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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就聽韓岐淡淡道:“你若不心虛,讓我查查又何妨?”
韓岐這話說出口,兩人之間竟然有些拔劍張弩的感覺,良久,唐青然嘆氣,伸手輕輕撫上他的臉,說道:“阿岐,我來不是和你吵架的。”
韓岐打掉他的手,說道:“這個案子到底是怎樣我會自己查明,青然你若是要插手,那便抱歉了。”
唐青然也不見生氣,和和氣氣地說道:“你還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南山派死了個掌門不見報官,你先調查什麼?”
韓岐冷冷瞥了他一眼,說:“我韓岐要查的人,還沒有人能攔得住過,況且只要危害到大鄴的江山社稷我便要管!”
唐青然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韓岐擰眉,忽然覺得這兩個月的分別讓他們之間生疏了起來。
這個時候就聽房內傳來兩聲清咳,正是遲冷,韓岐轉頭就見遲冷一臉嚴肅的站在書架前面,說道:“大人,你已經嚴重的妨礙了公務。”
韓岐這才發現兩人這種緊張的氣氛,已經讓卷宗房內的眾人心不在焉起來,遲冷心道,就算每個人都努力的想投入在公事中,可是老大在門口“談情說愛”,讓他們怎麼做到視若無睹?
“哈哈!”幾聲,唐青然笑了出來,順帶讚揚的看了一眼遲冷,韓岐臉上的表情也緩解了下來,他知道其實遲冷不過是故意破壞他和唐青然之間那種緊張的氣氛而已,對唐青然道:“請移步吧。”
兩人回了韓岐書房,只是一路上那話題再也沒有提起過,韓岐的桌上還放著一些卷宗,正是遲冷早上拿過來的那些,唐青然挑挑揀揀的看了些,撇撇嘴,心道這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再看也沒有,這些卷宗的最底下是楊琪的驗屍報告,唐青然對這個挺有興趣的,他來衡都的時候就聽大街小巷都在談論韓岐這次的破案經過,說的神乎其神,幾乎能編成一個段子了。
只是越往下來,唐青然的臉色越加古怪,他問道:“這個楊琪能夠隨意改變身體大小?”
韓岐正在收拾他換下來的衣服,聽他這麼問,說道:“恩,是,雖然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畢竟是事實,只不過遺憾的是當日沒有機會問出來。”
唐青然轉頭看著他動作,笑眯眯,“阿岐你如今這麼賢惠,我好生惶恐。”
嘴上說著‘好生惶恐’心裡其實早就樂開了花。
韓岐撫額,“你這衣服滿是泥土,我怕汙了我的地板。”
唐青然挑眉,“還是那麼口不對心啊。嘖嘖。”一臉‘其實我都懂’的表情。
當然,這話並非全是假的,唐青然換了衣服就將他那帶著泥水衣服鞋襪全部扔在地上,雖說大男子不拘小節,但是這般韓岐還是看不過眼去,畢竟這太挑戰他的底線了。
唐青然撇嘴,毫不在意,揚揚手中的冊子,“那你就是那麼上報的?”
韓岐道:“有何不妥”
唐青然搖頭,“自然不是,你看這個報告寫得清楚,楊琪背後有一個火焰狀的圖案,那時候在江北時不就遇到過麼?”他想了下,說道:“就是那個兇手的相好,叫什麼倩倩的。”
韓岐將他的衣服疊好,放在椅子上,說道:“是,文書上我已寫明,楊琪應該是聖教的成員,只是那功夫有些邪門,但因為某些特別的情況,這裡知道的人也不多。”
唐青然對韓岐所說的那個“特殊情況”有些好奇,只是見他避過不談,也不好再問,只說道:“我當年在天山的時候聽說過熱蘭薩某個教派有這麼一門縮骨功,必須是幼年的時候開始練習方能成功,但其訓練及其殘酷,十個人裡頭活下來四個就很不錯了。只是這門功夫學會了那就很有用了,改變了身形做起事情來也方便些,現在回想起來大約是聖教裡頭專門培養的。”
唐青然就事論事,說話自然不帶任何思想感情,只是韓岐腦中浮現的卻是蕭蕭的一派天真和楊琪滿臉淚水的模樣,又想起她當年家破的時候已經十一歲,要練那種武功想必比其他人吃的苦頭要更大些。
為了已死之人,吃盡苦頭,賠上了自己的一生。
唐青然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在思考案子,便自顧自的看起破案經過來,就聽韓岐說道:“最近上頭說聖教活動頻繁,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唐青然隨口接道:“我聽說他們在這失蹤很久的聖子,具體情況也不清楚。你不是說你不用管這個麼?”
六扇門內分工明確,負責聖教案子的人很多,韓岐自然是不用操心,只是,他說道:“我遇到了自然要管。”況且聖教已經漸漸深入中原腹地,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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