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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將從小到大所有的存款八千塊交給了那男孩,搶過扇就走。
結果外公只瞟了一眼就說是贗品。
星期二,被騙得頭昏腦漲的顧湘月上班端盤子的時候把湯水撒在客人身上,不僅向客人道歉,還得賠客人兩千多元的裙子,獎金也泡湯了。
星期三,打算去步行街屈臣氏店買洗面奶的顧湘月從店裡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才確定戀愛關係一個月的男朋友許漠與另外一個女孩又抱又背又親,許漠手中拿著一支甜筒,與那女人你一口我一口好不甜蜜。
許漠是高中同學許沅的哥哥,比顧湘月大四歲,正在讀大二。見面的時候說他戀愛史簡單,只有一個女友,是高二時在一起的,很早就因為性格不合分了。相識的一個月來他每天都來找顧湘月,陪她逛街吃飯,對她很是體貼。但顧湘月總覺得他有些性格暴躁,所以對這份感情始終抱著保留的態度。
見狀她本來想衝上去質問的,想想實在沒必要。她才十八歲,有必要這麼恨嫁嗎?俗話說,該走的留也留不住,她何必衝上去上演一出捉姦記,在鬧市引得人人側目?
星期四,幫表姐夫到城西送檔案,遇到摩托車劫匪了。包裡裝了些表姐公司的客戶資料,還有表姐夫去銀行辦款用的公司的印章、執照等等,誰知剛出了銀行,手中包一緊,已經被人抓住了,她本能地沒有鬆手,被那個騎摩托車的搶匪拖出去,才反應過來忙放開了手,身上被擦傷不少地方,所以住院了。
她覺得自己虧死了,那包裡一文錢都沒有,都是些對劫匪一文不值卻對她很重要的東西,她就不該用個公文包裝著,更不該本能地不鬆手,印章可以再刻,執照可以再辦,她的命誰向她負責?
或許住院也不是沒有好處,她終於有空在腦海中整理一下自己除工作以外想做的事了。
首先,到派出所找個藉口把自己名字改了。從小到大,她這個“土到家“的名字被同學同事嘲笑了無數回,她的外號”故鄉月“一直沿用至今;
其次,報一個週末古箏班。透過買畫被騙這件事,全家人包括朋友都說她性格太浮躁了,應該修心養性;
然後再開家網店,把自己閒置已久的東西處理了換點寫作經費——她打算寫本書。
門開了,許漠走了進來,手上捧著一束鮮花,“月月,你好些了嗎?怎麼這麼不小心?”
“你背媳婦兒回來了?”顧湘月笑了笑,“別找我這個月月,去找你那個月月舒吧!和她在一起,你每天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你在說什麼?”許漠一臉愕然不解。
“你應該也知道我買假畫被騙了?”顧湘月搖搖頭,“我這樣的智商hold不住你,所以算了。”
“算了是什麼意思?”許漠皺著眉頭,臉色陰沉,“你要跟我分手嗎?”
“我已經住院三天了,前兩天你在哪兒?”顧湘月一眼也不看他,“我不用說明白吧?有你這樣腳踏兩條船還理直氣壯的嗎?去吧!帶著你的花,別浪費了,這一把至少也要上百塊,轉頭送給你那個步行街女友,博她傾國一笑,多好。”
許漠賠笑道:“好好,你好好休息,過兩天我再來,現在我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
顧湘月住了半個多月,許漠沒有再來,表姐和表姐夫來了兩次,還給她付了醫藥費。
這些事由不得她不鬱悶。
父親為了安慰她,說等她出院後帶她去江南遊玩。
她曾經給好朋友發過一條簡訊,說出自己的嚮往:“我希望有間竹屋,種一畦花草,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朋友回給她的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動不動就退隱江湖什麼的。你比較適合去峨眉山出家,我去過一次,可以給你行程指導。等下次來我家我畫個地圖給你。不行的話,你出旅費,我再陪你去一次也行,就當我捨己為人了。你說怎麼樣?”
她賭氣地將手機扔過一旁。
她就不相信想過這樣簡單的生活還非得出家不可。
臨行的前一天,意外接到了許漠的電話。
一個想分手,一個不願分手,糾纏的結果是:
“我陪你去江蘇,你會找回和我戀愛的感覺。”許漠說,“旅遊是最能增進感情的一件事了。”
“不用,我跟我爸媽一起去的。”顧湘月說道,“我爸我媽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千萬別出現。”
她絕對不會因為風景太美,而帶上一個煞風景的人。
當她踏上杭州的土地,就想振臂高呼:“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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