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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
“嘴巴呢?”
“該死的小東西!”
霸道地覆上那張嬌豔欲滴的小嘴,粗重的低吼聲自兩人緊緊交纏的唇齒間逸出:“當然要洗乾淨!”
純白色的房間,視線所及之處到處都是白色,就連床上坐著的男人也穿了一身白色的病人服,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色快要跟這房間的白融為一體除了那雙仍舊清澈乾淨的細長雙眸,烏黑沉靜的黑眸熠熠生輝,成了這房間裡唯一的一抹亮色。
而此刻,那抹亮色也在得到否定回答之後變得黯淡起來。
“你說的要緊事就是這個?”陸錦揚一襲黑色西裝,站立在白色密佈的房間裡尤為優雅英俊,只是臉色卻算不上溫和,隱隱有些不耐。
小宇抬頭看了看輸液瓶裡慢慢滴落的液體,就好像他越來越掌控不住的生命一樣,慢慢地消逝嘴角微微噙起一抹笑,蒼白無力。小宇笑著嘆了口氣,目光盯著輸液瓶失神:“我知道這樣很麻煩你,但他畢竟是一條命,我的朋友不多,所以我不想他死。”
陸錦揚皺眉,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裡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張面無血色的臉,聲音沉得令人聽不出半點情緒:“你管好自己就行了,還操心別人?”
細長的雙眸看向陸錦揚,毫無生機地眨了眨:“不用你做什麼,只要花點錢幫他請個律師就可以了,反正你有的是錢,就當做是可憐一個乞丐,不行麼?”
陸錦揚冷笑,眼底是毫不掩飾地厭惡:“我看你是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竟敢來跟我談條件。”
小宇自嘲地撇了撇嘴:“你就我不就是為了利用我麼?我是個什麼人都可以操的男妓,只要有錢我就能生存,我就一定會去賺,你救我不正是因為這一點麼?雖然你跟他們不同,只是不屑於操我”
“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那你就該好好活著,保住了命才能賺錢,才能生存”陸錦揚冷笑著眯了眯眼睛:“而這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利用你只是我收取的報酬。”
“我知道。”小宇笑了笑,有些蒼白,卻又有些骨子裡透出的倔強:“但前提是你要讓我活著”
“你這是想威脅我了?”
小宇搖頭:“從我知道你為什麼救我開始,我就知道我的命不在自己手裡了,你幫我洗白了身份,讓我做回一個正常人,無非也就是想把我當做威脅什麼李總張總的籌碼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但我求你,林歌是唯一會跟我說話的人,在‘夜色’裡也只有他對我最好,在那個骯髒汙穢的地方,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他比我乾淨比我更配活著”
陸錦揚冷冷地掃了一眼床上陷入回憶的男人:“輕易相信別人,只會讓你萬劫不復。”
小宇抬頭看向陸錦揚,那與沈墨相似的眉眼在陸錦揚眼裡輕輕晃悠著,能擾亂了他的心。
“他救過我。”短短的一句話,說的篤定平緩。
陸錦揚看著那雙眼睛沉默了很久,最後轉身走出房間:“律師我會幫他找,你又欠了我一次,所以好好活著,等我利用完了你才能死。”
從枕頭底下拿出被捂熱的手機,滑開螢幕,監獄的電話號碼
117 愛的紋身?!
望著那細細的長針刺進面板、拔出,血珠在自己手腕上形成密密麻麻的一圈,即使是打了麻醉藥,沈墨都感覺到頭皮發麻的疼,轉頭望一眼坐在他床邊握著他右手的男人,喉嚨口想要冒出來的那句話就又自然而然的隨著口水嚥了進去沈墨開始後悔,為什麼昨晚自己會偷爬進他的房間,還好死不死的偷看到了壁櫥裡那本畫冊,而最最可惡的是,為什麼他會在那個時候腦子發熱的去問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是想送給我的麼?
一語成讖,那本該死的畫冊的確是司徒皇畫給他的,而且上面的圖案已經活靈活現地刺在他手腕上!
沈墨始終沒想通自己怎麼會在那種時候多這種嘴,S&S,他可以說不要麼?
皺皺鼻子,沈墨儘量撇過頭不去看自己那‘血肉模糊’的手腕,任由那冰涼的針在自己手腕上刺入、拔出,心裡突突的跳著:“能不能不要有這麼多人看著?”抬眼瞄了瞄房間裡站著的一大票人,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是在幸災樂禍,要不,今天管家臉上的笑怎麼陰惻惻的?
黑眸冷厲地掃過床邊站著的管家跟阿諾他們,司徒皇悠悠地一哼:“沒事可做?”
阿諾依舊是萬年不變的鎮定自若,看著紋身師傅手裡那細針一下一下的刺進沈墨的面板,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波瀾不驚地回答:“少爺,聽說他是這裡最好的紋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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