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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淡青地筋痕。
歷朝歷代皇帝,只怕每人在暗地裡都有一支屬於自己的秘密部隊;這支部隊也許人數並不多,可是卻各個精明強幹。而這支隊伍最終也成為皇帝監視朝臣最有力的武器。
跪在地上的人;穿著最普通的侍衛服飾,一抬頭一張面孔更是平淡無奇,屬於那種過目即往的型別。此時他面目嚴肅,在皇帝問話後,便是微微抬起臉,燭火照在他的臉上,搖晃地燭火讓他的臉頰忽明忽暗。
“回皇上,奴才所言毫無一絲虛假,而且太皇太后近日招了一個蒙古廚子進了園子。如皇上所吩咐的那般,奴才暗自觀察過,這廚子雖表面沒有嫌疑,可是經過奴才手下多方偵探,還是查出他與恪親王聯絡的方式。”
可聽到這,皇帝突然輕笑了一聲,另一隻手摸過右手拇指上扳指,不緊不慢地轉動了幾下。他此時方開口道:“朕這位九叔可真不簡單,這麼多年居然還不死心。”
皇帝面露譏誚的笑意,當初先皇病危之際,太皇太后就曾經力勸先皇將皇位傳於恪親王。說什麼皇子年紀尚幼,怕震懾不住蒙古貴族,引起蒙古那邊的混亂。
皇考當時已經病重,連話都說不清楚,可太皇太后身為皇考之親母,卻一點不關心親生子的死活,反而逼迫他將皇位傳給自己的另一個兒子。
可皇考雖病重,可並不代表腦子糊塗了。雖然太皇太后竭力保證,就連九皇叔繼位,也一定會立皇考之子為太子,這皇位最後定是還會傳回皇考這一脈。
甚至朝中大臣,都為立子還是立弟爭執不休。正統一脈的自然覺得這是太皇太后和恪親王一派,在胡攪蠻纏,別說皇上現在有皇子,而且大皇子更是二十二歲,就算皇上的兒子只有兩歲,都應該立皇上的兒子。關你恪親王什麼事,有你恪親王什麼事?
當然支援正統的大臣也知道,恪親王之所以敢這般大張旗鼓,也是仗著皇太后撐腰。
好在朝中還是支援立皇上之子為帝佔多數,其實要不是皇太后從中作梗,這一切本就該理所當然。
在皇考去世的兩個月前,慕容永燁作為皇三子被立為東宮太子。
皇帝登基之後,也並未為難恪親王一派。不過當初恪親王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在登基大寶之事上得罪了皇帝,便是韜光養晦好生歇息了幾年。期間更是稱病有幾年未參與朝務,後來還是皇帝為表大度,親自去請了他。
皇帝沒有想到原本以為的陳年舊事,可偏偏有人卻是難以忘懷。大概他在對待何家一事上讓太皇太后絕望,於是這位不安分的祖母,如今竟是攛掇她自己的親生兒子來和自己爭這個皇位。
“好,你只管繼續監視,現在不要打草驚蛇。現在不僅是恪親王,但凡與恪親王有過來往的官員都要徹查一遍,但凡有不妥之處,即刻來報。”皇帝沉聲吩咐下去。
隨後他又說道:“此番南巡必會生出事端,但不管你一定將恪親王的一舉一動監視清楚。”
“皇上乃是萬金之軀,豈能輕易涉險,奴才懇請皇上三思,”來人雖然聲音冷峻,可對皇帝卻是格外忠心。
“好了,這江山還是朕的江山,這些小人豈能作祟,”皇帝從未將恪親王放在眼中,如今他拉攏的也不過是不重要的角色罷了。
而身處重位之人,他又豈敢輕易拉攏,這謀朝篡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但凡牽扯上那就是雞犬不留。所以恪親王如今也是更加慎重行事,只不過誰都沒想到,這江南舞弊案卻是將他差點推了出來。
江南稅賦乃是天下稅賦之重地,若是江南稅賦不振,只怕連國庫都要受到牽連。皇帝雖未南巡過,可是對江南卻也是重視不已,特別是江浙一帶,無論是經濟還是農業,都身處天下之前列。
先前就曾經有人上摺子彈劾過浙江總督陳良前,後頭皇帝就曾經派人前去徹查過一番。不過當初那也是皇帝處登基之時的事情,最後欽差大臣也是無功而返,但皇帝也在不久後將陳良前調往甘肅地區。
從浙江調往甘肅,雖依舊是總督,可卻已經是天差地別。說到底皇帝還是懷疑了陳良前,後頭陳良前在甘肅做的不錯,皇帝就又將他調回了京城。
可是如今江浙再次爆出舞弊一事,這次甚至是官商勾結,鹽商賄賂官員走私私鹽,皇帝初聞便已經是震怒不已。這鹽道乃是一本萬利的生意,皇帝也明白,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可這次實在是太過震驚。
而在這調查之中,這幕後之人更是直指京城。
江南之案錯綜複雜,便是先前派去的欽差,不過到了山東地區竟是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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