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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兩天溫度下降劇烈,尤其是在南方,降雨降雪頻繁,人們外出應注意防寒,南方地區的人們還應準備雨具”不慍不火的聲線迴盪在狹小的車子裡,吳唐悉笑笑說,“又要降溫呢。”
“是啊。”陸川紀回應,然後就不知道怎麼接著講話。車廂後頭忽然傳來喬歡低低的聲音,陸川紀沒聽清。
似是很隨意的說:“說醉話了。”
“喬歡真的很愛沈倫,她叫了一整夜他的名字。”這是吳唐悉當時給她解釋,一句話既回應了她的問話,又講出了自己的擔憂。
“我知道。”陸川紀沉默了會,繼續說,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
車子繼續往前開,陸川紀先送了喬歡,整個房子空蕩蕩的,好像很多東西都沒有了。吳唐悉說:“喬歡為了證明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她賣掉了很多以前最珍藏的名牌包包,名牌衣服什麼的。”
“現在她除了還剩下這個房子,還剩下心裡的執著,她什麼都沒了。”把喬歡送到房間裡面之後,吳唐悉關門出來對著坐在沙發上喝水的陸川紀說,“可是沈倫那個傢伙還是不愛她。”
陸川紀靜靜的聽著她講話,末了,車子停在吳唐悉家門口。吳唐悉說:“喬歡什麼都沒了,為了這麼一個男人她做成這個樣子,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她。川紀,我知道沈倫之所以不接受喬歡,是因為還沒忘記你,你幫幫她,幫幫喬歡好不好?”
吳唐悉說這些的時候,陸川紀覺得眼淚在眼眶打轉,她說:“唐悉,我已經儘量迴避他們了,我還能怎麼幫?”
兩個人的啜泣,一直哭了很久。
吳唐悉後來就沒講什麼,下了車安靜的和她道別,就像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周圍的環境出奇的安靜,窸窸窣窣的響聲讓她覺得一驚一乍。她把頭往座椅上一靠,腦子裡煩的要命。
她知道吳唐悉還沒把話講到最壞,她只是求她幫忙而已。
可是到底怎麼幫。
*
陸川紀一路神情恍惚的回家,在快到半山別墅的時候和前面的大貨車撞了個頭,車子壞了,人沒事。
大貨車的司機罵罵咧咧,陸川紀卻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和陌生人講話,一定會吵起來,更何況她現在不想吵架。
陸川紀回家的時候,客廳的燈已經關了,書房沒開燈,想著他應該已經睡覺了。也對,現在都已經晚上十二點了,應該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
她輕輕的推開|房門走進去,才剛碰到床面,然後一雙大手就把她拉了個滿懷。陸川紀驚了驚,原來他沒睡著。黑暗中他身上的香氣依舊,還是讓她心曠神怡。
他說:“怎麼回來這麼晚?”鼻尖在她臉頰摩挲,穩穩的木香透過鼻息傳遞過來,鬧得陸川紀有些癢。
她回身抱住他,只要他不生氣就好。她以為他剛剛的樣子又生氣了,都沒敢說話。隔著薄薄的衣料,兩個人相擁而眠。
王之其的下顎抵著她的發心,低沉而性感的聲音說:“川紀,我們生個孩子吧。”這是在陸川紀離開那麼久的時間裡,他一直在想的事情。
在英國的那麼幾年裡,他看著陸川紀的照片,偶爾想起的就是一定要和陸川紀有個屬於自己的孩子,聽著孩子們甜甜的聲音灌入耳朵裡,該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
這也是唯一一個可以留住陸川紀身心的辦法,讓他覺得她不會消失。
陸川紀原是閉著眼睛,正好有了睡意,這下子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張著眼睛說:“睡覺吧,我好累。”
可是王之其已經不聽她說話,冰涼的嘴唇覆上來把陸川紀還沒講出口的話堵了個剛好。他寬大的手掌在陸川紀身上四處點火,讓陸川紀有些面紅耳赤。
他的舌頭靈巧的伸進去,勾住她的舌頭,細細的舔吻著,讓陸川紀有那麼一瞬間神智變得不那麼清醒。隨便挽著的頭髮已經在扭動過程中散開,長長的鋪在枕上。薄薄的睡衣也在他的撫弄下順勢解開,鬆鬆的搭在肩上。
王之其吻得熱烈,陸川紀渾身熱的難受。她修長的手抓住被單,感覺到王之其身下的硬物抵著她,下身變得粘稠。他笑著用舌尖舔舐她的花蕾,引得她渾身戰慄。
王之其說要一個孩子,要一個屬於他們兩人的孩子,可是她可能生不了了不是嗎?她的第一個孩子已經在梁弗洛手中死掉了。
醫生說:你以後懷孕的機會很小。這句話像毒藥啃食著她的大腦,她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不能讓王之其知道,她不能生孩子,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