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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不給面子的看也不看?”
只想再善了個哉的
盛懷澤露出的笑意頗不懷好意,故意問道:“腦袋一直那般抬著,不困麼,朕可沒罰你一直昂著頭。”
依舊善了個哉的
過了片刻,水聲突然“嘩嘩”大作,喬嫣然下意識的垂頭,卻是盛懷澤從池中站起了身,一瞥之下,所有皆猝不及防的盡入眼簾,喬嫣然啊的一聲,而後迅速捂臉,盛懷澤起身帶飛的水聲漸平,輕笑聲響近在耳邊:“你既喜歡昂著頭,那便”
話音未落,喬嫣然的雙手已被掰開,有撲天蓋地的氣息覆蓋下來,一串串溫熱的水珠,不斷落在臉頰,又滲入髮間,光澤剔透的玲瓏玉釵婉離髮髻,摔落在白玉地板,釵頭的珍珠顫顫而動間,長髮如瀑滑落。
細雨綿綿姍姍,瓶中梅香淡淡,枕畔的凝視,夜話的閒情,最後相擁而眠,在這個溫暖又潮溼的雨夜裡,此情此境,盛懷澤畢生未曾相忘。
他們此刻這般親近,哪裡會想到遙遠。
湖水一色的蟬翼紗帳柔軟的垂在床側,盛懷澤睡夢初醒,手臂有些酸困的麻木,卻不願動彈,喬嫣然的睡眠一向不好,此刻見她雙目輕閉,呼吸均勻,寧和的沉沉安睡,便不忍心吵醒她,他略動上一動,她可能就會醒來。
於是,喬嫣然悠哉得睡到自然醒後,第一件事不是梳洗起床,而是先給盛懷澤揉胳膊,因為他說他累著了,再然後給鐵疙瘩做按摩的喬嫣然,也被累著了,最後雙雙累著的人,起床。
菱花妝臺的梳妝盒中,有各式閃爍剔透的珠翠簪環,盛懷澤將順眼的首飾如數簪在喬嫣然髮間,喬嫣然頂著燦爛奪目的腦袋,拉展出一張最漂亮的絲瓜臉,不悅的嘟嘴抱怨道:“太重了。”
天色放晴,明亮的光線絲縷如織,襯得盛懷澤眉色極是清俊,唇角悠然含笑,柔聲道:“好,那咱們只戴一支。”
說罷,將搭配出最芳華嫵媚的裝束,悉數再摘去,卻在喬嫣然的眉心,貼了一枚豔麗花鈿,笑道:“表哥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被舅母抱在懷裡,又乖巧又安靜,眉心當時就貼著一枚花鈿,眼珠子圓溜溜的水亮,又漂亮又可愛。”
盛懷澤溫柔到極致的聲音說:“我第一眼見你,就很喜歡。”將喬嫣然攬向自己,輕輕道:“到老,表哥也會一直喜歡你,永遠不會變的。”
最真摯的承諾,還是沒得到回應,不是不失望的。
日子流水一般的有條不紊,不會加快也不會減緩,不同的只是心境罷了,彈一曲琵琶舞一劍霜華,撫一陌琴音唱一榭清歌,梅香清冽中品茗對弈,香菸繚繞中作畫題幅。
臨窗共看溢彩的半天晚霞,盛懷澤擁著喬嫣然,挨著雙頰道:“母后要回來啦,表哥不能再陪你一夜到明。”轉臉燕子掠水似輕輕一點,再附到喬嫣然耳邊,柔聲商量道:“今晚再幫一幫表哥,好不好”
喬嫣然臉唰的一下紅透了,比雲霞更緋豔,盛懷澤握著喬嫣然柔軟的手,將她的默語當同意,輕笑呢語道:“你的寢殿那麼熱,晚上我若口乾,別再那麼吝嗇,讓我”
臉紅似石榴花的喬嫣然,簡直無地自容了,一把捂住盛懷澤的嘴巴,又覺一手不夠,故又再交疊上另一隻,雙重阻攔道:“表哥,你別再說了好不?”
嘴巴都被你堵住了,我還說什麼說,已被消音的盛懷澤默默暗道,覆著的雙手柔嫩生香,盛懷澤心動之下唇角略動,喬嫣然被舔的手心發癢,雙手只得鎩羽而歸,剛有起身落跑的意圖,已被盛懷澤鐵疙瘩的臂膀勒緊,朗聲而笑後,卻低低對喬嫣然道:“嫣然,你是朕的寶貝。”
雖被恩准可以去放風,但是還盡忠職守在附近的劉全祿,深覺自己就是個勞碌命,在聽到皇帝主子明朗的笑聲後,凝視了下傍晚煙霞嫵媚的天空,最後決定,遁走。
第62章 ——第62章 ——
一場細細的初雪;在寒意深深的夜裡,悄悄的;薄薄的;無聲地鋪灑出一層潔白。
殿內的暖意格外醺然;溫溫融融的安靜著;水沉香的味道無處不在;天色尚濃濃的墨黑著;盛懷澤已如常睜開睡眼;就著柔和的珠暉薄光,凝看臂彎中圈攏的喬嫣然;她的肌膚有些透明的白皙;是最細膩無瑕的嬌嫩觸感,俏麗蘊華的眉眼彎彎;此刻恬淡而寧和,呼吸淡淡的清甜芬芳,是百嘗不厭的甘之如飴。
這一次過去,離下一次的晨間共醒,還需再等待許多天,於是,薄唇輕覆而上花唇微翕,輕觸軟磨地欲喚醒喬嫣然,含笑道:“嫣然,起來替表哥更衣。”
半夢半醒的極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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