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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啟一怔,忙辯解道:“不,我”
“龍神功心訣永遠不會告訴你,救我也沒用。”王子彥冷笑著打斷。
白天啟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我,我不是”
“要麼殺了我,要麼你走,選!”王子彥淡漠安然的打斷白天啟,能在他身邊待這麼久,不為龍神功還能為什麼!!西門吹雪不就一心沉醉劍術,才得天下第一的嗎?他們這種男人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能讓他們心動,更何況還有他那個一直粘著他不放無情門門主!
白天啟泯著唇,目光微微一晃,思考了好一會兒,堅毅的抬頭,對上王子彥已經不再凌厲的眸子,道:“我有第三個選擇!”說完一個箭步跨到王子彥面前,氣勢之駭人不低於第一次見面時的殺氣,王子彥驚恐的一邊後退一邊盯著他逐漸放大的臉,“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這種熟悉的感覺夾雜著撕心裂肺的痛,那個紅與白交替的雪天,那個在她身體裡待了六個月的小生命就那樣沒了。。。。
白天啟那顧得上王子彥的害怕,直接將虛弱的王子彥從床上拉起來,扯過幾件衣服像包粽子一樣把王子彥包了個嚴嚴實實,再用幾條特製的珠花腰帶從外面一捆,披上披風就抱出了門。王子彥嚇呆了忙呼救,白天啟順勢封了她身上數處大穴。
小衿小玲聽聞主屋叮叮噹噹一陣亂響,飛速從廚房奔過來,正巧遇上白天啟寒著零下200℃的臉把王子彥抱著,殺氣騰騰的從馬棚裡衝出來,兩人心下一涼,莫不是公子惹惱了這冷麵殺手要殺人滅口??想到此兩人連忙追上去求情。白天啟冷哼一聲,“若想她活命,就別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們見過她!”話不落地,馬兒已如離弦的箭射了出去,躍出本就不高的圍牆,絕塵而去。
她王子彥是誰,何曾受過這般汙辱!!他是寧可抗旨也不見皇帝只為免一跪的王子彥,他是醉香樓的幕後老闆,他是越域國人人稱讚的沐容玉、是皇帝親封的玉公子,他是瀟遙天下、布衣神龍的嫡傳弟子,他是獨一無二不可一世的
綠陀坪
快馬急馳,從雪地變綠地、從綠地變草原、從草原變沙漠,王子彥像個麻袋一樣橫躺在白天啟的懷裡,看不到白天啟的臉,不知道他什麼表情,只能任馬蹄飛揚,任他帶她去任何他想去的任何地方,哭過的淚水一次又一次的被風乾,白天啟仍然沒有要放下她休息的意思。在茫茫沙漠中,那匹馬終於受不了白天啟的“虐待”口吐白沫而亡,白天啟帶著王子彥從摔倒的馬上一躍而起,像是抱著個頻危的病人,瘋狂的奔跑在沙漠,最終消失不見
他瘋了!王子彥心想。
不知什麼時候,白天啟竟然封了她的武功,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木偶般,所以當白天啟終於氣喘吁吁的停下來時,王子彥痛苦的閉上眼睛,烏黑柔順的長髮也因長途跋涉沾上了灰塵,身上是濃濃的汗臭味,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她依然是被從四合院裡被虐出來的樣子,身上只穿了件中衣,外邊是幾件寬大的外袍將她捆住,若不細看根本不知道她是個“人質”!
不一會就有一群穿著粗衣麻布的人握著刀叉圍上來,一見是白天啟都放鬆了下來,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從人群中走出來,堆上了一臉的笑,樸素中帶著天然的粗獷,豪爽笑著打招呼“老頭子說是誰又找到咱這綠陀坪了呢,原來是白大俠呀!俄老漢可是糊塗咧,白大俠別放心上啊,哈哈”
白天啟放下王子彥圈在懷裡,衝那男人抱拳,笑道:“村長,那裡,天啟又來叨擾,望村長多多包涵!”
老村長又是一陣爽朗的笑,本預拍白天啟的肩以示親熱,發現他懷裡還有個人,微愣了愣,說:“白大俠要住多久就住多久,您的屋子一直還給留著,讓我家那口子常去打掃就盼著白大俠還能回來呢!只是不知道這位是”
白天啟微微僵了下,復不自然的笑道:“一個朋友、剛來又要麻煩村長了!”
村長看兩人抱的那麼緊自然不再問這“朋友”是誰,有一個大哈哈笑,就吩咐人去告訴村裡的女人和男人們,王子彥一直倔強著閉著眼睛,把頭撇向一邊,暗自卻在猜想著這是什麼地方,回想白天啟是從那個方向來的,可是腦子裡一片混亂,白天啟騎著馬亂串,根本就把她繞暈了。一會兒就有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是粗布衣衫,十分的破舊,但是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燦爛、樸素的笑,白天啟似乎很受歡迎,有許多的孩子都上來拉白天啟的衣服和袖子。白天啟雖然抱著王子彥,一身的疲憊卻掛著俊朗的笑容,對、是俊朗,還是笑容,不是殭屍臉!!王子彥看著突然轉性格的白天啟不自在的皺起眉,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