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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和江小溪兩人的陪伴下,江嵐的情緒明顯轉好,白騫從那日錯失了打聽韓岐感情生活的八卦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知道了,任憑他使出十八般武藝都沒從韓岐嘴裡多掏出來一個字。
錢穆和孫普整日清閒無比,甚至和白騫商討是不是可以將他們派去訓練場挑選即將訓練結束的新人們。
遲冷和楊河也難得的清淨,楊河整日拿著不從江嵐那裡討教來的食譜在灶房裡胡亂搗鼓。
如此和諧的氛圍下,韓岐的休息日也難得的很準,只是
有些人偏偏不想讓他安生。
院內,韓岐手持白子,錢鉞手持黑子。兩人對弈已久,清風徐徐,滿園花香,當真是一派好風光。
沒錯,韓岐那日的確是很明確的拒絕了錢鉞,只是不久前錢鉞提著兩壺好酒,站在韓岐家門口,非常有理的說道,你是讓我不要再去六扇門妨礙公務,可沒說讓我來你家啊。
韓岐很是無奈,只是錢公子又說了,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拜訪你的,韓大人不能不給面子啊。
事情演變的結果便是,衡都赫赫有名的錢鉞錢公子沒事就往韓岐家跑,休息日更是不用說,江嵐甚至很納悶的問韓岐,是不是錢鉞比他更清楚他的作息安排,怎麼有時候韓岐自己都忘了是他輪休,錢鉞就先提著東西敲開了他的門。
良久,韓岐收子,錢鉞笑眯眯的問道:“韓大人,如何呀?”
韓岐就事論事,“心態平和,甚好。”
江嵐端著茶水給兩人續杯,她對於錢鉞經常性的拜訪早就見怪不怪,只是對自家大人時不時言語中的暗示有些不滿,好歹人家公子每次來也是備著好酒厚禮來的,三言兩語便要趕人家走也總不是個事兒,不過,讓江嵐更加佩服的則是錢公子忍耐的功夫。
高,絕對是衡都第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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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段時間江湖朝廷俱是一片平靜,但是韓岐卻覺得這種令人不安的平靜下似乎醞釀著某種蠢蠢欲動。
果然,四月四日清晨,他前腳剛踏進硃紅色的大門,遲冷後腳就趕上來將他堵在門口。著急的說道:“韓大人,昨夜得到急報,南山派掌門紀雲被人發現死在自家房中,死亡時間為當天夜裡,被發現的時候發現時嘴唇青紫緊抿,身體冰冷僵硬蜷縮,沒有任何傷口。”
韓岐腳步一滯,轉身急問道:“再說一次特徵?”
遲冷忙道:“嘴唇青紫緊抿,身體冰冷僵硬蜷縮,沒有任何傷口。大人可知道這是什麼古怪的招數毒藥?”
韓岐自然不知,但他立馬想到的便是二月份張鶴的死亡,他邊走邊說:“你知道二月份青巖派掌門張鶴的死麼?”
遲冷緊走幾步,跟上韓岐,聽了他的話,忽然一跺腳,大聲道:“我說那裡不對勁,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麼說來又是一起連環案?”
韓岐推開了房門,拉了個凳子給遲冷,說道:“大約是江湖紛爭,若是他們沒有報官我們就不便理會。只是”
韓岐皺眉,繼續說道:“南山派是中原一個比較大的門派,以南山拳法揚名,掌門人紀雲雖然脾氣耿直,說話直來直往,得罪的人雖然不少,但他為人好爽,樂善好施,在江湖中口碑很好,朋友也很多。”
遲冷點頭稱是,韓岐又說道:“這和張鶴的情況很像,兩者都是正派武林中數一數二的人物,況且死亡日期接近五月份的武林大會,怎麼看都不是個好兆頭。”
遲冷略一遲疑說道:“這次武林大會的主旨便是集合各路英雄討伐青玄門,恰恰在這個關口死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人,這是否可以推測和青玄門有關?”
遲冷這麼一說,韓岐便想到三月初他來衡都府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徹查寒雲門滅門事件,僥倖逃脫的寒雲門弟子均是一口咬定當日闖進寒雲門的人個個都戴著青面獠牙的面具。
而那種特定的獠牙面具,便是青玄門獨一無二的標誌。
再想到孟宇的事情,韓岐心裡頭也有些拿不準,那時候在江家,他阻止了孟宇的行動,當時他就想過,若是自己不出現在那裡,孟宇是不是還要繼續行兇,他想了想,說道:“若我們假設孟宇是青玄門的人,那麼他在江家的行兇,已經成功的讓武林正派討伐青玄門,雖然其中原由我們不甚清楚,但是這麼一來,青玄門再殺了張鶴和紀雲就顯得有些畫蛇添足,若孟宇不是青玄門的人,那麼這純粹是栽贓嫁禍,張鶴和紀雲的死就有其他隱情。”
遲冷被韓岐繞暈了,問道:“那麼到底和青玄門有沒有關係”
韓岐說道:“我有兩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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