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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隨時都有突發狀況,到時候誰顧得上你啊。”
“那我和你也沒關係啊。”肖肖小聲嘀咕一句,就算是朋友他做到這份上也夠了,沒必要大晚上的還留在這兒呀,多不方便。
秦子碩痞痞的笑,說:“怎麼沒關係,你奶奶剛才都承認我了,你怎麼還搞對立啊?”
肖肖看他一眼,見不得他得瑟的樣子,故意氣他:“那是我奶奶不瞭解你,要是她知道你是隻人面獸心的大色狼,看她不把你轟的遠遠的!”
“色狼?我哪兒色了?嗯?哪兒色了?哪兒色了?嗯?”秦子碩半伏在肖肖身上,惹的她左躲右閃的避他,卻顧忌著手上的針頭不敢亂動,空間有限,只得道:“你對我做過什麼你自己知道!”
“我對你做過什麼你說呀,說出來才能讓人給你做主嘛。”他算準了她臉皮薄說不出口,步步緊逼。
“不跟你說了!”肖肖惱羞成怒,把他不停往前湊的臉撥開,躺了下來,說:“我要睡了。”
秦子碩不再逗她,給她掖了掖被子,說:“行,你睡吧,我出去一下。”
醫院的消毒水味兒嗆得人頭疼,肖肖白天就沒怎麼睡,現在到了晚上,手上又輸著液,想翻身怕壓著胳膊,直躺著又睡不著,只好眯著眼養神,等拔了針再睡。
秦子碩是和護士一起進來的,拔針的時候肖肖沒醒,她是感覺到了熱源才有了意識,迷濛的睜開眼一看,他正在拿暖水袋暖她的胳膊。
見她醒了,秦子碩朝她笑笑,“輸了一天的液了,手都僵了,用這個暖暖會好點兒,不然難受的睡不著。”
他捧著她的手看了一會兒,低聲道:“很疼吧,針眼兒也太多了些。”把她的手擱進被子裡,動作很有些小心翼翼,暖水袋也貼著放進去,然後去關燈。
他走回床前坐下,輕聲對她說:“睡吧,別怕,我守著你。”
肖肖鼻子一酸,差點掉了眼淚。
她是多麼渴望有人能對她說這句話啊!
她不貪心,一點兒都不貪心,她只是想在困苦無依時能有個寬闊的肩膀靠一靠。她不需要很多錢,不需要很多掛在嘴邊的關心,只是想有個依靠,讓她在外奔波的勞累時有個家,有個安全港。
黑暗中她那水潤的眸子亮晶晶的,秦子碩揉著眉心閉目養神,突然聽到她說:“你很累嗎?”
他低低笑了兩聲,說:“還行。”
肖肖有些於心不忍,試著建議:“不如,你上來吧?”
話音未落,肖肖就看到病房裡突然多了兩束光,狼眼一樣的綠光,頓時有些後悔,可那人已經撲了上來,壓在她背上。
肖肖嚇壞了,語無倫次的制止:“你你你別”
他想要掀開她的被子,肖肖緊緊摟著不撒手:“不行,不許你進來!”
這次他倒乖乖聽話了,躺在她背後,兩人隔著一層被子,呼吸相抵。
肖肖側著身,感覺那人慢慢的捱上了她,兩人的身子貼合在一起,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處,酥酥的,麻麻的,她有些戰慄。
病床就那麼寬,肖肖再往前掙就掉下去了,只得低聲說:“你別靠我那麼近,我不能呼吸了。”
他恩了一聲,往後挪了挪,順便將她抱進懷裡往床的中央拖了拖,然後再也沒撒手。
“以後別再去擺攤兒了,哪個村子都別去,知道麼?”秦子碩在她耳邊竊竊私語,兩人像是地下工作者在傳達機密。
肖肖愣了一下,隨即有些賭氣地道:“為什麼?你覺得我擺攤很丟人麼?”
“傻丫頭,想什麼呢,我是為了你好,我聽人說你現在去擺攤兒都有人說閒話,你要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倒還好說,可你明明在意,幹嘛還去受那份兒罪?你想自食其力,不一定只有擺攤兒這一種方式,市場上多的是門面房,你可以租一個自己開店,這樣也不用辛苦天天跑了,不是很好?”
肖肖轉過頭看他,問:“你難道不反對我擺攤兒?”
家裡不管是父母還是嚴傾或是靳江傅祈,她接觸過的所有人都覺得她幹這個不妥,又髒又累還賺不到什麼錢,家裡也不缺她那點兒收入,不明白她為什麼如此執著於這個工作。
也許有人明白吧,但是他們從心裡也是不認同的,覺得她是在跟家裡鬧彆扭,為了當年被送回來的事情賭氣,覺得她是在懲罰她的父母。
她無須解釋,問心無愧就好,只有自力更生她才不會覺得自己像個廢人一樣,她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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