是嫵媚多情。尤其是當笑意從眼角散開佈滿整張臉的時候,仿若寒冰解洞,春回大地。
“花呢?給我戴上吧!”憶初不再逗她低下眸子繼續看書,紅櫻小臉一紅連忙把她藏了老半天的花給戴上,然後愁眉苦臉的看著憶初,“姑娘您要獻藝,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
“她們準備讓我獻什麼藝?”憶初不答反問。
這紅櫻低下頭。“媚舞嗎?”憶初替她接下去,漫不經心的笑了笑,繼續翻書,“可惜了啊”
“那那怎麼辦?姑娘怎麼下的了臺啊,日後肯定被其他姑娘笑話的!”紅櫻又急上了,憶初有點想念她以前的安靜了。
“跳唄!”憶初無聊的繼續逗她玩。
“啊?”紅櫻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足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憶初故意無視她,勾了勾唇角,準備繼續添油加醋時,就響起了敲門聲,“姑娘,該見客去了!”
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花娘派人來接她了,憶初起身對準紅櫻的前額輕輕一彈,說:“發什麼愣啊,趁著有空去給我買架琴回來吧,說不定還能趕的上!”說完還眨眨眼。紅櫻繼續在原地發愣
出了門隨花娘派來的人慢悠悠的恍上前院,當下臉色一變,怎麼感覺他們來了!!想運功辨別他們的方位卻發現這裡香脂水粉實在太多,鼻子再靈也分不清楚,其中不乏能與玉含香相媲美的上品香料,而玉含香的味道又非常淡,嘗試了下便作罷了。既然他們來了,她就不用那麼費事,只管玩兒的盡興就好!
(“哈欠---”坐在某雅間喝酒的帥哥,“哎呀!人妖該不是知道本大俠已經來捧場了吧!!”
花娘上下嘴皮不停的開開合合,她是一個字也沒聽,目光掃過這擠的滿滿的一樓人,不乏貴族子弟,上有七十歲老頭,下有十歲小屁孩,憶初面紗下的臉一瞬間黑的像鍋底,還真的是非常熱鬧呢!
“憶初啊,上去吧,啊!”花娘拉著憶初站在樓頂,一臉恰媚的看著憶初,說著已經把她推到一個貌似大花籃的旁邊,花娘還一個勁兒的把她往上推。原來這個東西可以將她運到樓中那個高臺上去,憶初裝做有點恐高的踩上去,花娘笑嘻嘻的無視她衝屋角上的大漢揮手,轉身大聲宣佈:“大爺們,憶初姑娘來咯---”
登臺獻藝——憶初不配
隨著花娘一嗓子吼開,憶初腳下的花藍就開始慢慢划動,花娘指揮這一群丫環把花瓣從憶初頭上倒下去,憶初大大的翻個白眼,對此表示無語,只是本能的揮手把討厭花瓣從臉上揮開。人們看著一抹紅色身影在無數花瓣中御風而來,伴著天空剛露出的月兒仿如奔月的嫦娥仙子,樓下立刻沸騰起來。憶初眼珠無聊的上下掃描,目光鎖定對面樓頂負手而立的男人,月光使他的臉很白很溫柔,隱約可見一字平的劍眉,薄唇輕揚,兩眼放光,似乎感覺到憶初在看他,更是一動不動的盯著憶初看。憶初只覺得目光似曾相識,不過肯定不認識!所以當感覺到有一道熟悉的充滿玩味的目光時就撇開了他,追逐那束光,果然看到那兩個傢伙正精精有味的討論著什麼!唉,在如此場合,恐怕也只有他們兩能無視她的美豔了吧!因為他們兩個同樣也是人間至美的人兒。
憶初收回目光,一樓上下掃描一遍,果然來了很多熟人,微微挑眉,她似乎很久沒有和大家好好“聯絡”感情,一個個的似乎欠調教了!!想到此,也不再大意,眼中露出詭異的笑意,隨波流轉,燦若星辰。腳下的花藍不再是懶洋洋的踏而是御!月兒也為她露出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