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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討厭有人說他笨、說他傻、說他榆木疙瘩,簡直快要氣死他啦。
陳文肅接了冊子後,翻到最後一頁,看了片刻後,提筆開始寫藥方,並非龍飛鳳舞的字型,字跡清晰無比,字型如他的人一般呆板端正,然後道:“這三日先換這個藥方,三日後晚上,你再來找我。”
喬庭然又順口多問一句:“為啥要晚上?”
陳文肅冷冷道:“我白天沒空!”
喬嫣然雖未久病成醫,但因常常喝藥,慢慢也就知道整天喝的都是啥藥材,接過新藥方垂眉略掃幾眼,見他將陳文敬開的藥方略作了更改。
陳文肅冷視完喬庭然,又對喬嫣然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為啥喬嫣然覺著陳文肅其實想說的是“你可以滾了”,陳容臨接了藥方替她去抓藥,喬嫣然走出醫館,突想到一事,於是問駱承志:“駱公子,你給我吃過什麼藥麼?”
作者有話要說:稍微過渡一下,本來以為更不上了,沒想到趕出來了耶~~
第75章 ——第75章 ——
從京城來到江南;路途走了一月有餘;喬嫣然與駱承志朝夕可見;雖然未說過幾句話,不過為了隱藏身份,喬嫣然不再稱呼駱承志為駱將軍;而改稱其為駱公子。
見喬嫣然疑惑相問;駱承志只口氣清淡得“嗯”了一聲,便再無其它任何言語。
許久之前;在那個冰雪漫地的寒冬,他躺在寒冷的雪地中幾乎凍死,她救了他一命;不久之前;在那個乍暖還寒的初春,她軟歪在他的臂彎中氣息微弱;他還了她一命。
恩怨兩清,從此再不相欠。
他聽命忠誠於皇帝,會為他殺人取命奪人首級,也會替他保護喬嫣然的性命安危,帝言猶在耳邊,她在你在,她亡你亡,除了護她性命之責,其餘,不會有任何瓜葛。
望著駱承志蕭肅遠走的背影,喬嫣然微默,就這樣?解釋呢?寡言至此,你嗯嗯嗯大王麼?
回到駱府依柳院,竹雨斟好一杯蜂蜜水放在一側,與落煙同去替她煎熬要服用的湯藥,喬嫣然坐在院中,靜靜看一盆秋海棠。
自喬嫣然離開京城,除了晚上,喬庭然幾乎與她寸步不離,當他知道喬嫣然在寒山寺身負重傷之時,他一直很後悔,為何沒能待在家中,與她一同前往,如果當時有他在,她也許就不會中那一箭,他自外地歸家之後,見到的妹妹,與從前的幾乎一個模樣,眉目彎彎,婉然淺笑,整天都快快樂樂的,從不知曉她笑臉的深處,還有那麼多苦楚。
此刻見她安靜的看著一盆秋海棠,不由問道:“嫣然,這花又沒開,你一直看著它做什麼?”
喬嫣然伸手點一點殷紅的花苞,輕聲道:“看它怎麼開花呀。”
喬庭然對此相當無法理解,奇道:“花怎麼開的,怎麼能看得清楚,你是閒得無聊吧。”
喬嫣然恍然一笑,渺似雲煙:“誰說不是呢,我確實閒的不知道做什麼。”
喬庭然想了一想,斟酌著口氣小心問道:“嫣然,你既不喜歡皇上表哥,為何還要答應嫁給他?”
喬嫣然微動一動眼睫,只道:“方小姐不喜歡你,你還不是一心一意地念著她?”
喬庭然眉峰淺蹙,半晌道:“這是兩碼事。”
喬嫣然靜靜道:“一碼事,區別只是你和表哥身份有別,同為臣子,方大將軍可以替方小姐婉拒爹,君臣有別,爹不能為了我一直執意對抗皇上。”
喬庭然煩躁地抓一抓頭髮,又道:“表哥一向疼你,你不能求一求他麼?”
喬嫣然收回碰觸海棠花苞的手指,望向喬庭然,苦笑道:“如果他說,朕可以答應你任何事,唯獨這件不行呢?”
喬庭然愣了一愣,再道:“那你回京之後,怎麼辦?”
喬嫣然端起那杯溫熱的蜂蜜水,低聲隨意道:“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我像你一樣,也離家出走麼?”
喬庭然摸一摸下巴,沉吟道:“這倒也未嘗不可。”
喬嫣然暗自慶幸,幸好還沒喝水,不然鐵定得再噴出一口水霧雨花,忍笑嘆道:“我的三哥呀,你可真異想天開,雖然天高海闊,可就我這身子,能去哪裡呀。”
喬庭然也嘆了口氣,望向晴澈藍空,終於無話可說。
賀伯是駱府的管家,與駱承志雖是主僕,卻是看著駱承志的孃親長大,到底情分不同,對於喬庭然與喬嫣然一行人的到來,好奇之下問駱承志道:“小公子,那位喬小姐是何來路,竟要勞您親自保護她?”
駱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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