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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她似乎腸胃不好,從櫃子立取出一個黑色的花點的小瓶子,倒出一顆棕色的藥丸,融在王子彥的碗裡,“先喝碗湯!”
王子彥淡淡的看向南宮寒諾。
“是治你腸胃的藥!”南宮寒諾解釋道,“快喝吧,幾天沒吃東西了,餓的胃病又該犯了!”
王子彥低眸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南宮寒諾唇角微微勾了勾,挑些適合她的菜放到她的碗裡,自己拿湯碗盛了些飯菜低頭吃不看她。
王子彥完全麻木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看著南宮寒諾,安靜如秋葉。南宮寒諾抗著她的目光,悠哉悠哉的吃飽才抬頭看向她,“怎麼樣?做朕的皇后!”
“祈翎什麼時候入陵?”王子彥沒有回答他,只是淡淡問出她的話。
“按祖制,四十九天之後!”南宮寒諾回答。
“我想陪著他!”王子彥睫毛動了動,幽幽的說。
“不行,他只給了我們五天的時間!”南宮寒諾堅決的說。
“那等我回來你把他還給我!”王子彥依然幽幽的說,在這個寧靜的夜裡,更像是個幽靈。
“你說什麼?”南宮寒諾大驚而起。
“等我回來,把他還給我!”王子彥慢慢重複,“無論如何往後託三個月!”
“縱然他是十惡不赦,你也不願留下!”南宮寒諾抓住王子彥的領子就把她提了起來大聲質問,眼中閃著危險的光。
可惜王子彥都沒抬眸看他一下,安靜的麻木,“我要毀了他!”五個字輕如蟬翼,淡如雲煙。
起身,亦如那五個字:輕如蟬翼,淡如雲煙,夜風吹著她剪短的烏髮四下飛揚,潔白如玉的臉映在月下靜的像一湖為有絲毫波瀾的湖面,南宮寒諾突然就覺得害怕,害怕她就這樣一直麻木下去,就這樣一路心死下去。幾個大步追上去抓住王子彥的肩,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去安慰她,只是將手沿著她的臂膀緩緩下滑,握住她已經冰涼的手,柔聲道:“聽說瑞王府裡有一塊暖玉床,我幫你運過來吧!”
王子彥勾起一抹笑,回頭看向他,“此去經年,應是刀山火海可赴,便縱有暖玉寶床,怕也由不得我。”
南宮寒諾愣了愣,王子彥已經收笑抽回手,沿著來路回到祖廟,祖廟外的經聲已經鋪天蓋地的襲來,南宮寒諾泯著唇,輕輕推開棺木,王子彥笑了笑說:“這幾天不要來打擾我們!”南宮寒諾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漠然的轉身,走向大門,一步堪比一步沉重,身後傳來棺木滑動的聲音,門也緩緩的開啟。
屋外聚集了一群大臣,一見南宮寒諾忙迎了上去,“皇上,皇上節哀啊!”臺下如潮水湧蕩那句“皇上節哀啊”,南宮寒諾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搖搖頭,“傳朕口諭,瑞親王輔朕為帝,勞苦功高,朕以帝皇之禮葬制,誦經千遍,合九九之期,望皇叔在天之靈佑我南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能打敗央軍,還我南朝安寧!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異口同聲的高呼萬歲。
洛南。
柳府,太陽剛剛照進院子裡,少年們依舊披麻戴孝在給靈位上香,管家行色匆匆的跑進門,老遠就撲倒在地,大哭,“瑞王妃,仙逝了!”
屋中的少年一怔,一陣噼哩叭啦的聲音中夾雜著碧玉蕭悄然滑落在地上撞出清脆的聲音,焚香散了一地,幽幽的還冒著煙
後會無期
無期
果真
就無期了
洛南。
瑞王府,一夜人去樓空。
角樓上還在重複著那首《幽狐》,貝殼風鈴發出嘩嘩的海水聲,城外海水拍打著海岸線,泛著白花,不知名的海域中一艘大船正在下沉,船上,血流成河
北上宜平 1
五天,過的很快,王子彥終是無奈的爬出梓棺,當然還是夜半三更、鬼叫三聲的時候,屋外的人再大膽也不敢去開啟瑞王的梓棺檢視個究竟。
因此王子彥與南宮祈翎很是溫存了一番才戀戀不捨的滑上梓棺,南宮寒諾則毫不客氣的拽著她就走,那樣子彷彿有人欠他幾萬兩金子似的!王子彥不悅,非常不悅的皺眉,卻是沒有甩開,她承認她會有某種幻覺,把拽著她的人當成了南宮祈翎,最起碼背影很像,嗯側臉也很像
一路跑神就回書房了,書房還有三個人,蘇白,夕樓,黑鷹,抬目看了眼,沒說什麼,而是把目光落到南宮寒諾身。南宮寒諾袖子一甩就高高的坐到龍椅上,裝模作樣的批改奏摺,想讓他走,沒門兒!王子彥懶得理他,把目光放在黑鷹身上,見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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