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恨我嗎?”他的手觸到我的臉頰,輕輕的貼在我臉上,暖暖的。
“不恨,我為什麼恨你?因為你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可我不是你兒子。”我眼神決絕,我不是你的孩子,他已經死了,我只是外來的一個靈魂罷了。
“可是,”玉嵐一頓,緩緩靠近我,我漸漸感覺到他微涼的氣息撲在我的臉上,“你身體裡流著我的血,你是我的,永遠!”他的聲音很清幽,帶著催眠般將我定住,我睜著眼,看到他眼裡映出的我的驚訝,他最後兩個字是在唇間呢喃出的,在他和我的唇間。唇上癢癢的,附上了什麼柔軟的東西,我想逃開,但玉嵐的手不知何時到了我的腦後,斷絕了我的退路。我的嘴微張,什麼東西輕輕描繪我的唇線,進而舔抵我的牙齦,一陣癢麻的感覺襲上我的大腦,我想拒絕出口的卻是呻吟。我被抱在了誰的懷裡,他另一隻手緊緊攔過我的腰。什麼東西纏上了我的舌,糾纏戲弄,我無處可躲。心跳很快,呼吸混亂,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只能用雙手牢牢抱住我面前的人,抓著他的衣服。他像是被什麼鼓舞,更加深入,掃過我口腔的每一處。我急促的呼吸溢位口,成了細碎的呻吟。房間很靜,入耳的是曖昧的吻動聲,我的呻吟和兩個同樣劇烈的心跳聲。
我靠在玉嵐懷裡,貼著他起伏的胸膛,眼神迷濛,思緒漸漸清晰,“為什麼吻我?”我的聲音輕柔,聽來有些不真切。但他聽到了,他身子一顫。“為什麼吻我,這不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態度,何況,我從未當你是父親。”我稍稍停頓,手不住顫抖,推開他,直視他的目光,“於你,我是何人?”他眼神深邃,我看不透,微微有些冷,我低下頭,翻身躺回床上,背對他,“天色已晚,請回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我聽見玉嵐緩緩起身,揮滅蠟燭,輕輕地出了房間。閉上眼睛,嘆口氣,我怕是愛上他了。他的氣息會讓我安心,放下一切防備,甚至連他的利用,我都心甘情願。我把頭埋進被子,唇間還有他留下的氣息,什麼時候他的身影在我心裡佔據了一個角落。他的溫柔像是毒品,明明知道不可以,卻一次又一次沉淪,直到不可自拔。
於你,我是何人,我還是問出口了,本來以為我會滿足於現在的關係,但是,他的吻打破了我的滿足,我想要更多,我想要他只看著我,只對我溫柔,只對我笑。我無法想象如果某天他擁別人入懷,我會怎樣瘋狂。心微微抽痛,甜蜜又惆悵。
我沒有睡好,沒精打采的走到飯廳,玉嵐不在,呼吸一痛,若無其事的走到主位坐下。
“水公子,”嬌柔笑得刺眼,“主上說,他需要思考,就不來用餐了,還望水公子見諒。”
我微笑點頭,安靜用餐,心緒卻不寧靜,他是在思考還是,在迴避?
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我決定下午去山上看看,採點藥草回來,順便散散心。“王伯,我出門了。”和王伯說了聲就出門。
“連少小心,早些回來啊!”
我揮揮手,示意我知道了。向著山上走去,沒走出幾步,身後又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我停住,慢慢轉身,看見玉嵐依舊在我身後不遠,心裡莫名的一陣踏實。“你不用跟來的。”
他默默走近,“你的問題,我雖然還沒有想好,但是,我說,會保護你的。”
我看著他,笑得燦爛。
我們在山間,走走停停,像是散步。我出門也只是想走走,並沒有專心找著什麼草藥,只隨意採摘些。玉嵐沒有說話,只是隨在我身側,任我閒逛時間。過得很快,西斜的陽光拉長了我們的影子。
在下山的路上,意外遇見了一場打鬥。一方是一個揮著長劍的白衣少年,和他身邊的幾個青衣人;另一方是近來常遇見的黑衣人。白衣少年動作瀟灑,出手準確,青衣人看來是他的屬下,盡力保護著他,但黑衣人人數較多,佔了上峰。
玉嵐的傷還沒有全好,我也不是多事之人,本就想避開走過,只是黑衣人似乎不放過我們。兩個黑衣人衝我們過來,玉嵐上前擋住他們,幾招過後,看那兩個黑衣人漸漸不支,又來了幾個黑衣人幫忙,我們也就被捲入打鬥。暗一現身,在外圍與黑衣人交手。但黑衣人人數眾多,我們只有防守的能力。估計看我沒有出手,幾個黑衣人聯手向我進攻,招招斃命,連白衣少年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就彷彿我才是他們要殺的人一樣。玉嵐把我護在身後,漸漸被逼到和白衣少年身旁,黑衣人把我們圍在中間,招招奪命,玉嵐擋在我前面,開始有些吃力。
“真是~~很~~對不起啊!”白衣少年瞅著空,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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