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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屋的門吱呀聲開啟走出個五十來歲的婦人,布衣木釵,一臉的慈祥,應聲道:“讓他們進裡屋吧,我這就去熬湯去!”說著邊揭簾子讓歐陽君進屋邊吩咐老頭子去把屋裡收拾下。
歐陽君一個勁兒的道謝,臉上時多年不見的純樸乾淨的笑,憶初有種錯覺,這三年來會不會時一場夢?或者現在是在做一個夢?歐陽君低頭就見憶初迷茫的看著自己,露出一抹純樸老實的笑,“娘子,可有什麼不舒服?”
憶初愣在原地,旁邊的老婦人撲的聲笑了出來,“你們小兩口膩乎著,我熬湯去!”說著愛有意味的看了兩人一眼就掀簾子出去了。歐陽君憨厚的樣子似乎很得這兩口子喜愛,憶初尷尬的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還好手裡藏在衣服裡,即便發抖也不會被發現。
歐陽君見她不說話,低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低笑了聲,把初被身上的衣服褪下來蓋上,這才展開被子給她蓋上,憶初依然垂著眸,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顫,在臉頰映下一片陰影。
歐陽君的眸色暗了下來,想起葉聖的話猛的挑了下眉將手伸進被子裡,憶初嚇了一跳,僵硬的貼在床上,恨不能把床壓個窟窿出來。
出城去尋他——可與神醫並駕齊驅的烏龍大夫
歐陽君的手隔褲輕輕的放在兩腿之間,磨蹭了一會兒放在小腹上,憶初緊張的摒住呼吸,原以為他就此打住,畢竟是在外邊,誰知憶初剛舒口氣,溫熱粗糙的手居然伸進衣服裡,放在小腹上撫摸著,目光落在憶初臉上,漸漸變暗,卻是不再有下一步,空氣似乎凝結了解微微透著寒意。
外間突然傳來老伯的聲音,“小夥子,夫人夜裡著寒了沒?要不讓老頭子我瞧瞧?”
歐陽君一愣,輕輕在憶初腰上擰了把,嚇的憶初差點叫出來,他卻勾了勾嘴角,對外道:“有勞老伯了,賤內一向體弱,煩勞您老好好瞧瞧!”
歐陽君剛說完老婦的聲音就響起:“得了吧他,兩位不必理會他,這幾年他像著了魔一樣,見人都想給人看病,依我看最有病的就是他!”邊說著邊端了兩碗薑湯進來,一臉的笑容,“來,喝碗薑湯暖暖身子,比讓老傢伙看病強!”
老頭子聞言剎那的跑進屋,瞪大眼睛:“夫人,怎麼能這麼說,好歹我也是這一方的救命郎中!”
老婦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好像這一帶需要你看病的只有後棚的那頭老黃牛和它隔壁的那隻母羊!”
老頭氣的瞪大的眼睛,山羊鬍一翹一翹的頗有老頑童的樣子,“去去去,睡去吧你!沒我,你那些**鴨鴨早病死了!”老婦衝兩人使了個眼色,白了老頭一眼就出去了,老頭狠狠的瞪了老婦人背影一眼,得瑟的坐在床邊,“來來來,讓本神醫給你們把把脈!”
歐陽君盛情難卻,十分不情願卻有不好回絕的把手伸出去,老頭就認真的望天,山羊鬍一抖一抖的開始把脈,那個叫認真呀!看得憶初都不那麼緊張歐陽君還有一隻手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了。半響,老頭鬍子不抖了,目光怪異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看到歐陽君的手還伸在被子裡,微微露出“深奧”的笑意,憶初明白過來立刻燒紅了臉,伸手想去推歐陽君的手,可又不敢碰他,只能憋紅著一張俏臉,壓低壓低再壓低。
老頭咳了一聲,故作正經的說:“小兄弟氣血旺盛,氣壯如牛,不過最好注意休息!平時多喝些涼茶,若要根治需慢慢來!”
歐陽君一愣,盯著老頭,目光閃著不可思議,就連憶初也猛的抬頭盯著老頭,老頭臉有些不自然,捻了捻山羊鬍,爬在歐陽君耳邊快速的嘀咕了句什麼,憶初沒聽到,不過卻讓歐陽君臊紅了臉,忙點點頭。
老頭一笑,滿意的看向憶初,憶初泯了泯唇,這個郎中似乎真有點本事,那獸醫還真能給人看病!猶豫這要不要把手伸出去,她猶豫歐陽君可不猶豫,放在小腹上的手直接捉住了她的揉胰拉出來交給老頭,憶初試了試被他禁錮著縮不回來,只好任那老頭像彈鋼琴一樣,時輕時重探自己的脈息,皺頭堆的高高的。
看來,他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呢!憶初有些失落的想著,看就看吧,一般人那兒能看出她脈息中的玄機來,綠蚓又不會一直出現,所以她安慰好自己也就一副看戲的樣子看向老頭,見他眉頭忽開忽合,心裡騰起一種不妙的感覺。歐陽君撫了撫她額頭,手指輕輕伸到扶額下,摸了下額頭的傷口,憶初倏的瞪大眼睛看向他,他笑了笑收回手,看向老伯,“老伯,賤內脈象如何?”
老頭仿若未聞,雙目緊閉,眉頭皺的老高,神情嚴肅不許人打擾的樣子。
歐陽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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