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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成王敗寇,本將軍當了皇帝,本將軍就是王,而你,這個毫無政績的皇帝才是寇,歷史由我改寫,遺臭萬年的會是你,是你歐陽君!哈哈哈哈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十五年!整整十五年了!今日終於要出這口惡氣,殺了你這個狗皇帝,本將軍就是大央國的皇帝。”
歐陽君拂開清妃,衝到齊士維的面前,握緊了拳頭,“是你和北匈奴人勾結透露北疆兵力御佈防方略?!”
兵變逼宮 2
“是我如何?若非如此,你怎肯將你手上三分之一的兵權也交給我!”齊士雄狡猾大笑。
“你好狠的心,為了皇位,不惜引敵入境,壞我百姓安寧。”歐陽咬牙切齒的盯著齊士維說,可惜他今天是一身便裝,只在袖子裡藏了把匕首,和征戰四方的齊士維硬拼無疑於以卵擊石,所以他氣的氣癢也步能輕舉妄動,只是把目光投向一邊坦然而坐的王子彥。“你好狠的心,為了皇位,不惜引敵入境,壞我百姓安寧。”歐陽咬牙切齒的盯著齊士維說,可惜他今天是一身便裝,只在袖子裡藏了把匕首,和征戰四方的齊士維硬拼無疑於以卵擊石,所以他氣的牙癢也不能輕舉妄動,只是把目光投向一邊坦然而坐的王子彥。
“廢話少說,要麼跪地求饒,看在女兒幫我的份上饒你不死,要麼碎屍萬段,殺的你歐陽家片甲步留!”歐陽君一愣看向清妃,頓覺四肢已經麻木,想試著移動一步,卻撲通聲摔在地上,憤怒的看著清妃:“愛妃,你也背叛朕!”清妃嚇得花容失色,高雅盡失抱緊歐陽君對齊士維吼道:“你說過你不想當皇帝的,只想當攝政王,不受方家氣的,你怎麼可以反悔,怎麼可以騙我,我是你女兒啊!”“你若歸順為父,自然是我的女兒,若還為這狗皇帝執迷不悟,就不是我女兒,來人,將太后,太妃,皇上請回去!”隨著齊士維一聲令下從梅苑外湧進了幾批人將所有人團團圍住,兩男人拖起太后太妃就走,又上來兩人拖歐陽君,由於都被人下了麻藥,渾身麻木,動都動不了,不過好在舌頭還能動,還能說話,王子彥喝了一口茶還吐了。“老將軍,你似乎還忘了點什麼?”子彥盤膝坐在雪地裡,手指輕輕的在琴絃上划動,齊天磊忙擋住王子彥對齊士維說:“父親,把她留給孩兒!”“哥哥,救救我丈夫啊哥哥———”清妃忙爬到齊天磊腳下哀求。齊天磊泯唇看著自己狼狽的妹妹,嘆口氣,“父親,你”“不用說了。”齊士維決絕的打斷:“殺了狗皇帝和王子彥!”士兵們的令,舉起兵器就向兩人衝去,齊天磊來不及思考,拔刀將士兵們挑開,大聲喊:“父親!”
於此同時卻聽見清妃尖叫一聲撲向歐陽君,幾把大刀刺進了清妃胸口,鮮血汩汩流出來,歐陽君驚愕的看著擋在自己胸前的女人,那是他曾千防萬防的女人,卻在,生死關頭替他擋刀,手中的匕首還未來的及拔出就被她的鮮血染紅了。齊士維一愣,罵了句,親自拔刀向歐陽君砍去,王子彥一驚,反指扣住死弦,反穿生弦,快入閃電,諍的聲巨響劃破空氣,帶著一股陰鷙的霸氣直衝齊士維而去,又一撥攻向齊士維。齊士維被其音波中雄厚的內力所驚,慌忙收刀迴護,連翻幾個空翻險險躲過,齊天磊見勢不妙,拔劍衝到齊士維身邊,施谷義也忙加入其中,三對一勉強打成平局,子彥泯緊了唇,十指如水花飛舞,一聲聲琴音就像鬼魅哭訴,一會兒又,似野鬼哀嚎,擾的人心神不定。士兵們見三比一且持平,一個個都衝上去,欲殺王子彥,歐陽君一急,推開清妃衝上去,手中一把長約一寸的匕首隨著一按變成三尺來長的軟劍與敵人撕殺在一起。王子彥心急如焚,不知道那兩個傢伙什麼時候才能趕到,下手越發的恨,也越快,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機會,只聽一聲暴喝,齊士維的刀從頭上砍下來,子彥手上動作依舊沒停,只是手指不是在彈琴而是十根銀白透明的琴絃瞬間穿過了齊士雄厚厚的盔甲,齊士雄的刀在離她五厘米處停下,然後他整個人慢慢升高,王子彥手上的琴絃像張魚網樣捆住了他,眸中再無半點溫情,盯著齊士維的雙眼閃著綠光,齊天磊一驚,忙喊道:“子彥,不可以,不要,他是我父親————”
只聽一聲冷哼,齊士維如同提線木偶般在五米高的空中不住的顫抖,一聲哀叫震得滿園雪花顫落,在場之人無不色變,死死地盯著空中在琴絃下不住扭動的血肉糰子,如此殘忍的虐殺駭的大多數人呆在原地。
兵變逼宮 3
齊天磊怔神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撲上去欲用劍挑開王子彥手中的琴絃,凌厲的劍氣一碰到琴絃卻自動的一分為二,子彥皺眉掃向齊天磊,手中的琴絃“嘶”的一聲穿過齊天磊的手腕,手指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