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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鷹皺眉盯著張菲染,他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王妃的脾氣卻有點了解,她說有其事就必定有,即使現在沒有將來也會有,他對這個王妃已經不再牴觸了,而換成了一種敬服!
“你憑什麼趕我走!我是王爺的女人,王爺剛去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殺了我們嗎?”張菲染憤怒的大叫。
王子彥突然轉身一巴掌甩在張菲染的臉上,緊又抓著張菲染的咽喉,陰聲道:“是誰去通風報信才有那夜城中虛守的,是誰引敵入城的,你當真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嗎!”說著用力一推將張菲染推倒在地上,狠狠的瞪著她,渾身冒著火。黑鷹驚愕的盯著爬在地上的張菲染,下一秒立刻把張菲染提了起來,暴怒道:“原來是你背叛了王爺,才是王爺孤身上山!”
張菲染剛被鬆開又被黑鷹掐著脖子,只能攀上黑鷹的胳膊,黑鷹越發恨的緊,直接將張菲染提空,“我我”王子彥看了黑鷹一眼,“放下她!”黑鷹不服氣的回瞪著王子彥,“王妃,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毀的不止是瑞王和醉香樓啊!可想了想還是住嘴了,王妃自有她的道理!
“知道什麼?”王子彥皺眉問,他似乎還有事瞞著她。黑鷹一撩袖子將張緋染重重的摔在地上,只聽張緋染一聲哀嚎,就爬地上五官扭曲在一起,痛的再叫也叫不出來。
王子彥不明所以的繼續盯著黑鷹,黑鷹終是忍不住拂袖而去。
王子彥看著黑鷹的背影,緩緩的收回眼光,然後放在張菲染的身上,淡漠的開口:“她們在哪?”
“不知道!”張菲染然頗有些報復的快感,大聲的回道。
王子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微微勾起唇角看著張菲染,“張家好像不止你一個人吧,我隨時可以讓你張家上下百十口人永墜黑暗,生不如死!”
張菲染心下一涼,驚愕的看著王子彥,“你你想幹嘛?”
“聽說那個如意館是個好去處,不知令弟今年芳齡多少啊?張夫人那麼好的臉蛋,相信家裡的其他人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王子彥越發笑的天真無害了,可是眼底卻是陰森恐怖。如意館這三個字在貴族一家很有“份量”吧,王子彥想著,那地方的確是個折磨人的好去處!
獨上高樓
“你你你這個瘋女人,你怎麼”張菲染被她震的結結巴巴的!
“她們在哪兒?”王子彥依然那抹陰森恐怖卻看似無害的微笑,讓人一見就毛骨悚然。
張菲染咬著唇,想了好一會兒,突然一笑,繼而哈哈大笑,吼道:“王子彥,縱我一家永墜地獄也不會讓你好過!你就等著吧,報應就要來了,哈哈哈哈”
王子彥皺眉,報應?呵呵,她還怕報應嗎?轉身從旁邊優雅的拿起凳子朝張緋染的腿砸去,張緋染扯著嗓子大吼起來,汗水淚水伴著血水四下飛濺,王子彥依舊動作優雅,表情淡然,彷彿平時捻花捻草般,讓人從心底泛陰森惡寒,這個女人絕對沒人性,變態殺人狂!直到張緋染痛暈又痛醒,那雙漂亮的玉腿被她砸的癱軟,確定每一塊地方都招待禍了才放下凳子扔在張緋染的面前,瀟灑起身,抖了抖衣袖,依舊微笑著說:“地獄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讓你永遠禁錮在心中的地獄裡,我不會殺了你,因為那是對你的解脫,我要讓你活著,活的長長變態的,每天都被這一切煎熬、折磨、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張緋染血淚縱橫,染得整張像個掉在血坑裡的貞子、渾身不停地的抽觸,扯開嘶啞的嗓子破口大罵:“王子彥,你這個惡魔,你這個瘋子,瘋子,你殺了我,殺了我,你這個瘋子,魔鬼”她害死了他,本就報著必死之心,要去殉葬,可這個女人,居然連她死的權力都剝奪,天下還有比她更惡毒的女人嗎!!
王子彥輕輕一笑,轉身慢慢走出房間。
獨上高樓,望盡平生路。
又一次踏上這掛滿貝殼風鈴的角樓,海風吹著貝殼發出嘩嘩的聲音,像極了海浪,像極了那個脆弱的夜晚。
子彥手裡提了一串穿的很細緻、很長的風鈴,仔細一看卻是海螺。素手纖纖、慢慢將海螺掛上角樓,風打著轉兒卷著海螺發出淡淡而憂鬱的聲音:
古柏青幽幽,
陰下環佩伶仃歌,
誰遣山風迎嘉客。
遺君菟兒絲,
點點芳磬附松蘿,
好女亦慕少艾色。
輕啟唇,木蘭減字調般涉,
心相悅,心相悅,情面頜;
復子矜,不期君以靜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