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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肯定他一定會回來。”
誰知恪親王卻突然一笑,面上似乎帶著幾分譏誚:“咱們慕容家竟是出些情種,本想著他們這輩就算有倒也不奇怪,可沒想到居然是最沒可能的老三。”
這時候恪親王又執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衝著謝南風笑了一下:“你說這是不是天也要助我?”
謝南風沒有搭話,只是沉默地陪著他喝了一杯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原以為永不會再見的人,可沒想到竟是在此時要再重逢了。
原本心中略微的苦澀,可是卻再一杯清酒之後,眸光中都閃爍著灼人的光芒。為了這一日他等了太久,所以不管是誰,都沒辦法阻止他繼續前進,哪怕那是一條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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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河這幾日正因為收到皇帝的信高興呢,因為江南路途遙遠,雖是從驛站快馬加鞭送過來的,可是到了她手裡頭那也是數十後了。
好在皇帝的信寫的極其多,她也是這時候才發現,他居然還有話癆的習慣。這滿滿當當的好幾頁紙,就連他在金陵吃了烤鴨都要誇讚一邊,就好像宮裡頭從來沒做過烤鴨一般。
不過顧清河轉頭一想,這金陵素來有六朝金粉地,十里秦淮河的美名。所以這顧清河毫不客氣地揮毫就寫過去問他,聽說金陵的秦淮河邊特別好玩,不知皇上是否曾經駕臨?
寫完了她又覺得不甘心,又在後頭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堆廢話,又問他是不是在秦淮河邊吃的烤鴨,有沒有在秦淮河坐花船。她還寫了,其實她也沒坐過船舫呢,真不知這花船是何模樣,是不是到處張燈結綵,裡面還有很多絕色的美人兒。
到最後她文理不通還詞不達意地寫了足足好幾頁,所以等皇帝隨著奏摺一起接到這信封時,他倒是毫不避諱地先拆了顧清河的信。
底下還有內閣的大臣在呢,他坐在桌案後撲哧就笑了出來。等各位大臣用驚懼地目光瞧著他的時候,皇帝這才意識到自個失態了。
“真是的,鄭大人一不來,這些侍衛怎麼這般冒失,”顧清河還在琢磨著皇帝前幾天的信呢,就聽見品珠進來後就是一通抱怨。
而和她一起進來的玉里臉色也甚是難看,顧清河抬頭看了她們一眼,只閒適問道:“出了什麼事?怎得把你們氣成這般模樣?”
“主子,您是不知,今日居然有侍衛冒失地闖到了內院這邊,要不是小允子及時瞧見,不知要生出什麼事端呢。”
因著顧清河是女眷又是宮妃,所以除了身邊伺候的太監外,外男是不得入內的。鄭恆因著是侍衛統領,所以面見顧清河,可那也是隔著屏風罷了。況且除了鄭恆主動求見之外,顧清河從未傳召過鄭恆。
她也知道自己住在這裡根本不合規矩,所以避嫌的事情那叫做的一個徹底,根本不會讓旁人抓著把柄。
“鄭恆這幾日在忙些什麼,我倒是也覺得許久未見他呢,”雖然顧清河不常見鄭桓,可是對他在不在莊子上倒是清楚的。這幾日原還想著是他公務繁忙,如今難不成是生了什麼事端?
玉里略嘆了一口氣:“主子想必還不知吧,鄭大人生了一場怪病,聽說還會傳染。如今連永毅侯府都沒住,好像是在別的莊子上休養呢。”
“什麼,怪病?”顧清河不明所以,可是心頭卻是隱隱生出幾分不安來。鄭恆是皇帝給她豎的一根保護傘,如今這傘不在了,她心裡頭實在是有些沒底。
她又問道:“那你可見現在統管侍衛的是哪位大人?”
“聽說是一位叫謝政的大人,”玉里倒是一早便打聽清楚了。
顧清河聽完沒感覺,不過還是吩咐道:“玉里,你去宣了這位謝大人過來見我,我要仔細問問關於鄭大人的病情。”
當人被領過來的時候,顧清河端坐在屏風之後,她只聽見沉穩的腳步聲,隨後就又聽到一個悅耳的男聲緩緩道:“奴才謝政參見娘娘。”
顧清河此時還不覺有異,只沉聲道:“謝統領起身吧。本宮竟是今日才知,鄭大人竟是病倒了,倒是未能及時召見謝統領。”
一旁站著的小宮女,看著這位謝大人英俊銳氣的面容,一時竟是羞紅了臉垂下了頭。
而謝政也是面色沉靜地聽著後面懿妃娘娘的話,他能站在這裡就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他是鄭恆的心腹,先前鄭恆病倒時,便同他說了實話,也讓他務必要保護懿妃娘娘的安危。
謝政一板一眼地應答著顧清河的話,可是顧清河越聽心裡頭就越是打鼓,隱隱中竟是透著詭異的奇怪。可是這奇怪之感,她又說不出來究竟來自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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