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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在近身作戰的時候才不至於吃虧沈墨撇了撇嘴,顯然那個混混出去打探的時間過長了。
黎要也注意到了這個事情,踹了一腳旁邊的人腿命令道:“你去!”
“要哥,外面一個警察都沒有!”低著頭的男人從大門外匆匆跑進來,雖然聲音故意尖銳嘶啞了幾分,但早已習慣了這種聲音的沈墨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更何況那匆匆忙忙跑進來的人明顯地要比剛才出去的人高大挺拔,即便穿著不合身的舊衣服,可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勢還是難以被遮擋住當然,除了沈墨,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下,根本沒有人能夠一眼瞧出端倪,等他跑近黎要的身邊耳語時,黎要竟也沒能發現出異常,直到他的只喉管被一隻有力的手扣住,所有人才察覺到情況不對勁,但是已經晚了。
‘卡擦--’一聲,黎要拿槍對準沈墨腦袋的手臂已經被司徒皇順手卸了下來,而扣在他喉管上的手指也順便緊了緊黎要本就灰白的臉顯得更加白了。
“少爺,裡面的人已經全部解決掉了。”清冷磁性地聲音在樓上窗邊響起,路西法脫了手上沾了血跟灰塵的白手套,推了推鏡框。
黎要駭然!
“炎炎!炎炎!”就在這時,蕭莫白從人群中衝了出來,見到被鐵鏈捆縛的蕭炎時幾欲崩潰,一把搶過沈墨手裡的匕首就要朝黎要身上刺,黎要想側身躲開,卻眼見著蕭莫白手裡的匕首刺進了他的小腹,登時就血流如注黎要瞪向扣住他喉管的司徒皇,口中‘哼哧哼哧’地喘著白氣。
蕭莫白抽刀還想再刺,卻被司徒皇抓住了手腕,蕭莫白這才恢復了理智,看看手裡沾了血的匕首,又看看司徒皇,臉上一片看呆怔司徒皇抽出蕭莫白手中的匕首扔在地上,黑眸中的神色深了深:“孩子在這裡看著。”
蕭莫白握了握沾血的手,朝司徒皇點了點頭,走到沈墨面前接過一臉擔驚受怕的蕭炎,淚汪汪的大眼睛一眨,眼淚就簌簌掉下來:“舅舅舅”
蕭莫白心疼地摸了摸蕭炎髒亂的小臉,目光在觸及蕭炎手腕、脖子上被鐵鏈勒出來的紅痕時,愧疚地無以復加:“炎炎乖司徒副總裁,能不能麻煩你的手下幫炎炎把鏈子解了?”
套上一副乾淨的白手套,路西法在槍上裝了消音,槍口對準蕭炎背後的鐵鏈就要扣動扳機“我來吧。”沈墨握住槍身,眼神歉疚地看了一眼路西法。
路西法笑了笑,將遞給了沈墨。
司徒皇看著他們兩個眼神有點沉。
子彈擊斷鐵鏈的聲音有些嚇到蕭炎,蕭莫白趕緊抱著他去車上,剩下沈墨尷尬地看了一眼路西法,走到黎要面前:“三年前你出賣自己的兄弟,現在又要殺他的兒子,你會不會良心不安?”
黎要的喉管被司徒皇捏住,小腹上又中了一刀失血過多,根本沒力氣開口說話,只能幹瞪著沈墨粗粗的喘氣。
沈墨抬手握住司徒皇的手,笑著閉了閉眼睛:“江湖事江湖了,用不著我們動手,自然會有人來收拾他。”
司徒皇鬆手,扶住臉色有些蒼白的沈墨,帶著他離開。
黎要底下的那幫人剛要衝上去,路西法就笑著攔下,金邊鏡框下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隨著戴著白手套的手指在空中靈活地打了個拍子,牆頭上立即出現了一批架著步槍已然瞄準的保鏢,見好就收的一幫人就只能退後,目送前面三個人離開。
“我沒事。”沈墨抬頭朝司徒皇笑了笑,雖然有點硬撐,但一顆懸著的心卻在男人的手摟住他的時候徹底放下也只有這個攙扶著自己的男人知道,單槍匹馬談判的結果就是導致現在他腳跟都站不穩,頭皮還是麻麻的。
不過自己的確被黎要揍了一拳,這樣被扶出來也不算是丟臉,起碼除了司徒皇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因為後怕才站不穩的。
“現在才知道怕了?”帶著心疼的調侃從頭頂傳來,司徒皇的臉色也不怎麼好,這小東西還真是能有各種辦法讓他這個黑幫老大替他擔驚受怕。
沈墨索性將整個身子倚靠在司徒皇身上,鼻音有些輕軟:“你不是來了麼?我就知道你不會不來管我的。”
振振有詞的辯解讓司徒皇啞然失笑,託著沈墨腰側的手冷不丁的掐了他一把,惹得沈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過這水眸卻是帶著笑意的。
“對了,之前我對路西法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他會不會生氣?”沈墨後悔說了那句‘你只是個服從命令的機器’,其實路西法沒錯,他的確只是遵從司徒皇的命令辦事而已,自己不該對他說得那麼過分。
司徒皇笑著將沈墨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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