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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說,龍神功可醫天下至陰至寒之du,本王想請王兄救一個人!”
“不行!”殷其雷一聽救人立刻阻止。
“誰?”王子彥安然而問。
兩人同時開口,殷其雷瞪著子彥,“不行!絕對不行!”
子彥皺眉,“沒事的,難道你不要救式微了?”
“我”殷其雷語塞,片刻,“反正不行,王爺您重開個條件,要我殷其雷的命都可以,唯這條不行!”王子彥心頭暖暖的,但是這不是他退縮的理由,眉頭輕輕的鬆開來正欲說話,嚴王不悅的打斷,道“這是為何?”他俊氣的英眉皺的比麵條還順,連語氣都涼了幾分。
王子彥有些心驚,在皇宮惹惱嚴王爺,他們三個怕是一個也逃不掉,忙阻止殷其雷,對嚴王笑笑道“王爺但說是誰!”
“人妖!本大俠說了,小微不用你救,你少管閒事!!”殷其雷大聲吼了起來,震的王子彥眼冒金星、耳朵暫時失靈。嚴王也好不到哪兒去,努力維持著僵硬的表情,才沒像王子彥一樣捂住耳朵彎下腰。
沉默三秒
嚴王才回過神來盯著殷其雷“殷兄再三阻止,不知為何!”那冷冰冰的語氣中夾著不可抗拒的威嚴,讓子彥又皺起眉頭,那句“人妖”讓嚴王對這兩個人充滿了好奇!
“王爺,子彥大病初癒,不能用龍神功,會出事的!”殷其雷急急解釋。
“會出什麼事!”嚴王不悅的問。子彥皺的眉心都疼了,這個殷其雷一天不和他作對嘴巴疼嗎!!揉了揉眉心搶到殷其雷前面道“會有些乏,沒事的,阿雷,真的沒事,我已經好了!而且我已經答應王爺,不必爭議了!”
殷其雷一拂袖,狠狠的踩著地板撒氣。手指被他捏的“咯咯”直響,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罵著人妖!
“那就好!”嚴王舒了口氣道,子彥淡淡一笑。
嚴王復帶著子彥殷其雷往花園裡轉了轉,道“其實本王也不想強人所難,只是此事非你不可,本王也實屬無奈!”
子彥溫和的笑笑,“子彥明白!”殷其雷一臉氣憤的跟在兩人身後,俄瞪俄瞪俄瞪瞪瞪
雪宮。
嚴王從側門入,領著子彥兩人,宮女侍衛紛紛行禮。嚴王一路向雪宮內去,繞了幾圈才到一個小園子裡。園子裡種滿了冬花,開的如雪一樣白,冬花前有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架古琴,一抹比冬花還亮麗的背影坐在琴前,烏黑亮麗的秀髮梳了一個簡單些的髮髻,一對純銀打造的鳳釵戴在她頭上和她的氣質很配,步搖不長,是用些細小的銀葉子串起來垂在眉角,從髮髻下延伸出的長髮柔順的披在身後。身上穿著厚厚的絨襖,地上躺著件鑲絨皮披風,羽絨隨風搖曳,讓坐在琴前的女子憑添了一些遺世獨立。
“不是讓你別再來打擾本宮嗎!””那女子猶未回頭便冷冷開口,字字如珍珠墜盤,青翠婉轉,又微微帶著點雪域鄉音,雖不夾任何情緒,冷的徹骨卻也非常動聽。
嚴王頓了頓,微有躊躇,道“雪妃娘娘,律風為你找來了可以醫治冰du的大夫,你要愛惜自己!”說著便上前拾起披風溫柔的給雪妃披上。雪妃並沒有拒絕,冷冰冰的瞟了陽佟律風一眼道:“他是不會來的!”雖然只是一瞟,陽佟律風卻開心的笑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沒有他會不會,只有你肯不肯!”雪妃放琴上的玉手不由自主的握緊,陽佟律風嚇了一跳以為她冰du又發作了,慌忙把自己的披風給她披上,緊張的喊丫環。雪妃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暖意,語氣也溫和了些說:“沒有發作,不用緊張!”陽佟律風愣了愣,長舒口氣“沒有就好,沒有就好”目光落到琴絃上那雙凍的泛紅的手,不禁心疼的伸手握住,喉結上下滾動半響才問“雪兒,你怎如此不愛惜自己!”雪妃淡淡的撇開頭“惜不惜遲早都會死,何必費事!”
陽佟律風忍著心痛將雪妃攬入懷中,用命令的語氣說:“雪兒,我不許你胡說,要死也要等我們白頭偕老後一起死!”
壓在雪妃的心上的人
殷其雷兩眼發光的盯著兩人的背影,看著嚴王將這麼個大美人還是他老子的的女人,心裡那個羨慕啊!什麼時候那位美人也能讓他這麼抱抱就好了,唉
殷其雷想想就頭疼,他那位還不知道在哪兒呢,看看旁邊這位暫時還能湊合湊合,伸手將王子彥往懷裡一攬,略帶挑逗意味的咬著耳朵“看見沒?好好學著,那才是招男人疼的女人!”
王子彥無語翻白眼,想起昨晚殷其雷的特技表演沒好氣的反手給了他一肘,殷其雷誇張的揉著受傷的肚子,呲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