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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黑漆漆的房間裡瞬間被燈光照亮,強烈的幾乎能晃了人的眼,更能讓矮了男人半截的少年無地自容沈墨的整張臉幾乎都扭曲著頂在了男人堅實有力的胸膛上,那種比一般男性還要強上幾倍的成熟氣息瞬間就跟隨著空氣鑽進他身上的每一處感覺器官,尤其是緊貼在男人胸口的鼻尖,幾乎能將男人身上的體溫也給一併吸了去,讓沈墨的臉‘騰’地就燒起來了而被突如其來撞個滿懷的司徒皇也驚訝地微張薄唇,摁在開關上的手指一時之間還沒來得及收回來。
一個男人、一個少年,兩個人就這麼維持著最初的姿勢站著,而司徒皇又是剛剛從衛生間裡面洗了澡出來,只套了條長褲跟白襯衫,而胸口微開的兩粒釦子正好露出一片精壯健康的胸膛沈墨的臉就嵌在那敞開的襯衫裡頭。
聞著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荷爾蒙氣味,沈墨的臉越來越燙,卻是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只能就這麼尷尷尬尬的保持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嘴唇微微動了動:“那、那個”
少年撥出的氣息全數打在男人的胸口上,令胸膛處的空氣都隱隱發燙了起來,一股熱流迅速躥上小腹,刺激地男人差點沒能剋制住將面前少年掀翻在地的衝動!
“嗯?”喉結上下艱難地動了動,從喉嚨口發出的聲音分外清楚,可司徒皇盯著沈墨頭頂的黑眸已經深沉幽暗到了極點隨著沈墨鼻腔裡微微哼出的氣息在司徒皇胸口隔靴搔癢似的撩撥,司徒皇那兩片薄唇抿地更緊,眉頭皺的更粗。
“聽說你沒去上班,所、所以我來看看。”沈墨很想舔一舔發乾的嘴唇,但生怕他那細枝末節的動作一做出來都會讓自己追悔莫及,萬一舔上了男人的沈墨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燙。
黑眸裡閃過一絲與往常不一樣的亮光,司徒皇如豹子一樣眯起了雙眼:“你應該不是來關心自己老闆的吧。”
不是疑問句,是絕對的肯定句,從面前這個霸道野蠻的男人嘴巴里說出來,頓時有種劣根性的嘲諷意味,氣的沈墨當即就後退了兩步,與‘肌膚之親’的男人隔開了距離。
水眸迎上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沒有一絲膽怯:“我是來解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張媽——”
“無禮的老太婆?”司徒皇對沈墨明顯想要拉開與自己距離的動作很是不滿,兩條濃眉幾乎硬生生地擰在了一起。
無、無禮的老太婆?
沈墨氣結,不知道張媽要是知道了司徒皇這樣稱呼她,會不會不止是掛他電話這麼簡單,而是乾脆就直接拎著掃把上門毆打這個暴發戶了?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沈墨注意到了男人額頭上纏著的一圈繃帶,裡面還向外隱隱滲透著血絲,怎麼看都不像是男人趕時髦的裝飾“你的頭?”沈墨疑惑地看著司徒皇額頭的傷。
“沒什麼。”司徒皇對少年注意到不該注意的地方顯得有點不高興,冷著一張臉低頭繫著襯衫袖口上的紐扣,擺明了對此事不想提。
【吃軟不吃硬就是這頭暴龍最大的軟肋,在他自殘之前事情都還有挽救的餘地喲】關鍵時刻,東方白那句善意的提醒始終迴盪在沈墨的腦子裡自己是來為昨晚張媽得罪他來道歉的,如果事情沒辦成,張媽的晚年可真的有點堪憂。
“還有什麼事麼?”低頭係扣子來轉移對面前這隻尤物注意力的男人已經快瀕臨爆發,天知道他有多想將這個小東西揪進懷裡狠狠地咬碎他那紅腫的引人犯罪的小嘴!
可天生對這種床弟之事遲鈍的沈墨壓根就沒想到一個人能在滿腹獸慾的時候還能保持一臉鎮定到冷漠、甚至於有點性冷感的狀態,所以依舊抬著那張紅豔豔的腫脹小嘴對著男人一張一合:“你的頭沒事吧?”話一說出口,沈墨就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自己居然會對一個男人說出這種聽起來能令人雞皮疙瘩滿地的問候?!
司徒皇顯然也受驚不小,盯著沈墨紅唇的黑眸中滿是不可置信,竟也破天荒的沒有發脾氣把話頂回去:“小傷而已。”
看著司徒皇那張強勢霸道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彆扭的神情,沈墨一時之間沒忍住,‘噗——’的笑出了聲,等到笑完了之後,男人的臉也轉瞬即黑可即便是男人變臉,卻少了以前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倒是有點像是像是自己家裡養的那條是吃不飽卻還怪別人喂的不多的牧羊犬,就總溜圓了眼珠子像男人那樣既委屈又忿恨地瞪著人。
原來那個漂亮男人說的話一點都不錯,這個男人最大的軟肋就是吃軟不吃硬,一遇上人家的關心,簡直連本該囂張無比的氣焰都會頓時萎縮成小火星,怒氣發不出來的樣子真的挺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