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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駱承志含笑而望,柔聲道:“誰說沒有坐的地方?”
坐到一截粗實的木頭,而後將喬嫣然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與她頭頸相偎,輕聲問道:“這樣可好?”
喬嫣然不敢實打實地坐在駱承志腿上,抬眼問他:“你的胳膊和腿真的都恢復好了麼?”
駱承志低低嗯了一聲:“都好了,你這麼輕,壓不疼我的,就放心拿我當凳子坐吧。”
喬嫣然動了一動,找了個最舒服契合的姿勢,窩依在駱承志懷裡,聆聽著駱承志沉穩的心跳聲,倍感神奇的踏實和舒暖。
就像那荒野一夜。
夜風雖透涼,卻因他而溫暖。
有他在身邊,便不懼怕黑夜。
喬嫣然貼坐著駱承志,手拂在他質地柔軟的黑衣上,有熱熱的體溫浸傳在掌心,並不覺熱燥心煩,卻是她貪戀許久的暖心感覺,低聲問道:“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我昨天才收到你的信,你都沒有提及。”
頜下的髮絲柔軟涼滑,撫靜心頭所有的不安和躁熱,駱承志亦低低耳語道:“因為實在太想你,所以就追著書信後頭,一路也跟著攆了過來,昨天看到我的信,今天見到我的人,你有沒有很高興?
好聽的甜言蜜語,女人都愛聽。
可喬嫣然聽了之後,不喜悅反憂愁,靜了一會,才再說道:“駱承志,你的謊話總是這麼拙劣。”
駱承志低低一嘆,也不再隱瞞:“是皇上召我回京。”
念及盛懷澤,喬嫣然的聲音乾澀之極:“為著什麼事?”
駱承志低眸看喬嫣然,有戀戀不捨之意:“肖國已屯兵樓蘭邊境,我不日就要去樓蘭了。”抱她又緊了一些,柔聲道:“我來和你告別。”
喬嫣然苦笑道:“盛懷澹已經徹底瘋魔了,竟勾結外敵攻打自家”
駱承志靜靜道:“他是我朝的大隱患,皇上是一定要除掉他的。”
喬嫣然伸手摸駱承志的臉,人未遠離,想念已起:“他禍亂朝綱,死不足惜只是,我才剛見到你,你卻又要走了。”
駱承志抬手,包裹住喬嫣然覆在臉上的手,眸光明亮:“你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然後向你爹提親。”
乍聽提親二字,喬嫣然先是愣了一愣,隨後對駱承志笑了一笑,問道:“你不怕死啊。”
駱承志也對喬嫣然笑了一笑,答道:“我都死過好幾次的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喬嫣然微微而笑,從脖頸裡摘出一枚玉佩,託在掌心道:“這是寒山寺的慧圓老和尚,在我很小的時候送給我的,他當時把這玉佩的功效,說的舌綻蓮花天花亂墜,雖然我一直都不太相信,可我確實每次都逢凶化吉了,今天就送給你吧。”
駱承志伸手接過,握在掌心,眼中含笑:“這算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麼?”
微緊著眉頭,想了片刻,才道:“我沒有好東西送給你。”
喬嫣然搖了搖頭,惜惜輕語地笑言:“我有你一大箱的金銀珠寶,有你一袋重重的金瓜子,還有你親手雕刻的一箱子木像,連你送給小哲的竹編小鳥,都被我騙了過來,我已有你很多的東西”
駱承志雙目灼亮,直如烈日驕陽。
喬嫣然坐直身體,再環上駱承志的脖子,湊近他的臉,鼻尖相隔不過寸許,呼吸可聞。
駱承志眼珠黝黑的深,火燒似的亮。
喬嫣然微偏了頭,輕柔覆蓋而上,駱承志環著喬嫣然的腰背,給予最溫柔的回應。
良久的廝磨,柔軟的體貼,情愫漸疊堆而起,駱承志繃緊了身體,壓抑著想要熱烈的宣洩,對喬嫣然低聲道:“你再這樣下去,我可控制不住我自個了。”
喬嫣然笑趴在駱承志懷中,質疑道:“你是不是男人啊?”
被質疑的駱承志,輕咬一口喬嫣然的耳朵,暗啞著聲音,低低喘息:“我是不是男人,你以後會知道。”
喬嫣然埋首而語:“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有灼熱的呼吸撲在頭皮,髮絲微沉間,只聽駱承志言道:“我保證。”
歡聚的日子總是很短暫,駱承志撫著喬嫣然的長髮,心裡的不捨,就像滿頭的青絲,數也數不清,卻終是開口:“我該走了。”
喬嫣然只摟著駱承志,不撒手的一動不動:“我不想你走。”
駱承志溫聲言道:“我還會回來的,回來娶你。”
喬嫣然悶聲問他:“你要是娶不到我,怎麼辦?”
駱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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